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摸了摸鼻子,识趣的去了书房,为了今晚的福利他能忍忍。
在情楼,沈淮安也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消息,虽然说的隐晦,但精通南境语,也能读出一些不一样的讯息。
他们找寻的人,姓名性别年龄长相,一概不知,只说疾狼王会带领他们找到。
但费尽心力带到大周的疾狼王,因意外不知所踪,领头的人不敢汇报疾狼失踪的事情,只能靠南境人盲目寻找,自然没有结果。
领头者不上心,手底下的人自然也是能混则混。
并且大多人不认同圣主的预言,一个人怎么能够主宰一个国家的兴亡?
除开圣主的极度拥护者外,其余的南境人更多的是看热闹。
包括情楼的里的几拨人,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花楼里鬼混,偶尔出去找找,但也只是换个地方晃两圈,很快又回到了这个温柔乡。
疾狼王?
沈淮安想起了自家得小狼崽绒绒,虽然经常装成狗,但却是地地道道的疾狼,并且极其通人性。
差不多的时间,出现在大周,不禁会让沈淮安生出些其他的想法,难道绒绒是疾狼王?
可南境的圣主又预言说,疾狼王会带领他们找到拯救整个南境的人。
若绒绒是疾狼王,那么南境人口中的拯救者又是谁?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沈淮安脑中浮现,只一秒,就将这样的荒唐想法从脑海里扔出去。
将今日的所听所见所说,以书面的形式全部记录了下来。
若是之后又有些新想法,也好随时随地复盘。
最后一个字写完,沈淮安将笔放好,又仔仔细细瞧了一遍纸张上的内容。
没了事情,头脑空了下来,不禁想到正在卧房准备的柳乐。
心里的郁结一扫而过,只想快点进卧房。
等待将沈淮安都磨得快没脾气了,正打算去敲门试试时,听到了小狼崽在门外挠门的声音。
沈淮安一个箭步打开了门,将小狼崽带到狼窝里安顿好,稍稍平静心中的躁动后,敲了敲卧房的门。
“进。”柳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推开门,走了进去,卧房里的蜡烛尽职尽责的燃烧着。
没有看见柳乐的身影,朝床所在的位置走了几步。
从没有关严实的床幔缝里瞧了一眼,沈淮安直接愣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喉咙也有些发干。
他的乐乐着他们大婚时穿的中衣,披散着头发,嘴唇涂了口脂,显得整个人越发的红润诱人。
洗完澡的柳乐,奉行要好好哄沈淮安,只披了件中衣,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道香味。
越发走近,香味越浓,是从柳乐身上传来的味道。
这道味儿像有一把小钩子一般,勾的沈淮安心尖直痒痒。
柳乐冲着沈淮安粲然一笑,甜甜道:“夫君,我将你哄好了吗?”
沈淮安咕咚一声,格外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哄……哄好了。”
柳乐刚刚洗澡时,想明白了沈淮安为何会生气,应该是他夸了情韵漂亮。
“夫君,咱们歇息吧。”柳乐歪着头对沈淮安说道。
沈淮安没有半分自制力,此时此刻心甘情愿完全被柳乐牵着鼻子走。
床幔落下,接下来的时刻柳乐既痛苦又快乐。
在丧失最后一丝意识前,柳乐终于懂了情韵那句助助兴的意思。
这玉烟坊的玉烟香膏威力也太大了吧,平日里就跟不上沈淮安体力的柳乐,今晚可遭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