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虚仔细回忆,也没找出缘由:“你们是怎么中毒的?”
“天知道,我不过是和你们说了几句话而已。”
付不棋浑不在意。
“赵道友,你呢?”
赵时哲不甚在意:“鬼知道,我不过是和你们几个说几句话而已。”
“老男人,你干嘛学我说话。”
“老色匹,你干嘛和我中一样的毒。”
“老男人,你没多久活了,有什么愿望吗?”
“老色匹,我的愿望是为民除害,反正都要死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成劣原本只是听两人斗嘴,没放在心上,见两人说要报仇,急忙离得远远的。
要不是他一个人同时弄不死这两人,八百年前就弄死这两个讨人厌的家伙。
要不现在弄死?
是个好机会,不过这两人敢这么说,肯定还有后手,要是把自己也搭进去,就有点得不偿失。
赵时哲三人察觉一闪而逝的杀意,同时冷笑。
一个邪性,一个温和,一个洒脱。
成劣思绪回笼,看到三人的表情,暗道一声“遭了”,急忙转移话题。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毒是那妖兽身上自带的?”
“你放屁,连我们都中招,那四个后辈这会不得毒发身亡。”
“也是啊!我问问。”
赵时哲拿出通讯玉给木森发消息:你们还好吗?
木森:好得很,怎么了?
赵时哲瞪大双眼。
“怎么了?”
“那几个小兔崽子没事。”
“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们运转灵力,加速毒发,那四个后辈刚才都是走出去的。”
“很有可能,要不这样,我们试一下就知道了,老成啊,你运转灵力试一下呗。”
赵时哲眯着双眼,拍拍已经泛黑的胸膛提议。
“为什么是我,不是申道友。”
成劣倒退三步,反问。
“当然是你人品不过关,万一申虚也中毒,那我们恐怕难逃你的毒手。”付不棋抢答道:“再说,如果是真的,你最多也和我们一样而已,难道你想走路回无极宗?”
申虚笑道:“不用,我给你们一人提供一辆摩托车,够你们骑回宗门,还有一点时间治疗。”
赵时哲和付不棋还没说什么,成劣抢先开口:“快,快给我一台,我现在回去还有足够的时间。”
申虚轻笑道:“可以,一颗上品灵石,这不是我的,是一个小辈做的。”
生死关头,灵石哪有命重要。
成劣拿出一颗上品灵石抛给申虚。
接过灵石,放出一辆屎黄色的摩托车。
成劣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神识扫过,很快知道怎么操作,骑上摩托车消失在三人眼前。
“哈哈哈哈!”
赵时哲笑得前俯后仰。
付不棋差点在地上打滚。
申虚忍不住抚了抚长须,脸上的笑意真诚几分。
“你们俩个要不要这摩托车?”
赵时哲点头:“要,我要去找涂扇,她也许有办法。”
“就没有其他的承载工具或者其他颜色吗?成劣骑着那摩托车就像站在一坨屎上奔跑。”
付不棋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啧啧,刚刚我们应该留一手的,拿留言石给成劣录下来,以后敢哔哔就放给他看。”
赵时哲一脸遗憾的摇头。
申虚不动声色的拿出一枚留影石,轻点灵力,半空中出现成劣骑着摩托车狼狈逃跑的画面。
赵时哲:“呵,还是你小子阴险。”
付不棋:“啧,还是你小子奸诈。”
申虚一点都不心虚,道:“我们换辆越野车去找他们。”
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出现在三人面前。
赵时哲和付不棋很快围上去,这里摸摸,那里瞅瞅。
“这玩意真能开?”
“当然,这是我徒孙特意为应付不能使用灵力的情况而设计出来的,当然还有灵舟,现在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们看。”
申虚打开驾驶位。
付不棋抢先一步坐上副驾驶。
赵时哲冷哼一声爬上后座。
在既定位置按上灵石,很快车辆启动,消失在原地。
”别说这玩意还挺不错!适合没灵力的时候赶路。”
“你们坐过灵舟就知道那东西更好,赵道友问下他们的位置。”
“好嘞!”
木森收到消息,问涂扇。
涂扇点头同意,一群人修炼的修炼,休息的休息。
不过十来分钟,便看到一辆越野车飞速过来。
待车停稳,一人依旧面容温和,两人直接黑成了煤炭。
涂扇忍不住笑出声。
没想到这毒性还挺强。
木森上前,替赵时哲把脉:“师祖,你这是中毒了?”
“你个臭小子,这还有你说,只要有双眼睛就能看出来,难道我这脸是画着好玩?”赵时哲翻了他一个白眼:“直说你能不能解?”
木森摇头:“不能!探不出由哪些毒雾构成,师父,你看出来了吗?”
“不用看,这是我下的。”
“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了。
这可是能让炼虚期都能中招的毒。
赵时哲一脸好奇:“小丫头,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涂扇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付不棋:“呵,当然是某人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时候。”
“不该说的话?你是说?”
赵时哲很快反应过来,一脸讨好道:“小丫头,是他嘴贱,可不能怪我,你毒死他一个人就好了。”
“可是你们都听到了,不是吗?”
“那他们也听到了啊,你怎么不收拾他们!”
“当然是因为他们和我是一国的,你们是吗?”
赵时哲拍胸脯保证道:“当然,别人我不敢肯定,但我和你肯定是一国的,谁敢欺负你,先过了我这一关。”
涂扇见他不像说假话,不在意的拿出一瓷瓶。
赵时哲看都没看,拔开盖子,直接吞下。
涂扇满意点头。
“我说你这丫头,有这么记仇吗?”
“当然,你是想置我于死地,我能让你生?”
“我怎么就置你于死地了?”
“那话能引起多大的后果,你不知道?”
“当时都是可信赖的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是你信赖的,又不是我信赖,我和你很熟吗?”
付不棋无话可说,站在涂扇的角度确实如此。
行,他人栽。
“你说什么条件。”
涂扇耸肩摊手道:“没条件,我不愿意。”
“行吧,我认栽,那他你总要解毒吧?”
付不棋指了指一旁的申虚。
简无上前:“长老,你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