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女士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之后,朝着徐松笑道:“我老公马上就上来。对了,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称呼?”
“徐松。”徐松笑着说道:“双人徐,松柏地松。”
“好的徐先生,辛苦你们款待了。”方女士微笑道。
徐松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的事情,都是一些家常便饭,你们别嫌弃就好。”
“啪嗒,啪嗒!”
楼下传来脚步声,很快一个身穿着灰色夹克衫,身高一米七几,面貌端正,身材偏瘦,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的三十几岁男人走了上来。
“老公!”方女士笑道。
男人笑了一下,然后看向徐松两人,有些被芸姐的美貌和气质惊艳到,但很快就恢复自然,欣赏而没有淫秽的思想,这个人值得一交。
“你们好呀,我听我老婆说,你们要招待我们,实在是太谢谢了。我叫张善。”
“我叫徐松。张先生,快请进吧。”徐松笑着说道。
几人走进徐松的房间里,张善和方女士都有些懵,彼此对视了一眼,感觉这不是一家子住的地方,而是单身汉住的,最多是情侣俩的房间。
张善讶异道:“徐先生,你们一家三口都住在这里吗?”
“不是,那边还有一间。”徐松指了指旁边的房子。
张善哦了一声,笑着说道:“我说呢,这里看起来不像是一家三口居住的地方。”
“咦,徐先生,你这里还有符咒和法器,是信奉什么吗?”
“我忘了给你们说明一下了,我是个道士。”徐松笑着说道。
张善夫妇明显吃了一惊,道士的确不怎么稀奇,但和芸芸众生比起来,数量确实不算多。
“徐先生是道士?”张善讶异道。
徐松点头说道:“是的,我请两位来家里吃饭,一个是谢谢方女士送我们家小赫回来。还有一个原因是,你们女儿身上有脏东西。”
“什么!”张善夫妇脸色一变。
张善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徐先生,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你装神弄鬼就没意思了。”
说着他就起身要走。
“等一下张先生,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毕竟为人父母的,谁也不希望听到有人说自己儿女的坏话。”
徐松笑了笑说道:“但是你有没有问过你们的女儿,最近这些天,每天夜晚是不是寒冷刺骨,噩梦连连?”
“荒唐!我自己女儿的情况,我能不知道吗?”张善怒道,拉着小姑娘的手就要走。
徐松看着他说道:“做父母的当然知道儿女很多事情,但是你为什么不问一句呢?”
“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你,哼,好好好,我问一句,让你这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彻底死了心。”
张善气恼不已,然后对着女儿问道:“小莲,你晚上很冷吗?”
“嗯。”小莲点了点头。
张善吃了一惊,“你之前怎么没说?”
“爸爸说了,盖上棉被就不冷了啊。我后来就不敢说了。”小莲眼神有些躲闪的说道。
张善登时哑口无言。
他女儿是非常懂事,乖巧的那种类型,又加上女孩子发育本就比男孩子快,更早成熟,所以小小年纪,就不想要让爸妈担心,一直憋着这个事情不说。
有些懂事的女孩子来了月事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躲躲藏藏的,就是不敢让家长知道,生怕家长操心。
一些粗心的家长,很可能就完全忽略掉了这件事情,只能等女孩子自己接受,没有人疏导开解,从而造成了青春期的困恼。
徐松说道:“张先生,你女儿真懂事。”
“对,对不起,徐先生,我错怪你了。”张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但很快就有些着急了:“可是你说我女儿身上有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来自你女儿手腕上的手镯吧。”徐松盯着小姑娘手中的玉镯说道。
张善纳闷道:“不能吧,这可是我老婆的好闺蜜送的,特别去寺庙里找大师开光的好东西。”
“是啊,我那个闺蜜和我从小长大的,交情非常好,不可能送坏东西给我女儿。”方女士也立即说道,看向徐松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
徐松说道:“或许你们那个朋友是一片好心,但是东西绝对有问题。”
“这,”夫妇俩对视了一眼,还是有些不信。
徐松伸出一只手说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先取下来给我,我会证明给你们看。”
“如果没有问题,你们也可以将手镯拿回去,我总不至于当着你们的面抢劫吧?”
“那倒不会。”张善摆了摆手,然后蹲下来说道:“小莲,爸爸先把你的手镯取下来好不好?”
“好啊。”小莲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小手抬了起来。
张善摸了摸她的脑袋:“小莲真乖。”然后取下玉镯。
看了看,掂量了几下,他都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然后递给徐松说道:“徐先生,这只手镯哪里有问题?”
“里头藏着东西。”徐松从抽屉里取出一枚薄薄的刀片,然后对准玉镯内部的某个地方划了一下。
张善脸色一变,连忙喊道:“这可是和田羊脂白玉!”
华夏传统玉石里,西域和田本地生产的和田玉排名第一,而其中的羊脂白玉,堪称和田白玉第一!
自古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这么好的一枚和田羊脂白玉手镯,做工也很不错,自然价格也是相当不菲的,要个好几万。
徐松这么一刀划下去,出现什么损伤,那么这枚和田白玉手镯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
并且这种有损伤的东西,还怎么好佩戴在身上?
这又不是古董!
不料徐松一刀划下去之后,刀片居然划入了玉镯内部!
“这是!?”张善直接看傻眼了。
方女士也吃惊道:“这么薄薄的一枚刀片,怎么可能切入玉石里?”
按理来说,就算是用菜刀划玉石,也最多只是在玉石的表面,划出一道划痕来,而不是直接切入内部去!
这个徐先生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莫非他有入木三分的书法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