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也不打草稿!苏荣霄!你个混账东西!”靳闫容气的有些上头,听着康宁的哭声又是觉得气又是觉得心疼的。
“皇上您信我啊!”苏荣霄连忙向前爬了两步道:“臣是被冤枉的,臣怎么会对康宁公主做出这种事情?刚刚……刚刚就是看花了眼,康宁公主穿着宫女的衣裙,她为何穿宫女的衣裙……”
“你这禽兽!”靳巧颜猛地扭身道:“若不是本公主跑得快,你又岂会停手!宫女便任由你糟蹋了吗?”
“皇兄!”靳巧颜扑通一下就在靳闫容的面前跪下了,仰头看向靳闫容道:“臣妹前些日子与宗大人闹了别扭,今日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相见。”
“才会叫侍女为自己换上了宫女的衣裳,宗大人今夜值守不能入席,臣妹只是想这样与宗大人说说话……”
“臣妹自知这般行径有失公主身份,可臣妹与宗大人已有婚约,难道换身宫女的衣裳会面显得不扎眼都有错吗?”
“还是说庆平王根本就是知道臣妹是公主,只是因为自己被抓了现行,才这样说脱罪罢了?”
靳巧颜越想越是难受,哽咽抬头道:“臣妹名声受辱,再无颜面活着了。”
说完便是起身要往旁边石柱上撞上去。
靳闫容被吓得脸皮一抖,宗至乾已是眼疾手快的一把将靳巧颜拉入了怀中,心头蹭的一下升腾起了无边的怒火,紧紧把康宁抱在了怀里道:“皇上!臣未能保护好公主罪该万死。”
“臣愿意即可与公主完婚,绝无半点嫌弃,请皇上给康宁公主一个说法。”
“……”靳巧颜从宗至乾的怀中抬头看着他,突然眼睛一闭当场晕了过去。
“公主!?”宗至乾语气之中染上了惊慌。
“叫御医。”靳闫容扭头唤了一句,再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苏荣霄道:“苏荣霄,你好的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忍耐力。”
“来人!”
“给朕压入死牢!”
苏荣霄当场傻了。
随即惊恐万分的求饶:“皇上——!臣是被陷害的!是被陷害的啊——!”
顾妗姒站在靳闫容的身边,面无表情的目送着庆平王被拖下去,红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那之前按住庆平王的太监一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庆平王被拖下去之后转了一下脸。
那露出的小半边面颊,赫然是楚延,谁也没注意到这些。
全都在唏嘘震惊,苏荣霄竟敢在年节宴席上做出这种事情,还是对康宁公主,想必这次便是太后也保不住他了。
好好的年节毁于一旦,皇上叫人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太后的时候,太后手里端着的红豆羹猛地砸在了地上,气的双手都在颤抖怒声吼道:“逆子!该死啊!”
太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白眼一翻晕了。
当夜慈宁宫内烛火长明,太后被庆平王这一气,身体彻底不行了。
“哀家早知他是个祸害……”等到天色微亮的时候,才有些悠然转醒,气若游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