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从他这次出院之后,她就发现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简直了!
她推着他,挣扎着,“司夜城,麻烦你……矜持一点!”
司夜城缠吻上来,贴着她粉唇,哑声笑问,“矜持是什么?”
苏倾:“……”
“听不懂呢。”
苏倾:“……”
她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但面前男人身上的西装却仍穿戴整齐……
她咬着粉唇,抬眼看着男人头上的新发型,这段时间他一直留着个板寸,而且,左边还刻了个十分干脆利落的z字,衬得他这个人尽显得高冷,不羁,凌厉。
可这般高冷、不羁、凌厉的一个人,如今眼里却满满都是欲。
他低头吻上她那刻,苏倾红着脸,将一条腿勾起,一只手也丝毫不懂矜持的直接伸进他的衬衫里头去……
大婚前夕,司夜城脸盲的事儿不知道被谁曝出去了。
这件事引起了很大轰动。
就连召开董事会时,也有好几个股东在质问司夜城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司夜城沉着脸,看着那几个问话的股东,“是真的!”
一时间,不止他们几个,所有的股东都开始议论纷纷。
“司董竟然真的有脸盲症!”
“得了这个病,他怕是连我们几个谁是谁都不知道吧?”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都不知道要对外进行多少社交,谈判,如果现在要让他谈个上百亿的合作,他再一不小心认错人,那这笔合作他还能怎么跟人谈啊?”
“是啊是啊……”
在这些议论声中,司夜城的一张脸黑成锅底,那只落在膝盖上的拳头更是紧握成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陈封看他一眼,忙准备开口,可他开口前,司夜城却突然开口质问,“所以,你们要换掉我这个董事长吗?”
他刚说完,原本嘈杂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寂静的落针可闻。
就算他脸盲,就算他将来有可能会因为这个病有损他们的利益。
但,但放眼整个江城,却除了他,没人能够格坐在这司氏集团的董事长之位!
在死寂般的寂静中,陈封开口,“司董不过是脸盲而已,医生说了没两年就会恢复!你们急什么?”他微顿了下又说,“更何况,你们所说的‘影响’也不过是假如,就目前看来,他影响过你们的切身利益么?这个月的分红同去年相比有低过哪怕0.01个百分点吗?
司董的能力人尽皆知!你们要想质疑他,等真的发生了什么再质疑吧!当然,我相信司董也断不可能给你们这个机会!”
说完,陈封就站了起来,朝司夜城说,“司董,会也开完了,我们走吧!”
司夜城起身,系着西装扣子目光冷淡扫过全场。
此刻,所有股东都在他的眼神下整齐划一的低下头去……
待他转身离开那刻,所有股东同时舒了口气。
门口,司夜城偏头朝旁边走着的陈封说,“陈总,谢了。”
陈封笑着,“客气。”他说,“你别太把他们的话放到心上,商人么,向来如此,一切以利益为先,才不管你曾为他们做过多少……”
司夜城淡嗯了声,接着不发一言。
陈封看一眼他说,“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了,开心点,你这样要是让旁人……尤其是苏董看见了,定然会以为你不高兴娶她。”
司夜城一听他提起他的小奶猫,原本冷硬的唇角顿时掀起弧度来,“怎么会……”
陈封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上,“那就明天见,我酒店里头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陈叔再见。”司夜城看了眼陈封的背影,转身去往董事长办公室。
路上,他掏出手机给苏倾打去电话……
苏倾早在三日前就搬到檀宫去住了,虽然她的父亲苏江山已经去世,但这里却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家,她想从这里出嫁,也希望她父亲能够在天上见证。
而自她搬进来后,她母亲卓晴也跟着搬进来了。
两人在这檀宫里回忆了很多有关苏倾小时候的事,至于那架粉色钢琴,司夜城早就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它修好了,钢琴也被搬到了客厅里头去……
查尔斯经常会来弹,他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画画,唱歌,弹钢琴,都学的很快。
今天,理查德、查尔斯两人来了之后都留了下来,就连卓老也被苏倾叫来了。
毕竟,明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她想让这些对她而言最亲的人看着她出嫁!
查尔斯现下在写作业,苏倾在旁边盯着他,不时纠错。
查尔斯虽在开学前恶补过有关国内的课程,但课上的还是有些吃力,现在除非有要事,他基本上每天都要补课,而今天,碍于苏倾明日大婚,他又搬来檀宫住,这补课自然就耽搁了,所以苏倾就想着等他写完作业,她干脆帮他把今天的内容补了。
补课开始没多久,她的电话就响起了。
她本不打算接,但眼看是司夜城打来的电话,就走去一旁接起了,“司夜城……”
她才开口,司夜城就开始表达不满,“明天一早我们两个可就要举行大婚了,瞧你,还总司夜城,司夜城的叫,多生疏……”
苏倾唇角泛着几分甜蜜的笑,“那,阿夜总行了吧?”
“不太行。”司夜城说,“得叫老公。”
苏倾耳尖有些红红,“明天再叫,今天,你还不是我老公呢。”
“啧。”司夜城的这一声虽听着像嫌弃,但他脸上的笑却尤为灿烂,分明是宠溺无比的,“又不是没叫过,还给我装矜持呢,明晚,记得给我好好叫!”
苏倾哪里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脸颊和脖子唰得红了个通透。
她极小声的说,“臭流氓!”
司夜城含笑,“流氓的就是你。”
苏倾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默了几秒转移话题问他,“董事会怎么样了?”
司夜城野肆嚣张的嗤笑,“没怎么,他们根本不敢拿我怎么样。”
苏倾点头,“嗯,毕竟,你可是司夜城啊,除了你,他们还能捧谁上这个位置。”所以,她在新闻发生后,根本就不担心董事会会拿他怎么样,她只是担心他的心理问题,他那么自傲的一个人,因为这个病,心理时常脆弱不堪……
“那是。”司夜城听着自己女人的夸赞声,脸上止不住的笑。
苏倾想了想,还是劝道:“阿夜,不要管其他人怎么说,你只需要看着我,看着最爱你的这些人就好了,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你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司夜城扯唇,“嗯,我知道了。”他顿了下,哑声说,“想你了,小奶猫。”
苏倾红着脸,“我也是,但,我妈说,婚前是不能见面的……”
司夜城叹道:“还有十几个小时呢,我可怎么熬。”
苏倾听着大狗的撒娇,轻声笑了笑,“坚持一下吧。”
“亲我一下。”
苏倾憋红脸,说,“亲亲~”
司夜城笑出声来,“哪有这样亲的,小笨猫。”
“那要怎么亲?”苏倾不太懂。
司夜城示范了下,“木啊~”
苏倾整个人麻了,连尾椎都是麻的。
卓晴和理查德见她打着电话,突然整个人变成了熟透的虾,不禁对视一笑。
次日,十月一号,天气晴,苏倾和司夜城举行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