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前,秘书提交了离职申请。
苏倾看到这份离职申请,微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秘书眼里写满了万千不甘,但被司夜城威胁着要么离职要么死,他还能怎么办!
他咬了咬牙借口说道:“我爸妈一直想让我回老家那边发展,但我却想着趁年轻在外面多闯一闯,前不久我爸妈下了死命令,让我务必回去,不然就不认我这个儿子。”
他所找的这个借口是真的,他爸妈一直想让他回老家那边的县城发展,但他既然能在这倾世娱乐混到如今这个位置,又如何能甘心回去那个每个月累死累活只能挣一千多的小县城!
就算他如今离职,他也断不可能回去的!
苏倾听他这么说,无可奈何,只好批了。
但倾世娱乐有规定,离职需要提前一个月申请,也就是说,不管秘书再怎么急着离开,也必须再在倾世娱乐待上一个月,为防止他突然离职,工作交接不清等问题。
而这段时间,司夜城来公司来的格外频繁,他每天中午都会来给苏倾送饭。
他今日来的时候,秘书正在给苏倾汇报《所爱隔山海》的拍摄进度,“一二集已经拍摄完成了,目前后期正在紧锣密鼓的制作中,播出时间定在每周五,宣发今天就已经开始了……”
“好,我知道了。”苏倾挥手让他离开。
秘书看了眼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司夜城,眉心微蹙了下,开口时无比恭敬道:“司总。”
“嗯,没事的话就走吧,记得把门关好。”司夜城故意说。
秘书紧攥了下手里的文件,微颔首,“是。”
他转身离开,走的时候那脸色黑的堪比锅底。
司夜城看了眼他的背影,将手里的盒饭拎起来朝苏倾示意了下,说,“先吃饭。”
最近,苏倾发现她的胃口好了很多。
之前她明明不管点再多外卖都没胃口吃的,可现在,他每次不管给她带什么来,她都能吃个精光。
她吃饱喝足,便睡眼惺忪的很。
司夜城突然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她忙激灵了下清醒几分,瞪向他问,“你干什么?”
“干,你。”
苏倾忙挣扎着要下去,“我还有工作要做!”
他强势抱着她往休息室门口走去,语调里透着几分急切,“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苏倾咬唇,“……你放屁!”他哪次不是折腾很久?
床边,他正要压着她躺下,她忙抬手阻止,“我现在不想做!”
“苏倾,我三日前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他盯着她的眸子炙热的像个大火球,欲分分钟将她吞噬淹没。
“期限是今日之内,但很显然,现在距离0点,还有整整12个小时,我有权拒绝你现在执行协议!”苏倾之前被迫在他的办公室里做过,她可不想让她的办公室里也沾染浊气!
她自从跟他在办公室里做了之后连续好几日都没办法直视办公区。
司夜城盯着她,他生来就站在金字塔尖,从来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根本没人能忤逆他半分,可眼前这个女人却好像极少会听他的,她从他求娶她那日开始,就一直在忤逆他!
当时他本意是娶她,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最后被他逼着签了这份同居协议!
而他原本的底线是一周三次,她却以死相逼定为一周一次,害得他总是欲求不满。
而如今,约定的日子好不容易到了,她又在忤逆他!
可他看着她困倦恹恹的样子,却心软的不像话,“晚上,我非*死你不可!”
他蓦地将她放开,去到隔壁的洗手间里。
苏倾听闻砰的关门声,头疼的抚了抚额,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签协议的时候想着三个月肯定眨眼就过去了,现在却觉得三个月的时间好漫长。
她闭眼睡了十分钟,醒来时耳边仍响彻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无视掉某些声音,出去继续忙着工作,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半小时,可司夜城仍未从里头出来。
她本以为他每次跟她做那种事是故意墨迹,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本身实力太强,自己就能耗费这么长时间。
她脸热了那么一瞬,忙摇了摇头,挥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沉浸式工作。
司夜城又隔了半小时出来,出来时,他打着电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走了。
听着关门声,她签字的动作微顿,朝门口方向看了会儿,方才低头将签了一半的字签完。
入夜,司夜城才吃过饭就猴急的立刻把她抗去卧室,开始不要命的折腾她,折腾的她连哭带骂,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她一脚把他踹下床的那晚……
但这次她当然不敢再随便踹他,毕竟,她可不想再被他报复。
但既然踹不了他,她嘴上自然就不会闲着,她不停骂他混蛋什么的,反正就是想让他快点。
可她直到累睡着了,他都未能轻易放过她。
早上,天刚亮,苏倾旁边放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实在疲惫的很,便看都没看点击接听了,“喂?”
大概是因为她昨晚喊骂的太多了,她嗓子稍有些哑。
对方听到,狠狠怔了下,问,“你是谁啊?”
苏倾听是个女声,还问她“你是谁”,她因昨晚被司夜城折腾的太久,太惨,现在整个头疼欲裂,便有些没好气的说,“你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是谁?”她是在搞笑吗?
她正准备扔了搁在脸上的电话,耳边传来声音,“可这难道不是我……司夜城的电话吗?”
司夜城的电话?苏倾狐疑拿起放在脸上的手机看了眼,见是部黑色手机,没有外壳,而她的手机虽是黑色外壳,但内里却是玫瑰粉的颜色,分明是完全不同的两款手机。
她看了眼备注:晚晚。
是个女孩,而且司夜城给她的称呼还挺亲昵的。
苏倾不知道司夜城跟这女孩是什么关系,但听闻对方问她“你是谁啊?跟司夜城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她想也不想说,“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