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娘终于松口气,艳若丹朱的唇瓣止不住抿笑,美眸随着俊美脸庞的缓和,变得生动明亮。
靠在男人臂弯的娇躯蹭了蹭,赵若薇那娇软嗓音捏着粘糯腔,“太子哥哥,我可想你了,没了你的时日实在不好受。”
闻女娘软话,剑眉星目稍许松动,元策竟是微勾薄唇,漆黑眸光落在娇腼,低声道:“前几日不是来过?”
女娘眼波流转,恍如三月扬州曼妙细柳,娇声道:“如何能一样?我即便昨日也来,可你都....都不抱我了....”
雪腮泛着粉嫩,小巧鼻尖因着羞怯也带上一层诱人粉意。
女娘声调很软很嫩,尾音带着勾子,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缠得男人冰封的心颤动。
落在娇躯的深眸愈加暗沉,仿佛沉渊的眼底夹杂一抹亮光,放在衣袖下的手掌逐渐收拢,骨节泛白。
柔软玉指不断捏着大掌,元策沉默片刻,才哑着嗓音回道:“近来政务繁忙,忘了陪你。”
只短短一句,就哄得赵若薇娇腼泛红,咽喉深处发出几下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像是小兽呼噜。
女娘娇羞靠在男人宽肩,美眸清透明耀,容色焕发,情爱实在养人。
男人垂眸望着枕在肩膀的乌黑云鬓,鼻尖散着独属女娘的柔香,眉宇愈发柔和,就此沉默不言静静候着。
他就这样坐在六方椅上,身姿修长挺拔,脸庞棱角变得温和,神情淡然却眼底带情。
巨大的割裂感竟能融洽一身,可除却亲近他的女娘,旁人观其背影,仿佛云巅之上覆盖寒冰霜雪,难以靠近。
素白手指捏在墨玉扳指良久,晶莹柔嫩泛着粉意的指尖亲昵搭在冷白的指上,修长指骨分明,大掌反握住女娘柔夷,像是把弄暖玉般小巧。
元策轻轻使力,长臂揽过娇躯,浑圆臀部隔着艳色衣裙落在紧绷大腿上。
温玉软香柔弱无骨,娇腼贴在微凉胸膛,绣着银线的蟠龙略微发硬,随着动作,重叠裙摆似花海般一层层盖在玄色衣袍。
大掌紧紧握着纤细腰肢,男人素来晨起舞剑,锻其体魄,厚掌带着薄茧。
赵若薇温顺坐在他怀中,放在胸膛处的柔夷被执起又被牢牢攥紧。
元策垂眸望着娇腼,浓密的眼睫轻轻扑闪,好似庭院生长的蒲扇蕉叶。
赵若薇抬眸回望,水雾眸子楚楚可怜,素白柔夷抬起,捏在宽肩处,女娘缓缓支起娇躯,嫣红的唇瓣落在俊美的脸侧。
男人静默看着她。
女娘又试探的亲了亲左边脸庞,白皙俊美的侧脸丝毫未动,透着任君采撷之意,只是落在细腰上的大掌逐渐收紧。
娇软唇瓣含住薄唇,上下薄唇轻轻舔了下,娇嫩舌尖幽藏齿白。
女娘浮于表面亲吻几下,美眸带着水汽湿润望着男人,透着女娘家的羞怯,多了些蛊惑娇媚。
紧扣纤腰的大掌猛然收力,坐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被轻而易举抬起,元策低下宽肩,幽深眼眸闭上,强硬吻住嫣红唇瓣。
他动作又硬又急,女娘没准备被惊得身躯一颤,素白柔夷双双撑在宽肩,云鬓后脑被大掌按住用力朝男人靠去,唇齿被不停含弄,炙热水腻的触感让她喘不上气来。
宽大后背朝后靠在椅背,女娘逐渐没了力气,浑身酥麻瘫在男人身上,实在强硬的力道令她毫无抵抗,犹如猛虎扑食,狠狠咬住猎物脖颈不松口。
不知过去多久,女娘坐在坚硬怀中缓神,原本就殷红的唇瓣变得红肿。
尤其上半边像是被狠狠蹂躏,唇珠红得旖旎,雪腮香腼,细颈耳垂,哪哪都泛着粉意 。
元策单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掌握着折子,娇软女娘蹙眉,抬起柔夷忍不住抚摸唇角,不止唇瓣就连里面舌尖也在发麻。
沉溺深吻中的男人怎么也唤不醒,不管女娘怎样捶打他胸膛,也不管用,元策仿佛上瘾般死死抵在檀口内,恨不得深进咽喉里。
他虽霸道不知节制含吻,可瘫软娇躯不曾动过分毫,大掌撑在六方椅扶手将其禁锢在方寸之地,另一手掌紧紧箍着细腰,不让她后退。
外面传来敲门声,男人嗓音低沉隐含凉意,透着事后还未消散的哑音。
“皇后娘娘听闻赵娘子来了东宫,欲请娘子去坤宁宫小坐。”青德低头回禀,眼睛没去乱瞟。
元策冷声道:“回拒,就说娘子留下陪孤用晚膳,等下次再为皇后请安。”
现不过午时,也就是说女娘天黑前都不会出东宫。
青德称是,亲自去回禀坤宁宫。
皇后听寺人言,挥手让其回去好生侍奉太子,她正同皇帝说着话,微笑道:“得了太子回禀,臣妾这才放下心来。”
夏皇正喝着安神茶,并未出言,只听皇后言说。
“他们这几日不知为了何事,一直在闹别扭,臣妾本欲唤赵娘子过来问几句,劝导一番,现在看来已是和好如初了。”皇后柔声道,又剥了栗子送至夏皇面前。
见陛下接过,皇后面色微缓。
夏皇颌首,“赵家娘子是个好性子的,赵太傅乃大儒,其母又出身世家大族,将女娘教养得很好,有分寸。”
皇后淡笑不语,深知陛下宠爱太子,爱屋及乌自然不会有呵斥赵氏女娘的时候,只要太子安好,一切都能轻轻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