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刚才那人踢爆了我们的轮胎……?”女孩儿眨了眨眼,不可思议道。
“兴许是碰巧了吧,哪儿有一脚能踢爆轮胎的人。”
西装男边往车走边说道:“我去看看。”
“草!还真的被踢了!”
……
“程少,欢迎回家。”
穆盛张开双臂迎着程宇走去。
质地上乘,裁剪合身的灰色休闲西服外套,熨帖的纯白色衬衣一尘不染,一条深色毛料休闲裤,棕色意大利定制皮鞋。
一张暖如春风般的笑脸,目若寒星,相貌堂堂,气质儒雅,被称为京城四公子之一的程宇走在就算放在人堆里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他没有跟穆盛拥抱,而是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拳,温和一笑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道:“我以为我回来早了呢,在里面没见到你。”
“路上耽搁了点事,晚了一步。”
穆盛没有提在机场外面遇到的那个怪人,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他去查看过轮胎,外胎竟然被踢烂了,说出来谁信。
“程宇哥哥!”
穆雨欣双手负在身后,一双杏目中闪着柔光,有点娇羞的叫了一声。
“欣欣越来越漂亮了,走吧,边走边说。”程宇微笑着说道。
穆雨欣上前挎着他的胳膊,程宇也丝毫没有抗拒。
穆家与程家是世交,他与穆盛是发小,两人几乎是看着穆雨欣长大,向来将她当小妹妹看待,只是以前的小妹妹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对他的感情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作为京城四公子之一,他从来不缺乏关注的目光,尤其是女性。
他也从来没有掩饰过他对唐诗诗的痴迷,所以他对穆雨欣这个向来被他视作小妹妹的小女孩儿也没有太当真。
穆雨欣又岂会不知程宇的心思,她这个宇哥哥就像黑夜里的火光,实在太过耀眼,或许是小女生的虚荣心作祟,亦或许是她真的爱上了他,无论如何,她依旧像一只小小飞蛾,奋不顾身的往他身边靠近,哪怕知道他心有所属。
“我以为你早些天就该回来了。”穆盛笑呵呵的说道。
因为他知道程宇是去追随唐诗诗去了,而据她所知唐诗诗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回到京城了。
“嗯?”程宇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
当着妹妹穆雨欣的面穆盛尽量不提到唐诗诗这个名字,尽管他也知道程宇能看上穆雨欣的几率实在小的可怜,不过做哥哥的也不忍心伤害她哪怕一丁点,如果只是一场美梦,就让梦的更久一点吧。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走到了机场停车场。
“等一会儿啊,车一会儿就到。”穆盛尴尬的笑了笑道。
“你们没开车?”程宇问道。
“路上出了点小意外,车子抛锚了,我让公司派了车来,很快就到了,晚上一定要好好喝两杯,你这一出去又是一个多月。”
穆盛总不能说穆雨欣跟人干架,被人把车子轮胎给踢爆了,这不仅有损妹妹可爱乖巧的形象,自己也很没面子啊。
“喝酒啊?”程宇有些犹豫。
“你要是累了那就改天,反正你都回来了,也不差今天,你也舟车劳顿,回去休息一下也行。”穆盛道,要不是穆雨欣缠着他非要让他邀请程宇找个地方好好聚聚,这个时间他还不愿打扰程宇。
“别人的酒就算了,你的酒怎么也得去啊,谁让咱们是好兄弟呢。”程宇温和一笑道。
穆雨欣闻言顿时一脸欣喜之色。
……
斯菲特餐厅是京城有名的西餐厅,晚上八点,餐厅里已经坐满了客人。
暖色调的灯光,平缓的轻音乐,相得益彰,将餐厅里的气氛烘托的格外舒服。
肖舜跟唐诗诗在酒店碰头后,唐诗诗就把他带到了这里。
在一名打着领结的,长相上乘的女服务员的引领下,两人在65号桌就座。
暧昧的灯光下,唐诗诗长发披肩,面若桃花,肤如凝脂,那双足有魅惑众生的桃花眼柔的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淌出水来。
她下身一件白色紧身九分裤将纤细的腰身跟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一条简洁时尚的雪纺粉色衬衣,衬衣的下摆扎在裤腰里,在她身上能看到很多种不同的味道,妩媚,干练,优雅。
她确实是一个十分诱人的女人。
“吃点什么?”唐诗诗翻看着菜单,抬眸看了肖舜一眼。
“随便。”他对西餐不感冒,如果不是唐诗诗拉他到这里,他宁愿找个小餐馆要一碗牛肉面。
“有什么推荐吗?”唐诗诗看向服务员,显然她也不经常到这里,不过这家餐厅倒是很有名的。
“那就给两位推荐一下我们这里黑椒牛排吧。”女服务员微笑道。
“好,那就黑椒牛排吧,开一瓶红酒”唐诗诗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接过菜单后就离开了。
“你开车来的就不要喝酒了吧?”肖舜好心提醒道。
“你是怕我酒后乱性还是怕你自己意乱情迷,把持不住?”唐诗诗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特流氓的问了句。
“喂,你是个千金大小姐,能不能优雅持重一点?”
肖舜很生气,耍流氓应该是男人的特长才对,这个女人怎么能喧宾夺主呢,倒显得自己有点假正经了。
果不其然,唐诗诗挑了他一眼:“假正经,你刚才盯着我的胸前看了三秒你承认吗?好看吗?32C,是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大小。”
肖舜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他想一头撞死在桌子上,这个祸水怎么能这样?在江海还知道收敛点,想来是到了自己地盘了吧。
这个男人好可爱,连假正经都这么可爱,唐诗诗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等待着看他怎么狡辩。
“好吧,我承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你这么漂亮,我多看几眼也是人之常情嘛,况且我是个男人,正常男人。”肖舜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直言不讳的说道。
“至于是不是男人喜欢的大小,我没摸过那么多,不清楚。”肖舜脸上有点发烫,毕竟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个小处男,说这样的话还是让他有点害羞的,不过要是不比这祸水更流氓一点显然镇不住场子啊。
“没摸过那么多是多少?”唐诗诗玩味的看着他问。
“……”
肖舜真的想死,多少?压根儿就没有好吧,最多就解开了内里,还是终结这个话题吧,他败了,一塌糊涂,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