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呀。
靳闫容还真觉得贵妃干得出这事儿。
若真叫前朝御史得知此事,载入史册,他这皇帝的脸还要不要了?
靳闫容气闷站在门前,左右走了许久无计可施,最后回去了同心殿还在发愁,这可如何是好?
庆鸾宫内,春雨站在门口眺望。
李金喜站在门前,对着春雨摆了摆手,示意皇上已经走了,春雨这才松了口气扭身回了屋内。
“娘娘,皇上走了。”
“嗯……”顾妗姒伸了个懒腰道:“洗洗睡吧。”
“娘娘,您这般拒绝皇上,岂不是更见不着……”春雨有些无奈。
“本宫这叫欲擒故纵。”顾妗姒勾着唇笑道:“若本宫没几分脾气,他还真当本宫好糊弄,这回敢半个月不见本宫,下一次就敢三个月不入庆鸾宫的门。”
“且吊着吧。”她可一点都不着急。
“……”
春雨张了张口,有些不知如何言说……
人好歹是皇上,您就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将您打入冷宫?
说实话,她还真不怕。
接连三天,贵妃都紧躲着皇上连个人影都没让他见着,你说这皇宫小吧。
要真躲起来它可真太大了……
顾妗姒总能找出各种借口,前会儿去给皇后请安,下一刻又去了御花园散步,扭个身跟贤妃说话去了,等你回头去找,人回了庆鸾宫。
天黑了大门一关,就不让你进。
可愁死皇帝了,这两天暴躁的让海庆和兴年两人蹲点寻贵妃的踪迹。
谁知今儿贵妃她不出门了。
“……”
“娘娘!”顾妗姒今儿心情不错,好事来了整个人都蔫儿了,躺在软榻上一动不想动,抬眼就瞧见夏桃气呼呼的回来了。
“叫你去拿个姜撞奶,怎么还空着手回来了?”春雨一边帮着顾妗姒摇着轻扇,一边望向夏桃道。
“不是奴婢偷懒不去拿,是奴婢去了,那御膳房的说没有了。”夏桃咬牙怒道:“说是昭纯宫的阮昭仪就爱喝姜撞奶,今儿全给盛走了。”
“阮昭仪?”春雨摇扇子的手一顿,她们伺候贵妃这么久,凡是贵妃要的东西就没从叫人给抢了过。
这倒是稀奇了。
阮昭仪进宫一月不到,就已经敢跟贵妃抢东西了?
了不得是啊!
春雨没说话,默默扭头看向了顾妗姒,显然是在等她的意思。
“既是阮昭仪爱喝的,那便当做是本宫赏她了。”顾妗姒露出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重新闭上眼睛道:“去弄些红糖姜汤来便可,这等小事无需放在心上。”
“是……”夏桃虽是觉得气闷,但是想想也是。
区区一碗吃食罢了,咱家娘娘大度不计较。
谁曾想贵妃给了面子,这人啊就喜欢蹬鼻子上脸。
许是觉得近日皇上鲜少出入后宫,便是去了后宫,都是往阮昭仪那儿走。
庆鸾宫可安静了许久没动静了,宫中难免有人在说,皇上这心叫阮昭仪勾走了,贵妃已经不受宠了。
这等言语刚开始也就那么一两句,可随着日子久了,说的人也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