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布衣正式宣称,连城风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
心中暗骂连城逸混蛋,让他消停点消停点,他非但不听,还招惹了这么个背景深厚的。
不过作为一个大商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自然不低。
连城风很快恢复表情,满脸微笑:
“原来是古老前辈的高徒啊!失敬失敬!”
他看着一地的护卫:“你瞧瞧,误会,这都是误会啊!沈姑娘,远道而来,当真是我连城家的荣幸!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赶紧给我拖出去,丢人现眼。”
说完,旁边便有没晕倒的下人,连忙叫人过来搬人。
连城风这一变化,让身后的花依灵不由地嗤之以鼻,只是她脸上戴着白兔面具,没人能看到。
随后,秦天等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正厅。
连城风走之前向连城安使下眼色,连城安顿时明白父亲的意思,悄然退去。
......
连城逸的房间,连城逸一手一脚被白色绷带裹着,“哎呀~哎呀~”一声声痛苦地呻吟。
“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不好了!”一下人急匆匆冲了进来。
“叫什么叫!你才不好了呢!”连城逸呵斥一声。
“不是!”下人脸上满是慌张:“那打伤你的秦天,他...他他打上来了!”
“什么?啊~!”连城逸一激动又牵扯了断腿
“是真的,老爷已经带着季盟主去找他了!”
“好!告诉我爹,千万不要放过那小子,给我也把他的手和腿各断一肢,哦,不!是全部给断了,哇~斯~,痛痛!”
连城逸立马兴奋了起来,结果又碰到了断手。
下人刚想跑出去,
“等等!”连城逸打断了他,
“冤有头债有主,那两个小娘子千万别弄伤了,把那姓秦的小子给弄了就行!”
“好嘞!”说完,他就飞奔而去。
连城逸立马优哉游哉地吹了口号,没多久,“吱”地一声开门传来。
“那小子的腿脚都断了吗?”连城逸立马问起来,只是,当他扭过头去:
“大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跟爹在一起吗?是不是,那姓秦的小子已经搞定了!”
连城逸的脸上满是兴奋。
连城安淡淡地左右打量躺在床上的连城逸。
“大哥!你怎么了?”连城逸隐隐觉的大哥有点不对劲。
“二弟啊!这么多年来,你干了不少混账事,连城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你解决了吧!”
“大哥,你这话说的,虽然我的事挺混账的,但我没有真正奸淫杀人吧,最多也就费了点银子,跟你们...”
连城逸还没说话,就被连城安冰冷的眼神打断。
“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没怎么,就是你这次惹的祸有点大了,对方背景很深厚,你的仇我们报不了了!”
“啊!斯~疼,什么?不会这么背吧!”
一股不甘的心情涌上连城逸的心头。
“大哥,真的没办法了吗?”他再次问大哥。
连城安没有直接回答他:“二弟啊!家族养我们这么多年,你说有时候我们是不是该回报下家族。”
“大哥,你什么意思,要不,这仇咱们不报了,我认栽,改天我向他们赔罪。”
连城逸的心中甚是不安,立马认怂了。
连城安微微一笑,摸着连城逸没有受伤的腿:“很好!很自觉,不愧是我的弟弟!”
“嘻嘻!是吧!大哥,不过,大哥,我这条腿没受伤,受伤的是另一条!”
“我知道,刚刚我没说完,你很自觉,只是你也太不懂事了,你说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这段时间安分点,你怎么就不听呢!”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连城逸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不安分也就算了,偏偏要去招惹古洪的弟子,季布衣的师妹,你当真是好的狠啊!”
说完,连城安那抚摸着连城逸大腿的手猛然发力。
原本连城逸听到“古洪的弟子”四个字的时候,都懵了,这大街随便一抢都能遇到这么厉害的主吗?只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剧痛从另一条完好的腿上传来。
“啊!”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紧接着又是一声“啊!”,连城逸的四肢全被打断。
.......
正厅内,
“什么声音?”秦天坐在椅子上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估计厨师在杀猪呢!让各位受惊了,惭愧惭愧!”连城风脸色不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师妹,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吧!”季布衣关心着。
“嗯,好着呢!吃好喝好,身体倍棒!”沈栖月调侃道,试图将这凝重的氛围打破。
“真的,那师父什么时候来啊?”
看着季布衣满脸的期待,沈栖月好奇问道:“师父信上没说吗?”
“说什么?”古洪写信的时候,忘了把自己不来的事情给写进去了。
“师父他不来了啊!我们也劝师父与我们一道,毕竟我也没见过季师兄,可他死活不听,就是不肯来!”
“什么?”季布衣脸色大变。
“你胡说,你骗人,师祖他明明说过会来的!”
说话的不是季布衣,而是季天霖,当他听到古洪不会来时,整个人都脸色苍白。
古洪不来,那他怎么学习刀剑绝技,怎么可以很好地继承父亲的盟主之位。
季布衣大怒:“住口,怎么跟小师姑说话呢!”
“天霖,住口,坐下!”白玉莲看到儿子这样,瞬间脸色失去了血色,她与季布衣成婚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丈夫的秉性!”
季布衣最是尊师重道了,沈栖月是师父的关门弟子,身份实际比他还高,自然容不得儿子这么跟她说话。
“父亲!”季天霖被父母的呵斥,立马恢复了冷静:“对不起父亲,天霖知错了!”
转头面向沈栖月:“小师姑对不起!天霖失态了!”
季天霖认错很快,他也知道父亲的脾气,无论沈栖月说的是真是假,自己都不能不敬。
“我觉得季少公子说的不无道理!”
此时,客厅内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客厅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