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别墅内,苏蔓舔了舔嘴角,手缓缓松开,礼服瞬间掉落,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老规矩,我可以放她一次。”
傅延晟扯了扯领口,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深邃的眸子里掠过浓郁的情色。
若不是为了阮宁安,傅延晟怎么会踏足这个房子。
来之不易的快乐,苏蔓不想放过,她勾着傅延晟就要上楼,却被拦住。
“就在这儿。”傅延晟声音沙哑道。
“在这儿”
宽大的客厅落地窗前,苏蔓笑的明艳,一手拎住傅延晟的领带,赤身缠了上去,咬着他的耳朵,“在这儿也挺好,看不出傅先生外表矜贵,玩的却这么野。”
她柔顺的波浪卷发及腰,衬的肌肤更加白皙,原本妩媚上挑的眼睛此时微微透出嘲讽,却更加勾人心魄。
傅延晟也不拒绝,嘴角噙着冷意,甚至没有任何前戏。
苏蔓背对着他,整个人被死死的钳住。
她知道,傅延晟是在发泄。
与自己做这种事,对他而言,是种侮辱。
所以他要在这里,羞辱她!
哪怕他们是有着法律认可的夫妻关系。
结束时,已经快凌晨三点,苏蔓整个人如同散架了般,她抱着膝盖看向面前洗完澡的男人,“在你找我之前就有记者来问了。”
一堆话筒和黑漆漆的镜头对着她,问着照片上和阮宁安出入酒店的人是不是傅延晟。
那场面,她但凡点个头,阮宁安这辈子就别想在圈里洗白了。
破坏别人家庭,狐媚子小三……种种名号,听着就悦耳。
看着傅延晟难得的眼里闪过紧张,苏蔓胸口发闷,他怕自己瞎说惹得阮宁安名声受损。
“我说昨天你和我在陪公婆吃饭,傅延晟,下午回傅家吧,这件事要给他们一个解释。”
苏蔓说完觉得更难受,歪头看向傅延晟刺道,“你和阮宁安做的时候也是这么狠吗”
“苏蔓。”
傅延晟沉声,打着领结的手微微一滞,苏蔓顿时笑开了花,“这么说我还是特别的喽傅延晟,留下来陪我吧,一个人怪害怕的。”
若是往常,苏蔓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傅延晟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今天……
他的迟疑让苏蔓不悦,起身缠住了他的腰身,扭了扭,“你舍得我吗”
“我会给你补偿。”
傅延晟推开她,苏蔓拧眉,自己都这么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
陪她一晚又不会死。
只见男人披上西装,声音淡然,“今天是宁安的生日。”
妈的!
苏蔓气的浑身颤抖,她是疯了才以为这个男人有心,拒绝到这个地步,她是有多贱才去继续祈求对方留下
见她不语,傅延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直接出了大门,车子引擎声响起,苏蔓裹着毯子看雨幕中消失的车影,最终疲惫的坐回沙发上。
别墅空无一人,她打开手机,盯着屏幕,手指颤了颤,点开傅延晟的微信头像,眼睛发红。
“傅延晟,我去你妈的!”
骂完,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恰好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是她的助理兼多年好友周茜。
“蔓蔓,我看新闻了,你替阮宁安澄清了”
周茜声音的状态不是很好,咬牙切齿,“那个让人圈养的贱鸟,没有傅延晟是个什么东西!”
“上我的号发一篇声明。”
苏蔓仿佛没听见一般交待,周茜张了张嘴,踌躇了片刻,最终憋了回去。
算了,这俩人的事,她一个外人,没资格掺合。
“行,知道了。”
周茜答应后挂断电话,苏蔓看向窗外,雨还在下,声音吵的让人心烦。
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刚才周茜说的话,小声反驳着,“她哪里是贱鸟呢,分明就是傅延晟的金丝雀。”
还是每天恨不得把她赶出去,让金丝雀转正的那种心尖宠。
……
次日中午,苏蔓悠悠转醒,一通精心保养后坐在梳妆镜前化妆,就听手机嗡嗡两声。
某某头条的推送,凌晨5:20分云城的夜空被绚烂的烟花点亮,内容是永恒的爱人,生辰快乐,送阮宁安。
下面的评论纷纷感叹阮宁安的粉丝牛逼,但偏偏有这么一条消息,细致的分析了凌晨的这场烟花秀。
【钱是次要的,现在全国呼吁环保,这场烟花足足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没有背景是批不下来这个手续的。】
不得不说,这位网友真相了。
苏蔓盯着头条的内容,5:20,永恒的爱人,烟花……
幼稚却浪漫,她一直以为傅延晟不会做这样的事,原来只是不屑于对她做。
心里刺痛又拧巴,目光落到一旁两人唯一的一张合照上,是结婚那天。
女人笑眼弯弯,男人目色冷冽,看不出喜怒。
但多半是不开心的。
苏蔓心里发酸,直接将照片抽出来烧掉。
一个破合照罢了,只有她自己还当个宝!
做完这些,她觉得还不解气,拿起手机就给阮宁安去了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的声音有些慵懒的问着是谁,苏蔓红唇一勾,“生日快乐,傅延晟还好用吗”
“苏蔓”
很快,声音恢复清醒,又有道男声传来,“她来电话做什么”
傅延晟的声音,她化成灰都记得。
苏蔓眼里痛意翻腾,声音却是淡淡,“让傅延晟下午准时来接我,顺便买盒避孕药,昨晚他忘了戴t。”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让你给老娘添堵,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化好妆,穿好衣服,她直接先一步开车去了傅家。
至于傅延晟会不会来接她,那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毕竟只是为了给阮宁安添堵想的说辞而已。
苏蔓到达傅家时,傅沧田和沈嘉正好吃饭,她放下路上买的东西,甜甜的开口,“爸,妈。”
“蔓蔓来了。”
沈嘉放下筷子,欣喜地走过。
苏蔓一身素雅,白色的针织和长裤,头发简单的拢在脑后,几缕碎发垂了下来,若不是嘴上的一抹红,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沈嘉眼里闪过心疼,“你这孩子,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