相九话音刚落,陆昭明就叫道:别耍宝了,都过了吧,可以吃了。相九一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跟在他身后的夏雪颖摇了摇道:真是无可救药!
待她刚走近,相九早己从烤好香獐上扯下一块前腿肉,并递给夏雪颖道:来,夫人尝尝看!前腿肉肥而不腻,我知道你们女性注重身材管理,此香獐吃了不仅齿齿留香,还能美容养颜!可是我特意在狩猎时选得。
夏雪颖一听,将信将疑的接过相九递过来的香獐肉,轻抿了一口顿时感觉香气扑鼻,食欲涌动!拳头大块肉被她三两口给解决了。相九见状道:夫人,你这吃相我喜欢。
陆昭明与紫怡听后都笑着摇了摇头!夏雪颖这才意识的尴尬,脸羞得透红。还是紫怡善解人意开口道:夏姐姐,你别理他!他在吃这方面就这德性!不过这香獐肉我也第一次吃,真的还挺不错,趁还热乎,咱吃咱的!说着就挽着夏雪颖在她身旁坐下!
陆昭明见状也道:都是一家人,别客气,说着一把小刀递给了夏雪颖。夏雪颖笑着接过陆昭明递过来的小刀,也不再客气!自顾自吃了起来。
这时陆昭明看向,还站那看着夏雪颖吃东西的相九道:怎么?秀色可餐,你饱了是吗?
相九闻言这惊醒过来笑道:那可能,这才那到那!我夫人好看,我多看看怎么了。
夏雪颖一听心里小满足,可手上却是将吃完的骨头向相九丢了过去,并瞪了他一眼!相九立马接过那块骨头一看道:夫人,你看这上面还有肉你没剃干净,丢了多可惜!毫不嫌弃的将那块肉一口咬了下来。
夏雪颖脸上又是一阵透红,虽说白族女子向来大胆,不拘小节!这到了关键时刻,那种小女生的羞涩,矜持还是会有,不像某人脸皮如此之厚。
一头香獐,在四人有说有笑中,进入尾声!陆昭明发现,夏雪颖也是一位能吃的女子!与紫怡有得一拼!就在他们刚要收拾起身时,突然从身后丛林中传来声音道:几位,吃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了?
说着一位身着青衣长衫,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身后跟着七人笑着走了出来。陆昭明大惊,以他之力有人靠近却没有发现,那证明此人修为至少圣人以上的境界。虽然他真实修为神王期四重境,可与圣人比起来,他还真是弱似蚂蚁!不是他现在可以撼动的。
陆昭明顿时传音给相九三人道:别轻举妄动,此人我们惹不起,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三名大神期,二名神君期,二名神王期!相九三人一听顿时警惕起来!
陆昭明见状立马上前躬身道:敢问前辈这是何意?想同我们聊什么?
那俊美的青年男子看着陆昭明道:安都城修士拍卖场上的花果酒是你们卖的吧?
陆昭明思量一下道:正是,不知前辈可是要那花果酒?
那俊美男子淡淡一笑道:还挺识趣,知道撒谎无用!也不怕告诉你,我们正是为此而来!交出来了,你们便可以离开了。
还不待陆昭明答话,夏雪颖站出来道:药旬前辈,为此为难我们这些小辈,只怕不合适吧?
那俊美男子一听笑道:雪颖小姐,不知你如何认得我的?
夏雪颖笑着一礼道:前辈到安都拍卖场虽由陈宏长老接待,可我也远远的看了一眼,所以就记住了!
那俊美男子笑道:雪颖小姐,不仅人美还睿智,离开了安都修士拍卖场着实有点可惜,不知可愿投身我百药院?
夏雪颖听后笑道:多谢前辈,不过我已觅得良人,他在哪,我就在哪!说完挽起相九的手臂。
那俊美男子看了看笑道:确实很般配,不过可惜了!
这时陆昭明心头一震,立马传音三人道:不好!这厮打算灭口!现在你们放开心神!相九,紫怡,夏雪颖三人相视一眼,虽不懂何意,但还是照做!这时陆昭明看着那俊美的药旬躬身道:前辈,那花果酒是我们无意中所酿,产量不多我们自己喝了点,最后那点也在拍卖场卖掉了!实在是无法提供给前辈,还望前辈能够放我等离去?
药荀听后笑道:小友,不用怕!那酒没了就没了,可那酒方可还是有的呀,交出来我自会放你们离开。
陆昭明一听立马道:如此,那麻烦前辈稍等,容许我找找。说着就把储物戒一些吃食,一件件的往外丢。药荀见状也不阻止,在他看来一个小小的仙尊期巅峰又能搞出什么花样,便笑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别耍花样。
陆昭明一听躬身道:多谢前辈,只是我这储物戎,平时放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了!我记得是有一张酒方,被我扔进里面,这会怎么不看见了呢,奇怪!说着又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厨用品往外扔,并且陆昭明头上大汗淋漓!衣衫已经湿透!他这一顿操作,相九三人看来一脸懵。
相九,紫怡更是明白根本就没有什么酒方,只是不知道他想怎样,所以都没有开口,至于不了解状况的夏雪颖立马传音给相九道:你们这位宗主,不会是怕死吧!现在陆昭明的一系列行为就是满满的求生欲,让不了解他的人不得不想去别处。
相九听到夏雪颖的传音后立马回道:相信他,按他说的做。夏雪颖见相九如此笃定默默的点了点头。
药荀一行人看着陆昭明那囧样,也是一阵轰笑,药荀更是笑着直言道:小友,不必紧张!你还有时间!
陆昭明尴尬的笑了笑,可手上往外丢的东西越来越多,头上的大汗也越来越大!堪至身体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药荀身后一名神王期更是直言出声道:窝囊废,就这心境!竟然能修到仙尊巅峰,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药荀回头瞪了那神王一眼,他这才不再出声。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药荀刚要开口,陆昭明一声惊呼道:找到了,说着一张古朴的纸出现在他手中,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笑着恭敬把那张纸递到药荀手中道:前辈,这张就是!现在能放我们离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