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都是有血性的,咋能当缩头乌龟?咱们得跟他们死磕到底,大不了把命搭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赵桐那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声音:“萧逸,任萌萌,你们今天就是长了翅膀也别想飞出我的手掌心!乖乖投降,兴许我还能发发慈悲,留你们一条贱命。”
萧逸一听,肺都要气炸了,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扯着嗓子大声回骂道:“赵桐,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至极的小人,想让我们投降?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有种你就滚进来,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一架,看看谁是软蛋!”
任萌萌咬着嘴唇,都快把嘴唇咬烂了,血珠子都渗了出来,眼睛里透着一股死也要拼一把的坚定劲儿,大声喊道:“对,咱们跟他们拼了,我就不信咱们斗不过他们这群坏蛋!”
徐公公不知道啥时候像个幽灵似的猫着腰悄悄地来到了众人身边,他压低声音,声音小得跟蚊子嗡嗡似的,说道:“大伙先别冲动,我刚才趴在门缝里偷偷瞅了瞅,他们的人手好像没有咱们想象中那么多。咱们瞅准时机,一股脑儿地冲出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萧逸听了,狠狠地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吸进肚子里,说道:“好,大伙都给我听好了,把手里的家伙什握紧咯,都给我精神点儿,听我号令。”
众人都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睛里满是豁出去的决绝,一个个就像要去拼命的野狼。
突然,萧逸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冲啊!”众人就跟一群饿疯了的老虎似的,嗷嗷叫着朝着府门猛扑过去。
门外的敌人正撞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得意洋洋地以为里面的人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哪想到里面的人会突然像猛虎出山一样冲出来,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萧逸和莫风就像两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冲在最前面。萧逸手中的剑在阳光下闪着冰冷刺骨的寒光,左劈右砍,剑剑凶狠,敌人只要挨着就倒下,血花四溅,喷得到处都是。莫风挥舞着那把沉重的大刀,呼呼作响,每一刀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吓得敌人连连后退,有的敌人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还有的甚至直接尿了裤子,臭气熏天。
任萌萌也毫不含糊,虽然心里害怕得五脏六腑都缩成了一团,但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拿着短剑跟敌人周旋。她一会儿像只灵活的猴子闪到左边刺一下,一会儿又像只敏捷的兔子跳到右边躲一下,身形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有个敌人瞅准机会,偷偷摸摸地想从背后偷袭她,她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一个转身,短剑一挥,直接在敌人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大口子,疼得那敌人杀猪般地鬼哭狼嚎。
叶澜则在后面护着那些受伤的人,眼睛不停地四处扫视,生怕有敌人趁机使坏。他时不时地飞起一脚,把靠近的敌人踹得老远。徐公公在一旁扯着嗓子拼命地喊:“加油啊,大伙加把劲,打死这帮没人性的龟孙子!”他的声音都喊哑了,嗓子里都能冒出烟来,可还在不停地喊。
这一番激烈的厮杀下来,敌人渐渐有点招架不住了,开始像潮水一样往后败退。
萧逸看着敌人远去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不敢放松,大声说道:“大伙先别放松警惕,小心他们使诈,杀个回马枪。”
众人拖着疲惫得快要散架的身子回到府里,一个个都跟从水里捞出来又在泥地里打了几个滚似的,浑身是汗,衣服湿透了能拧出好几盆水来。大家开始清理战场,有的在七手八脚地收拾散落一地的武器,有的在手忙脚乱地帮忙救治伤员。
任萌萌累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可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希望,自言自语道:“只要咱们大伙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团结一致,就一定能熬过这次难关,我就不信邪能压住正!我坚信老天爷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被这帮坏人欺负的。
好不容易把敌人那不要命似的攻击给击退了,萧逸他们总算是迎来了这片刻看似平静的时光。可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清楚得很,这哪是什么真正的安宁啊,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那短暂得可怜的平静罢了。就像有把看不见的刀悬在头顶,随时能落下来要人命,让人心里一直提着,半点儿都不敢放松。
任萌萌整个人跟被抽了魂儿似的,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双手有气无力地撑着下巴,眉头皱得那叫一个紧,跟拧了好多圈的麻花似的,一张小脸写满了忧虑,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次可真是费了老鼻子劲才把他们给赶跑了,可我寻思着,他们那帮坏透了的家伙肯定不会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乖乖认怂的。指不定这会儿正躲在哪个黑咕隆咚的旮旯角落里,眼珠子跟算盘珠子似的滴溜溜乱转,一肚子坏水都快溢出来了,就等着瞅准时机给咱们来个更狠更毒的大招儿。”
萧逸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步快得能刮起一阵小风,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满脑子的念头不停地往外冒,绞尽脑汁思索着应对的办法:“咱们可千万不能被这暂时的胜利冲昏了脑袋,放松了警惕。得挖空心思想个天衣无缝、万无一失的好法子,不能老是像没头苍蝇似的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被动地挨打,得把主动权攥在自己手里头。”
莫风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力地擦着自己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一边扯着嗓子喊道:“依我看呐,咱们别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干脆一咬牙一跺脚,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也尝尝咱们的厉害,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叶澜听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也跟着不停地摆,表情严肃得像要去赴死似的,说道:“这样可万万不行啊!咱们现在连他们到底有多少虾兵蟹将,藏着啥见不得人的底牌都没搞明白呢。要是这么不管不顾、冒冒失失地冲上去,那不是自个儿往人家挖好的大坑里跳嘛,到时候哭爹喊娘都没用,那咱们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喽。”
就在这时,徐公公火急火燎地迈着步子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苦得能挤出黄连水来,满是焦急地说道:“我在宫里那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探听到了一些要命的消息,说是那兵部侍郎梁大人最近跟个见不得光的耗子似的,神出鬼没,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偷偷摸摸地调集大批的兵力呢。”
众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就跟被大铁锤狠狠砸了个正着,顿时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萧逸眉头皱得更深了,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简直能夹死一群肥苍蝇,忧心忡忡地说道:“看来这老狐狸是铁了心要跟咱们死磕到底,准备打动干戈,跟咱们来个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的决战了。”
任萌萌咬了咬嘴唇,都快把嘴唇咬出一排血印子了,声音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的:“那咱们到底该咋办呀?这可真是愁死人了,脑袋都要想破了。”
萧逸沉默了好长一会儿,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像钢铁般坚定的光芒,咬了咬牙,狠狠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挨刀,得想法子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林羽还被困在梁大人府上呢,也不知道这会儿是个啥情况,是生是死都不清楚。还有慕容雪公主,她或许能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拉咱们一把。”
莫风一听,立刻把胸膛拍得砰砰响,就跟敲鼓似的,大声说道:“行,那我这就撒开腿拼命去联系慕容雪公主,看看能不能请她出手救救咱们。”说完,风风火火地像一阵龙卷风似的就往外冲。
叶澜也赶紧说道:“那我去外面到处打听打听林羽的消息,哪怕是一丁点儿线索也不放过。”
任萌萌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咋样,这次就算是把这条小命豁出去,我也要和这些丧心病狂的坏蛋斗到底,绝对不能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
大家都各自行动起来,整个屋子里弥漫着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却又透着一股绝不屈服的硬气。莫风一路连跑带颠,跑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额头上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往下掉,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尽快联系到慕容雪公主。叶澜则像只小心翼翼的猫,提心吊胆地穿梭在大街小巷,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生怕错过任何有关林羽的蛛丝马迹。
萧逸在屋子里继续苦思冥想后续的计划,一会儿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又站起来,急得抓耳挠腮,头发都快被自己薅掉了一大把。任萌萌也没闲着,手忙脚乱地帮忙整理着各种可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东西,一会儿不小心碰倒了这个,一会儿又失手弄掉了那个。
过了好半晌,莫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累得舌头都快伸到地上了,“我已经把消息传给慕容雪公主了,现在就眼巴巴地等着她的回复了。”
萧逸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好,咱们继续准备着,不管结果咋样,都不能有半点儿松懈。”
莫风火急火燎地跑去联系慕容雪公主之后,萧逸他们这一伙人在府里那简直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抓心挠肝,满心焦虑地盼着消息。
任萌萌在厅里就跟装了电动马达似的,一刻都停不下来。两条腿迈得跟风火轮似的,来来回回不停地走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那眼神热切得仿佛能把门盯出个洞来。
“这慕容雪公主到底是咋回事嘛?咋到现在还没个信儿传来?莫风那家伙不会半道上遇到啥要命的麻烦,出啥岔子了吧?”任萌萌双手跟拧麻花似的,把衣角都快绞烂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群苍蝇,小脸都快皱成了包子。
萧逸表面上看着还算沉着冷静,紧绷着一张脸,像是故作镇定。可他那紧紧握着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骨节都泛出了白色,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和焦躁。“别这么咋咋呼呼的,沉住气,再耐心等等。莫风办事向来靠谱,应该不会出啥大乱子。”
叶澜在旁边也是一脸苦瓜相,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疙瘩,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也不知道我出去能不能打探到林羽的消息,我这心里头啊,就跟有十五个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的,没个消停。”
徐公公轻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试图缓和一下这紧张得能让人窒息的气氛,“大伙都别跟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别这么心急火燎的,小心把自己的身子骨给急出毛病来喽。”
就在这时候,刘公公跟头被疯狗追着似的,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跑得那是气喘吁吁,一张脸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似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没一个跟头直接栽在地上,摔个狗啃泥。
“不好了,不好了,我刚在外头听到了个能把人吓尿的消息。那兵部侍郎梁大人又在搞鬼了,不知道发啥疯,好像正在不要命地调集更多的兵力呢。”刘公公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尖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破。
众人一听,刚刚稍微放下那么一丁点儿的心,“嗖”地一下又直直地窜到了嗓子眼儿,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直接飞出去了。
任萌萌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都变了调,跟破锣似的,“这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