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出去之后,一条蛇从床底爬出来,就盘在副导演的枕头边。
副导演醒过来,又被趴在枕头边的蛇吓晕过去。
这么反复几次。
副导演赶到剧组的时候,大家已经准备吃午饭。
导演的脸色比锅灰还黑,\"你要是不想在剧组待着,你就直说。\"
副导演叫苦不迭,他赶紧解释,\"导演,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昨天晚上我房间里溜进来一条蛇,我都被吓晕好几次。”
“副导演,你那是说梦话,我们听到动静都进去看了,你房间里没有蛇。”
住在他旁边的人赶紧过来解释。
他们看向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你就是睡过头,还要说谎骗人。
副导演:\"……\"
他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哪有梦境这么真实的!
导演:\"要是有第二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远处。
盛笑疑惑地看了眼副导演。
副导演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嘻嘻,吓死你。】
【让你想害盛姨姨,想利用我,哼哼,被蛇蛇盯着睡觉爽吧。】
盛笑:\"……\"
原来副导演说的都是真的。
她忍俊不禁,将龙宝抱起来,\"宝宝,我认你做我的干女儿行不行?\"
她原本是想要自己生一个的,可龙宝说她生的儿子只会害她。
既然这样,她就不给他来到世上的机会。
她以后可以把龙宝当成亲生女儿养。
龙宝摇头:\"不行……我有……干妈。\"
盛笑有些遗憾地捏了捏龙宝的头发。
吃完饭,龙宝就被抱去换衣服。
她现在还小,而且她的皮肤养得非常好,根本不需要化妆就能直接拍摄。
今天的拍戏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才结束。
当晚,副导演说什么也不要一个人睡。
他怕自己夜里醒来,那条该死的蛇又在他的枕头边。
他原本的房间则是随便让给另一个工作人员睡。
副导演原本以为他终于能睡个好觉,结果旁边的工作人员打呼。
他一个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好不容易睡过去,翻个身,又摸到滑腻的触感。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他推了推睡在旁边的人。
\"副导演,你要干嘛?\"
睡着的人被推醒,语气非常差。
副导演:\"我和你换个位置,你来睡我这边。\"
对方打开手电筒,虽然没说话,但是看脸就知道,他心里骂得很脏。
他黑着脸换了个位置,睡下后把手电筒关了,然后倒头就睡。
没过一会儿,呼噜声再次响起。
副导演心有余悸地伸手摸了摸。
很好。
这次枕头边没有那条该死的蛇。
他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他的腿被一个滑腻冰冷的东西缠上。
双腿像被定住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分毫,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蛇身一圈圈收紧的压迫。
他根本叫不出声,伸手狠狠掐了旁边的人的胳膊。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旁边的人吓的一激灵,直接坐起来。
\"怎么了?\"
\"副导演?\"
躺在旁边的人吓得坐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打开手电筒,伸手推了推副导演。
结果副导演根本没有反应,反倒有鼾声传来。
对方深吸一口气。
\"妈的!又是做梦!\"
副导演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那条蛇缠在他的腿上。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睡的,他今天没有迟到。
不过他眼下一片青黑,精神萎靡,眼睛半睁着,就像是话本里被妖怪吸了阳气的书生。
副导演晚上发梦癫的消息很快就成了剧组新的谈资。
如今都没有几个人聊盛笑家里的事情。
即便他们偷偷嘀咕盛笑家里的事情,盛笑也不在意。
只要在镜头前,她的状态永远是最好的。
而盛笑在拍摄期间,一次也没有回家。
半个月的拍摄时间很快过去。
就连那只被龙宝捡回来的小猞猁都大了一圈。
龙宝没有给小猞猁取名字,大家都以为它是猫,都管它叫咪咪。
这么一来二去,就连龙宝也叫习惯了。
村长几乎每天都来,他经常看着盛笑叹气。
虽然盛笑沉迷于拍摄,但是村里的风言风语多多少少还是会传到她耳朵里。
她也赌气根本不管。
眼见着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村长又过来找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