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科大夫没喊来,过来俩保安。
跟我俩7788的。
我一拳一个,把他俩放倒。
我没管他俩,赶紧推着玉小兔就往药局跑。
来到窗口,把玉小兔开的方子告诉里面。
里面说没大夫的处方,我们不能付药。
我转身从侧面的门冲进去。
一把把那小子从椅子上薅起来。
“信不信我弄残废你?”
“郝起来!”这时候外面有人叫我。
我一转头,见是包租婆和黄云秀。
我说“宋大平呢?”
包租婆说“也踏马来了。”
我说“这医院谁开的?”
包租婆说,“我找院长了,你别闹。”
我说“不行,玉小兔必须马上用药。”
包租婆赶紧打电话,好像沟通了几句。
放下电话,对着那个付药的男子说,“你叫任建辉吧,朱院长叫你按照方子付药。”
那小子好像认识包租婆,屁都没放,按照我说的付药了。
付药时候还问我“哥,你的盐水改葡萄糖吧,女人点糖好点。”
我说“糖你吗比,一边躺着去。”
拿着药,来到急诊,护士可能也接到了电话。
赶紧给玉小兔配药点滴。
输上液,玉小兔好受了点,就连忙给宋大平开药方。
我又给前女友抓药。
黄景云说,她妈也来了,要不也给开一个。
玉小兔说,你妈没喝多,她是心病。
你给她找男朋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的副总编,脸有些红。
一场闹剧结束,警察也来了。
我打保安,帽子叔叔要请我回去谈心。
我看了眼宋大平,低头跟他们走了。
这十多天我三进宫了。
出警的帽子叔叔,四个人里三个认识我。
领头的是第一次收拾我的王警官。
也是宋大平的一个同事。
他没着急走,而是去关照宋大平。
“宋干事,你这?”
“没事,王哥,郝起来你认识,尽量和解,钱不成问题。”
“宋干事,你放心吧,那俩保安去验伤了,我看没什么事,俩人叼着烟走着去的。”
这会,护士给宋大平点滴。
“不过,这医院是?”
宋大平点点头,“你就问问,他们是不是想不开了。”
王警官笑了,“谁敢惹你呀,算了,我回去了。”
起身,他拍了几下我肩膀。
“下手挺有分寸,是个人物。”
说完带人走了。
我活蹦乱跳的没被抓走,包租婆好像挺失望。
一个劲说,“朱院长,不好意思,我手下的人下手重了些。”
我皱着眉,“不是你哪伙的?”
没想到那个院长一句话,我屁都没了。
“七小姐,这事我为难啊,四夫人那里,我?”
我一听明白了,这医院是四姨太的股份?
我走出门,又看了眼医院牌子,“华侨红十字国际xxx医院”
“玛德,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是公立医院。”
我不能叫包租婆难做。
我又返回大厅,这会黄景天也来了。
他和黄云秀一起扶着她妈妈走了出来。
我们来个面对面。
我连忙点头,“阿姨,没事了吧。”
“哼!”妇人用熊猫眼,瞪了我一下。
黄云秀摆摆手,我侧身走过去。
直奔门诊病房。
到门口,听见里面包租婆的声音。
“朱院长,这是个事吗?我不用你看我面子,你就按照四姨太的话做,我看看最后谁难看。”
包租婆铆足了劲是想把事弄大。
难道她打算利用我遭罪,把宋大平留下来?
这娘们利用我是真不含糊啊。
我能烤出油来,她都敢炒个鸡蛋吃。
她是看准了,我出事,宋大平肯定不能走。
我这时候想起了龙碑。
这龙碑?
会不会也是包租婆埋的?
要不,咋这么巧?
这时,传来宋大平的声音,“多多,别理他,我最喜欢公事公办。”
“你放心,这医院明天就停业整顿。”
我推门而入。
见那朱院长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浑身发颤,我心想,“这屋估计又多一个点滴的了。”
朱院长走了。
宋大平又打了几个电话。
一个是给xx医院验伤的打的,直接说“把那俩保安撵走,喝酒卡秃噜皮验什么伤。”
之后给省卫生厅打电话,我听着她叫对方姐。
直说了这个医院名。
之后,宋大平说:“姐,跟我舅说,不按我说的办,我就不回去。”
对方估计拿她当祖宗,宋大平又一顿发牢骚。
说“明天,我就来监督!”
玉小兔没事人一样刷手机看着视频,还咯咯乐。
我看着她点的药水快没了,直接走过去。
她却说,“不用你管,我自己能换药。”
冷冰冰的,好像我们不认识。
我挠了下后脑勺。
我记得我刚才好像为了她惹得事。
我这孙子当的。
这会宋大平听见了。
直接把自己的点滴一把薅下来。
摔在地上,“郝大,咱们走。”
气呼呼的拉着我。
包多多和我使个眼色,意思先回去。
我俩出门,见宋大平的手在出血。
装bi过度。
我连忙捂着她的手背,“别受风了,我们回去要块纱布。”
她摇头,“上车吧,我看玉小兔就来气。”
我捂着她的手,走到车前。
“你捂着我怎么开车门啊,装什么关心我,赶紧开门。”
我于是毫无怨言的松开手,开车门。
我俩先后上车。
我启动车,问她“去哪?”
她说“跟你走,今晚来个最后的告别仪式,要不我不甘心。”
我明白,立刻起车,路上我问“你们仨不是姐们吗?”
她笑,“姐们也是分时候,你在这里,我们就是情敌。”
我想起玉小兔和黄云秀晚上要上我家找我,连忙说“那就去宾馆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傻呀,让突袭的扫到怎么办?我丢不起人。”
“我们又不是买卖关系,怕什么?”
她摇头,“不行,找个私人住宅。”
这句话一出,我心里一凉。
想到这些年,自己一个个人房产都没有。
虽然我现在是亿万富翁。
我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心里没了任何激情。
她似乎看出来了,说,“算了,这是命,送我回宿舍吧。”
我听她的,把她送了回去。
下车前,她使劲亲了我一会,临走把我嘴唇咬坏了。
“郝大,这次我走了,我们就完了,你不留下我吗?”
我说“你能脱离你家吗?快走吧,以后不是还有出轨啥的吗?”
她笑了,说,“你真孙子。”
送完她,我直奔工地。
我要马上看看那龙碑。
一边开车,我一边看着手机的聊天群。
真想打字问问风清凉。
这个局到底什么意思?
是要坑谁,是要帮谁?
包多多不差钱,她明显是要四姨太的命。
风清凉一个190岁的人为什么要帮她?
我在这里又算个什么东西?
想到这,我打开手机,给群里发个消息。
必须问问“师傅!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