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还藏着小动作呢?
随她去便是。
起初靳闫容的确是没在意的,但是后来几天就发现,他的姒姒似乎已经完全不当他存在的,根本不会过问一句自己在做什么。
靳闫容忙完了事情就闲暇了下来,叫了随行的歌姬来唱曲,第一时间叫人去请皇贵妃,这可都是皇贵妃在宫中常叫的歌姬,叫着来一起听曲儿。
谁知海庆去叫,却被无情打了回来。
“皇上,皇贵妃说叫皇上您自己听,娘娘她没空……”海庆拧巴着脸看向靳闫容道。
“……”靳闫容脸色黑了两分,看着船舱内已经在等候的歌姬,再看看桌边摆满了皇贵妃爱吃的各色点心小食,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被拒绝了。
“要不……”海庆想了想小声道:“奴才陪皇上听曲儿?”
“滚。”
又被骂了!
海庆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靳闫容还就不信那个邪,想着这两日皇贵妃与如妃几人走得近,若是将如妃几人请来了,还怕皇贵妃不来吗?
然后就让海庆去请了。
谁曾想,原是对皇上恩泽千求万求都想求来的如妃几人,居然也借口推脱拒绝了!?
靳闫容深深的对自己的身份感到怀疑。
他不是皇帝吗?
现在看着这船舱内,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怎么就那么不对味?
“走,去瞧瞧皇贵妃在做什么。”靳闫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朝着顾妗姒所在的船舱走去。
门外李金喜趴在船杆边,一会儿看一眼,一会儿看一眼。
正有些无所事事的,谁知这一个探头,就看到了那大步走来的皇上。
登时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扭身进去了屋内通风报信。
等到靳闫容推开了房门,就看到他的妃子们都聚在这一个屋里,侍女们乖巧懂事的站在旁边,如妃舒舒服服的躺在软榻上,皇贵妃竟然是坐在如妃的床边,看着怎么像是在伺候如妃?
靳闫容脸色一黑。
顾妗姒抬眸和如妃对视了一眼:…………
嘶。
一时着急,好像反了吼?
在靳闫容的注视下,如妃小心翼翼的挪下了软榻,低着头跪坐在地上,顾妗姒咳嗽了一声蹭着软榻坐去了软榻上,端着得体的笑眯眼看向靳闫容道:“皇,皇上怎么有空过来?”
靳闫容脸更黑了,他刚刚派来请的人是鬼吗?
什么叫他有空过来?
他一直很有空好吗!
靳闫容扫了一眼低头站在旁侧的春雨和巧月两人,语调阴沉的道:“拿出来。”
春雨抖了抖身躯,小声说道:“奴婢不知皇上是何意。”
“把你身后的东西拿出来。”靳闫容语调更冷了,隐约带着些许怒意,吓得春雨连忙跪下,那藏在身后的扑克牌哗啦一下全都掉下来了。
“……”
完惹。
靳闫容盯着那掉落在地的东西皱起了眉头,海庆非常有眼力见的上前,捡起了地上简易的扑克牌递给了靳闫容。
实在有点没看懂这是什么东西。
靳闫容伸手拿起看了看,就是这么个玩意抢了他的姒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