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看着雨滴不再落下,全身被什么笼罩着,转身抬头望去。
浑身没力气,站得歪歪扭扭地,眼睛看不清是谁,但是那股体香好熟悉,“你……是谁?”
裴鹤亭原本还冒着怒火的胸口,看到小姑娘这么可怜,不由得伸手将要往后倒的人搂进怀里。
“陈一飞!我让你们保护她,就是这么保护的?”
裴鹤亭无处释放怒气,看向站在远处的陈一飞,怒斥。
陈一飞连忙解释,“裴爷,这老夫人的人在,我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老夫人那边派来的人,应该已经去通知老夫人了。
他也想闯进包厢救下苏小姐,奈何许家人又出现了。
“去领罚,以后以她安全为先,不必管其他人。”
陈一飞垂下头,“是。”
裴鹤亭搂抱着怀里乱动的小姑娘,脸色怎么这么红。
“那个,裴爷,苏小姐好像……被下药了。”陈一飞有些害怕地提醒。
裴鹤亭一把将小姑娘抱了起来,冷光射向陈一飞,“领罚加倍!”
陈一飞苦逼地看着上了车的首长,眼里带着受伤,首长,我不是故意的啊,见色忘义。
车后座里。
奢华黑色系的真皮,车顶闪着星光,车内是淡雅的清香,闻起来很舒服。
主驾驶的杨义,眼睛直直地往前看,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耳边不断传来羞耻的声音。
苏禾被裴鹤亭抱在怀里坐着,手脚越发不安分,大脑彻底被酒和药效淹没。
小脸酡红得婴儿肥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裴鹤亭下令,“去医院。”
低头看着诱惑自己的小姑娘,闭上眼试图让身上的那股燥热压下去。
然而苏禾却不满意逐渐冰冷的身体变得炙热起来,屁股也硌得难受,迷迷糊糊地双手攀附着男人的肩膀。
双腿跨坐在裴鹤亭的腿上,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小嘴一撇,“不去医院!”
裴鹤亭被小姑娘这诱人而不自知的动作,勾得雷霆战机坚不可摧。
“乖,去医院看病。”
苏禾无辜又没有焦距的美眸湿漉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才没有病!你才有病呢!”
裴鹤亭无奈扶额,这看着不像中药,还会骂人。
“乖,坐好,别乱动,不然碰到哪里,你可别疼哭了。”
裴鹤亭倒不会趁人之危,况且这药对身体有后遗症,必须去医院处理了。
从不会哄人的裴鹤亭,此刻也耐心地哄了起来。
“我……才不会……哭!”
苏禾双手叉腰,奶凶奶凶地挪了一下屁股,露出难过的表情,“呜呜呜,为什么老是有东西戳着,好讨厌啊。”
“你把它拔掉……行不行!”
开车的杨义手猛地一抖,差点撞上围栏,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苏禾一个不稳,直直撞入了裴鹤亭的胸口处。
裴鹤亭双手搂紧苏禾,看向杨义,神色冷漠,“眼睛不好使?还是需要回军营再练几年?”
杨义欲哭无泪,保证道,“绝不会有下次。”
车又缓缓地开了起来,这时杨义放聪明了,直接放下隔挡板,眼不见心不烦。
苏小姐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首长吃瘪。
苏禾撞进男人的怀里,痛得小声哭了出来,脸好痛,这什么墙,这么硬!
脑子也清醒了一点,
抬起头将眼前模糊的男人看清楚,“裴鹤亭?”
“你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在我的梦里?”
苏禾抬起手摸向男人的帅脸,呢喃,“真好看。”
药效又猛地涌上大脑,浑身冒着火热,特别是小腹,难受得瘫软成泥了,趴在裴鹤亭的怀里哭卿卿。
“我好难受,裴、鹤亭,你、帮帮我……”
闭神养目的裴鹤亭紧闭着,双手按压小姑娘乱摸的手,“去医院就好了,别乱动。”
下一秒,苏禾挣扎开男人的手,盘绕到男人的腰腹上,胸口紧紧地贴着男人,迷离的眼对视上那性性感的喉结,苏禾迷了心智。
直接红唇印染,轻轻一碰,裴鹤亭骤然睁开眼,拽住苏禾的后领拉开,被挑得一身火。
“我不要去医院!”
“我要你!”苏禾抬起纤细的手指,从裴鹤亭的胸口摸向下,直到腹……被裴鹤亭抓住。
“别惹我,你受不了!”
苏禾大吼,“你说了不算!”
双手开始扒拉男人身上的衣服,用脸去蹭。
“在我这里,你只能听我的,不能反抗!”
苏禾最讨厌在梦里还被人反驳,她的世界只能是她主宰!
扣子被一颗颗地蹦开,裴鹤亭粗喘着气,朝喋喋不休的小嘴亲了下去。
吻上去的那瞬间,裴鹤亭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的火没地出。
苏禾被迫承受着啃咬亲吻,亲疼了也哭,不亲也哭。
弄得裴鹤亭低骂一句,“娇气包,还是个哭包。”
被放倒在后座的苏禾双腿死勾着男人的腰腹,不愿意离开一秒,裴鹤亭的手扯开了小姑娘的衣服,化为稀碎。
峰峦叠嶂,车辆的晃动,让两人贴得更近,手中的柔软,再也隐忍不了的裴鹤亭,低头亲吻着怀里难受扭着的小姑娘。
苏禾只觉得还不够,浑身都好热,又很难受,仿佛蚂蚁啃食一般刺痒。
“呜呜呜,裴鹤亭,你……在哪里?”
“混蛋,我好难受……好热……”
小声哭起来的苏禾开始拽拉自己的衣服,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这玩意怎么还会冒热气。
裴鹤亭低头吻住那抹红唇,试图安抚怀里的人。
最后手上一顿,眼里的欲望骤然冷了下来。
这个妖精,勾引就算了,还没法灭火。
“以最快地速度赶去医院!”
裴鹤亭将怀里的小女人抱紧,双手双脚都摁住,免得再乱摸。
杨义闻言,车子飞一般划破天际。
苏禾哪里肯,难耐得使劲蹭着身上的人,红唇将衬衫印得一个又一个红唇。
“裴鹤亭,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我都要死了!你还不帮我!”
苏禾小脸委屈扒拉地哭诉着,牙齿一口咬到胸口处。
裴鹤亭只是一味地忍耐,他迟早会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胸口的疼痛让他更加火盛,下一秒,小姑娘的手挣脱束缚,一不小心……
裴鹤亭脸色大变,喉咙闷哼一声。
抬手死死按住小姑娘的手。
声音嘶哑,“帮?怎么帮?浴血奋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