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系统,这是白给?”傻柱的声音不确定的问。
“谁知道呢?让人类保持理智,永远是一种奢望。”系统冷漠的声音响起。
“好好说话!”每次听到系统装高深,傻柱都有一种头冒黑线的感觉。
“不知道,勿扰。”系统断开了连接。
来不及吐槽这个喜欢装高深的系统,傻柱直接迎了上去。
“刘兰同志?你怎么在这里?”傻柱装作意外的询问。
“何师傅,我...我...我...”刘兰支支吾吾半天,到底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没有办法”刘兰犹豫半天,最后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她抬起头,形似满月的一双眸子蓄满了半泓的深泉,就这样一脸泫然的看着傻柱,大有一句话说不好就落泪的架势。
她想清楚了,二十岁的食堂大厨,一个月38块的工资,人还年轻有魅力,更重要的是他够强悍,有这样的男人相伴,自己以后不用担心受欺负。
“......你住哪里?”傻柱开口问道。
“沙井胡同86号,我们家只有三间房,是个破落院子。我和我爸妈,弟弟,还有我闺女住一起。”刘兰小声的说道。
“你想清楚了?”傻柱有些试探的问道,说出口又后悔了,都到时候了,问这个不废话嘛。
“晚上给我收拾个地方,别熄灯省的我敲错了门、当然如果你后悔了,关灯睡觉就行。”说完,傻柱骑上车子,向着家里走去。
“这下好了,需要操心事情更多了,还得买个房。”傻柱无奈的想着,上辈子没做到的事情,穿越之后反而开始发愁了。
回到院子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正站在门口,等着傻柱。
“吆,柱子,下班了?”三大爷笑呵呵的开口。
“三大爷,劳您关心,今天啥也没买回来。”傻柱看着阎埠贵,开口打断了这老小子占便宜的想法,转身就进了屋。
屋里有千娇百媚,初为人妇的秦淮茹,外面还有一个正在等自己的楚楚可怜的刘兰,自己得有多重口味,才能和阎埠贵这样的老头聊到一起。
对于傻柱的态度,阎埠贵也没有放在心上。
内心嘟囔一句年轻人不懂礼貌,就继续等院里的其他人回来。只要能算计点好东西,又何必在乎一句两句的阴阳怪气呢。
“当家的回来了,吃饭了!”秦淮茹迎上前,殷勤的给傻柱拍打身上的灰尘,招呼他洗手吃饭。
“晚上我出去一趟,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吃饭的时候,傻柱对秦淮茹说道,刘兰的事情他打算瞒着秦淮茹。
反正老何家不会只有她自己,这一点早晚是要让她知道的。内心对于秦淮茹的那一份执念,让他能够心安理得的说出这样的话。
“嗯,知道了!”看着傻柱回避的眼神,秦淮茹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但是并未出言阻止、
是夜,秦淮茹像疯了一样,主动求欢,直到筋疲力尽。
“????这是活够了?”傻柱不解的问道。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怀里,停顿了好半天,才虚弱的回答:“我怕、”
抱进了一点怀里的玉人,傻柱好半天才悠悠开口。
“我不是好人,贪财好色,但是你放心,只要你不乱来,这辈子我也不会丢下你。”傻柱没有欺骗她,而是侧面证实了她的担心。
“.....按戏文里说的,你应该这辈子只和我在一起才对。”说完,恶狠狠的对着傻柱咬了下去,不过快要咬到的时候,又停下了。
“你不怕吗?”秦淮茹不解的问道。
“不怕,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傻柱说完,把她更用力的揽进了怀里。
“别,夫君。”秦淮茹一脸恐惧的求饶,可惜为时已晚。
于是,一辈子没出过四九城的秦淮茹,被迫积累了海员的经验。
半个小时后,这次秦淮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她眼眸微启嘴唇微张,一脸幽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要去的话赶紧去吧,别太晚了,小心被人抓到了。”最终,秦淮茹还是低了头。她也想开了,反正自己也打算把京茹带来的,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秦淮茹的态度让傻柱沉默下来,几次差点放弃了去找刘兰的冲动,好在最后他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沉默着吻了她一口,起身准备穿衣出门。
沉默半天的秦淮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臭男人,你在外面这么硬气,跟人干架,文的武的都来,怎么到家里还软了?”傻柱的沉默和犹豫,在秦淮茹的眼里就是最好的态度,代表这男人还是喜欢她的,只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罢了。
“嗯?”傻柱看了一眼,没有啊。
随后她靠在傻柱的怀里,悠悠的说道:“我早就想过了,我打算把我堂妹带来,就是怕万一,毕竟现在查的严。”
“其实我早有心理准备了,我妈早说过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知道我拦不住你,我就是怕你在外面乱来,遇上有病的。到时候咱家日子就没法过了、”
话音未落,秦淮茹的双唇被吻住,然后是再一次的抵死缠绵。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秦淮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快去吧,我不会怪你的,不管啥时候你都是我男人。”
说着,还轻轻推了一下傻柱,没办法,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傻柱没说话,在秦淮茹脸颊上亲了一下,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走了将近半小时,傻柱才走到刘兰家门口。
里面,只有一间房屋,还亮着灯。
悄悄推开房门,屋里等候了半夜的刘兰,正在无声的流泪,她以为自己想错了。
昏暗的灯光下,是刘兰如玉的容颜,双眼通红,脸颊上泪痕犹在,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怪不得孟德前辈忍不住,这谁能忍得住啊。”
先关门在关灯,不由分说的把人搂进怀里,然后是忘情的亲吻,一直吻到二人呼吸急促。
就在傻柱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刘兰终于清醒过来,把傻柱推开了。
“等一下,何师傅!”刘兰说完,怔怔的看着何雨柱。
“我知道,一个赌棍加恶棍,放心吧。”出乎意料的,傻柱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这让刘兰一怔,阻挡傻柱的手也垂落了下来。
欲望这个东西,像是石头又像是火焰,砸碎一切阻碍的同时,燃烧尽人所有的理智。让人退化为野兽,只剩下生物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