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猎了一只白狐,怎能做出这么多东西?”顾妗姒爱不释手的抱在了怀里,眼眸亮晶晶的看着靳闫容询问道。
“朕原就让做了围脖,但是想着冬天怎能少了披肩斗篷,就让人高价收了些狐狸毛,制成了披肩斗篷。”
“冬日里你披着也暖和。”
“这颜色配你好看。”
靳闫容一番夸赞,让顾妗姒欢喜不已,仰头看着靳闫容登时凑了过去,吧唧在靳闫容脸上亲了一口。
海庆和春雨几人纷纷低下头,有些紧张的想着他们是不是该退下了?
靳闫容伸手抱住了顾妗姒,有些不乐意的说道:“朕送了你围脖,又送了你斗篷,怎么就亲一下?”
顾妗姒瞪了靳闫容一眼,有些羞怯又带着几分娇嗔道:“皇上怎么还跟臣妾讨价还价了呢?这东西又不能一次性全戴上,臣妾就亲一下怎么了?”
“你这小东西。”靳闫容抱着顾妗姒,掐了掐她的小腰道:“朕还有一事,你听听看可还值第二下的。”
“皇上说来听听。”顾妗姒仰着头笑,笑的如此天真烂漫不曾有丝毫杂质。
“前几日辛者库死了个宫女,这个宫女是当初意妃宫里的。”靳闫容说到这里眸色沉了沉道:“此人偷藏私银死有余辜,只是下面呈上来一些事。”
“叫朕得知意妃上次的事牵扯到了楚延此人,姒姒可还记得?”靳闫容垂眸看着顾妗姒道:“朕记得,当初你可是非要将楚延留在身边的。”
“记得啊。”顾妗姒有些伤心垂眸说道:“楚延犯了错,臣妾也留不了他。”
“朕现在要告诉你的便是,那楚延的罪行存有疑惑,朕着手查了查才知,楚延是被冤枉无故牵连了。”靳闫容看了顾妗姒一眼道:“朕已经下旨把楚延放出了辛者库。”
“什么?”顾妗姒有些惊讶意外。
“而且楚延在辛者库内表现很好,颇得赞赏,是个可用之人。”
靳闫容垂眸看着顾妗姒道:“之前瞧着你喜欢这么个奴才,若埋没在辛者库可惜了,如今朕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勉强放出来了,你说说朕这,可值得第二个亲亲?”
顾妗姒呆了呆,嘟囔着说道:“臣妾哪会在乎个奴才?”
她这番态度让靳闫容一呆,原以为还能讨贵妃欢心呢!
现在看着怎么好像没啥用处?
顾妗姒看着靳闫容呆住的样子,笑眯眯伸手抱住了靳闫容的脖子,吧唧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说道:“不过,皇上为臣妾的这份心叫臣妾欢喜极了,值得臣妾亲亲皇上一辈子~!”
靳闫容心头霎时柔软成了一片,抱着顾妗姒就亲上去了。
海庆和春雨几人一看这架势,哪里还敢留着,忙不迭的垫着脚尖连忙出去了。
皇上与贵妃愣是腻歪到了用膳时分,才依依不舍的唤了人进来伺候,靳闫容吃过晚膳之后又赶回御书房批阅奏折去了,顾妗姒倒是舒舒服服的泡去了浴池内。
“春雨,找个法子把楚延安排去马厩当差,过些时日本宫接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