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的手比脑子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把肉干给接了过来。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谢谢嫂子,这几天团长不在,有什么事您只管找我。”
说完,抱着肉干就跑开了。
姜笙有点无语,就算是有什么事,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找啊。
不过,有了煤火,她倒是可以自己可以做饭啦。
她不想去食堂买饭,人很多。
她先去厨房捣鼓了一下,有了昨天宴时遇说的,她十分顺利的把煤火升了起来。
她在上面放了一个小水壶,准备烧些热水。
开始想一下这两天要做些什么。
突然想起来,宴时遇要走,自己连行李都没有帮他收拾,她稍微有些心虚。
又想到他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子。
那点心虚立马被她抛在了九霄云外之外。
一个人的时候,她想着想着就会想梦里的事。
后来,她又断断续续的做了几个梦。
梦里她嫁的那个男人后来也发达了,可能站在时代的风口上,是个阿猫阿狗都能发大财。
更何况那么恶毒的人了。
只是后来,他的女人的样子都有几分像她。
姜笙有些不解。
她还梦到这确确实实是一本书,书里的男主就是宴时遇,女主是姜悦。
而她只是被几笔带过的炮灰。
嗯,她那个家暴人的丈夫江燃,后来死心塌地的对姜悦好。
好到跟只舔狗一般。
姜悦要什么,他给什么,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一想到这里,姜笙气的脑袋疼,凭什么啊,凭什么啊姜悦轻轻松松的就能得到一切。
尤其是江燃的那句话:“因为你是她的妹妹。”
姜笙每每想起心里就怒火中烧。
他们,怎么可以如此的没皮没脸。
写这本书的人,为什么如此的践踏她。
她恍恍惚惚,眼泪流了又流,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做噩梦的第一天,白月娥逼迫她下乡的日子。
“哎,就是这家,这就是宴时遇宴团长的家,他媳妇确实叫姜笙,我前天还参加她他们的酒席呢,不麻烦不麻烦。”
一个女声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因为话语里提到她和宴时遇,姜笙擦了擦眼泪,提起精神站起身来。
想要仔细听几句。
“对啊,我工作走不开,他俩结婚有些仓促,我这不是才刚请了假带着他哥哥过来看看她,麻烦你了。”
熟悉的话语,姜笙一听整个人如坠冰窟。
是白月娥。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笙有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宴时遇明明说了,他们两个结婚的事不要告诉姜连海他们的。
她心里一团乱。
手也颤抖个不停。
“砰砰砰”
门被拍响。
“姜笙妹纸,你娘家来人了!”
外面的人高声喊着。
姜笙甚至往后退了两步。
她不想开门,甚至想拔腿就跑。
她厌恶白月娥,厌恶姜家人,他们为什么不放过她啊。
门又一次的被大力的拍着。
门口的人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传入姜笙的耳朵里。
“没看见人出门啊。”
“笙笙,笙笙,是妈啊,快开门。”
姜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一而再的告诉自己,她和宴时遇已经领了结婚证,军婚不是那么轻易能离的。
她擦干眼里的泪水,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
缓缓的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一个是昨天来救火的女人,一个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月娥和姜志明。
“你在家啊。”李红梅见到人露出了一脸笑。
“我在门口看到了你娘家人,顺带着领了他们过来。”
姜笙皮笑肉不笑:“谢谢你。”
她木然的喊了一句:“妈,大哥。”
白月娥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眼里的恶毒一直藏着,她阴恻恻的看了姜笙一眼。
“嗯,在家怎么不快点来开门?”
姜志明更是一句话也不说抬脚进了院子。
李红梅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她随意说了两句赶紧找了个由头离开。
回到家立马关上门贴在墙上竖起耳朵听,姜笙妈那个样子,一看就是来找茬的吧。
难道她好心办坏事了?
大门被白月娥嘭的一声给关上了。
院子里的三个人站着。
白月娥走到姜笙跟前上去就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小贱人,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你竟然看上了你妹妹的未婚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个臭婊子,只会勾搭男人!”
她明明是一个小学老师,说的话却脏污不堪。
姜笙冷冷的看着她。
勾唇笑了笑:“继续嚷嚷啊,让家属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还有,什么妹妹的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打小你们不就念叨着说,宴时遇订的娃娃亲是我。”
白月娥抬起胳膊想继续打她,姜笙直接抓住她的手。
“打我一次,没有第二次。”
姜志明看到她这个架势,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往里面走。
姜笙只觉得头皮都要疼掉了,她用力的抓啊挠啊。
姜志明吃痛,一把把她甩了出去。
姜笙被甩到墙上,只觉得哪里都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倔强的仰着头。
勾起唇,朝着姜志明说:“打女人的软蛋。”
姜志明还想上前,被白月娥拉住了。
姜笙半天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肯定破皮流血了,头发也被姜志明撕扯下来一大把。
“姜志明,看来在警察局里的事,你都忘了?”
姜志明一听到警察局,人就要暴起。
白月娥急忙拉住他。
“志明,正事要紧。”
说完,她对着姜笙颐指气使的说:“你对宴时遇说,你要离婚!”
姜笙只觉得好笑,她是个什么玩意啊,凭什么让她和宴时遇离婚?
“只要你们离婚,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全部既往不咎。”
姜笙冷冷的打量着两个人,不知道两个人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必须让她和宴时遇离婚呢。
“军婚可不是那么好离的,光我想离没用,宴时遇不同意这婚没办法离。”
她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对面的两个人罕见的沉默了。
“为什么要我们离婚呢?难道是因为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