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浊以,我的父亲是星际王国最大的领导人浊之,而我的母亲是这个国家最美丽的女人。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的名字是我父亲所取,母亲总说他取名太过于随意。
所有人都夸赞我天资聪颖,极佳的天赋让我仅仅星际年七岁就学会了驾驶宇宙飞船。
而关于星际的各种理论知识,没有任何同龄人能与我相比,我被王国的人称为天之骄女。
可惜我天生就情感缺失。
“妈妈,但是我还是不懂,笑是什么?”我歪着头看着美丽的女人。
她的表情我读不懂,她轻轻抱住了我。
“她还是不懂情感,为什么会这样?”
母亲一双漂亮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父亲。
“我问过星官,他说或许是没有与同龄人接触太多的缘故。”
“可是之前的聚会,她也不搭理任何其他小孩子。”她叹气。
“或许是因为她不喜欢那些孩子,星际学院有很多她的同龄人,应该是可以的。”
“既然是星官建议,我自然也是同意的,如果真的有用就好了。”她说着,十分不舍。
“没关系的,我们的女儿是最优秀的,她将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很信任她。”浊之笑了。
“星官预言她将会是一个最好的领导者,你就放心吧,学院是她成长的摇篮。”
女人点点头,她温柔地吻了我的脸颊。
我十分熟练地吻了他们的脸颊,虽然我并不会笑,但是看着他们这么忧愁,我想我也可以学着笑。
不就是一个表情而已,对我而言没有那么困难。
就这样我被送到了星际学院。
“你,就是那个被称为天之骄女的浊以吧?”我同桌是一个聒噪的小男孩。
“有事情?”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是常宿,我,我要和你比赛!”他说着,我都看见他的鼻涕泡被吹了出来。
“哦。”我不理他,他和那些贵族的小孩子一样话多。
“你不要小看我!我哥哥可是常司,你知道么?就是那个全校第一。”
哦,就是那个比我大两级,被很多人说很厉害的人,什么神一样人,或者说是未来的星际大将军。
“那以后我就是第一了。”我冷淡地说。
“你你你,怎么这么自负?”
“我没有自负,我只是一直第一而已。”之前我没有在星际学校,是专门的星际老师教我。
我每次做试卷和考试都是同龄人中的第一,没有一次例外。
“你和你哥哥真不像,不知道是不是亲的。”我没有情绪起伏地说。
“你太过分了!当然是!”小胖子气的脸都红了,我虽然不知道生气是什么感觉,却看过人生气的样子。
“那你比较蠢一些。”我无情地评价。
他被我气的说不出话,要反驳的时候已经上课了。
“让我们欢迎新同学到来……”老师郑重地介绍着我,我十分完美地介绍完自己。
“哇,你好酷啊!你长的也太好看了!”一下课,我的座位就被很多同龄人围着了。
我并不在意他们是不是想巴结我。
我父亲毕竟是星际领导,我这个班上这些孩子身份也都并不简单,都是贵族或者重臣的孩子。
可即使不主动找我说话,基本上也会跟我打招呼。
我却看到角落一个男生没有动作。
我打断那个喋喋不休夸赞我的叫于舞的女孩,我问她那是谁。
“他吗,他是磷白,就是磷家人唯一的子嗣了,可宝贵。”
磷家人,我没记错的话我是见过他的,当时母亲一定要让我和聚会的小孩子玩。
母亲先给我介绍女孩玩,后面看我不搭理又给我介绍男孩,像磷白也是单独给我介绍认识过的。
可惜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兴趣。
我收回了目光,想着就是发明星际战甲,又在那次星虫之战中做出许多牺牲的磷家人吗。
确实是赫赫有名的家族。
“阿以,你也来学校了呀!太可惜了我们不是一个班。”
霍琳也是个爱说话的女生。
我身边真是不缺这些喋喋不休的女孩子,还是母亲介绍又叮嘱我要好好交往的。
母亲一向希望我能交几个朋友。
她本来是隔壁班的,都要串门来找我,星际的孩子一向早慧。
因此虽然不感兴趣,我还是礼貌地回应。
“嗯。”
我的回应却让她更加兴奋,她叽叽喳喳说的东西我都不感兴趣,我并不喜欢人际交往。
“上课了,你回去吧。”我仍然面无表情地说,她说的话大部分没什么用,不过给我介绍这个学校我还是愿意听的。
“好吧,下次一起玩。”霍琳依依不舍地回去,教室是悬浮的,外面是悬浮的许多蓝色小球,只需要传送就可以回去。
“你真受欢迎。”我看着小胖墩,他好像很羡慕我。
我仍然不理他,坐在舒适的靠椅上,手指一动就戴上全息眼镜。
老师讲解的星际战甲,我还是很感兴趣的,虽然和驾驶飞船一样简单。
很没有挑战性,比起操纵我更想知道组装。
“下节课我们将组队进行课程。”
虽然我不想和小胖墩还有于舞一组,不过他们主动邀请,我也没有拒绝。
不过他们还邀请了一个人。
“磷白,反正你没有队伍就和我们一组吧,看在咱们有点熟的份上。”
小胖墩又说了几句,磷白就答应了。
“看吧,我就说我和磷白关系还可以的,这下子正好凑够四个人。”
我淡漠地看了常宿一眼就没理会了。
于舞仍然拉着我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哇,你们女生真的是,怎么什么都不说,让我好没有面子诶。”
“那你要我们说什么啊,明明你自己也挺不会聊天的。”于舞翻了个白眼。
常宿和于舞两个一时间开始斗嘴起来,我却没在听。
“磷白,这些机甲你应该早就会吧。”我冷淡地说。
“那你知道它们的制作流程吗?”
磷白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知道。”
我凑近他,问:“可以跟我说吗?我可以给你报酬。”
之前老师给我的书我学完了,我觉得磷白肯定知道更多。
他可是磷家的后人。
他的脸莫名其妙泛起了一层红晕,星际教室有那么热吗,我记得一直恒温的啊。
“你离的太近了。”他闪避了开来。
“我考虑一下吧。”磷白一下子跟我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我神情自若地回到原位。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没想到世界上还有长的这样精致的人,这么近看没有丝毫瑕疵,比艺术品更美。
之前明明见过,怎么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