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士,一个神秘的职业,与炼金院其他专业不同,这个职业似乎并没有太多特色。
草药学者可以配置药材,附魔师可以为武器增益,这都是极好就业(划掉)极其容易看出其特性的职业,但炼金术士,究竟是什么类型的职业呢?
答案是,等价交换,以及创造和毁灭。
炼金术的本质是等价交换,而最终目的是创造,创造物质,创造生命,创造一切。
或许,最终也能创造世界?
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但当然,炼金术士,同样也擅长毁灭,在一场战争中,一个强大的炼金术士甚至要比一个强大的魔法师还要可怕,各种大范围杀伤性武器可以让任何一方都拥有可怕的战力。
不过,炼金术士同样也有着自己的缺陷,比如他们自身的战斗能力便不是十分出众。芭伦婆婆也正是因此才研究出了造物法则系列。这个炼金术洛兰和弥赛娅也学过了,其中也有不少巧思,不过对于洛兰和弥赛娅来说,用处也不是很大就是了。
但是对于夏洛蒂这种新手来说,遇到这种问题,还是挺难处理的。对方多种元素混合,总归有她处理不来的元素,变化又太多,难免有些难处理。
她倒是没吹牛。
夏洛蒂严肃了起来,知道菲利西亚的骄傲是有原因的了。哪怕菲利西亚把自己的实力压制到同是一阶,她都觉得有了些压力。
真是......该说不愧是洛兰那家伙捡来的孩子吗?
夏洛蒂叹了口气,向前踏出一步,光剑射出,直直穿越菲利西亚的土墙,朝着她射去。
菲利西亚不慌不忙,依旧是老一套应对:“造物法则,其一,光!”
同样的光属性攻击,一时间,两方竟相持不下。
但夏洛蒂显然没有指望这么轻易就战胜菲利西亚,这光剑当然只是她的佯攻。下一秒,夏洛蒂的身影骤然消失,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却已经出现在菲利西亚的身前!
观众瞬间发出一声惊呼,夏洛蒂手中那把守望者之剑闪烁着寒光,锐不可当!菲利西亚慌乱之间生成的高墙显然无法阻挡夏洛蒂的进攻,被轻易击溃!
菲利西亚慌乱后撤,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快过夏洛蒂的剑!
要赢了!
观众纷纷屏息凝视,安娜和萝拉甚至马上就要欢呼出来。
但夏洛蒂却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她在菲利西亚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
什么!
夏洛蒂的直觉忽然察觉到一丝危险,只见菲利西亚右手指尖轻轻摘下左手的手套,下一秒,夏洛蒂便察觉自己没了一丝一毫行动的能力!
这是......!
夏洛蒂大惊,而菲利西亚已经如轻柔的树叶般,落在地面,左手那奇异的六芒星散发着摄人的红光。
“这是什么!菲利西亚选手使出了什么魔法,居然将夏洛蒂选手控制在原地,动不得分毫!”
“炼金法阵......这样啊,原来刚才菲利西亚不只是在和夏洛蒂对战,她是在布置炼金法阵。”
洛兰眯起了眼睛:“怪不得夏洛蒂可以如此轻松地应对......果然,和炼金术士战斗,最重要的就是速战速决。”
“我,还没输!”
夏洛蒂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认输,她咬着牙,光属性魔力不断积累,居然缓缓挣脱了菲利西亚的束缚!但菲利西亚却只是轻笑,左手那纹路在此闪烁微光,一把长剑就这么被炼成!夏洛蒂拼尽全力爆发出的攻击却被她轻易躲开,下一秒,菲利西亚的身影在距离夏洛蒂极远的一处出现。
躲闪之间,菲利西亚的右眼散发出湛蓝的色彩。看台之上的提卡忽然一愣,死死盯着菲利西亚,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菲利西亚笑了起来:
“不,你已经输了。当炼金大阵形成的那一刻,你的落败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似乎是抱着对败者的仁慈,又似乎是对自己“妹妹”的教导,菲利西亚解释道:“在这个大阵,我能发挥出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
“你原本能赢的。”
菲利西亚继续解释:“在最开始便速战速决,同样将实力压制到一阶的我绝对没办法敌得过你,可你还是太谨慎,这就陷入了我的陷阱——于是,炼金大阵形成,你的落败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认输吧,别让自己太难看。”
夏洛蒂还想挣扎,却也知道自己已经输了,沉默了半晌,有些颓废地认输。
“夏洛蒂认输,胜者,菲利西亚!”
菲利西亚在表演赛上居然战胜了夏洛蒂!众人震惊不已,纷纷询问:菲利西亚是谁?
这也不算离谱,毕竟菲利西亚之前一直算是声名不显,只有少数人知道她的天赋,至于她的身份,更是只有伦蒂兰和洛兰知道。
不过现在菲利西亚倒是不担心了——既然洛兰在这个学院,她还需要担心有麻烦找上来吗?
可想而知,自今天以后,菲利西亚这个名字会在整个圣卡斯塔内都有几分知名度。
夏洛蒂失魂落魄地走下了台,好友们连忙围了上来,安慰着夏洛蒂。
“唔......”
虽然好友们仍在安慰着,但是夏洛蒂还是有些伤心,直到头顶传来了熟悉的温度。
“好啦,不就是输了一次吗?脸色怎么跟被用狗熊拿去擦屁屁的小白兔一样?”
“这是什么比喻啦!”
夏洛蒂嘟着嘴,有些哭笑不得。
洛兰熟练地安慰了起来:“好了好了,菲利西亚毕竟比你大一些,而且她的实战经验也比你丰富多了,你打不过是很正常的。”
“唔......”
夏洛蒂还是有些伤心,于是她将脑袋埋进洛兰的胸口,把眼泪蹭了洛兰一身。
许久之后,她才瓮声瓮气地说道:“洛兰,我之后要加练!”
“是是是,放假了我让米娅和卡罗琳陪你加练。”
安慰好了夏洛蒂之后,洛兰松了口气,又注意到自家大女儿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幽怨无比明显:
这般哄孩子的歌,你可从未对我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