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鹿鹿鹿总。”大佬瞬间变小弟，态度转变之快，令贾威瞠目结舌。
陆星衍遮在碎发后眸向门口的女人看去。
女人穿着白色衬衫，扎进黑色阔腿休闲裤里，容貌昳丽，有一种张扬的美，可那双杏眼又清澈动人，相映相衬，更是勾人。
鹿棠棠也在看陆星衍，样貌和高三的几乎没有变化。
但气质却大不相同。
那双桃花眼原是藏着星星般的温柔，此刻却潋滟着一股风情，撩人的紧，偏生他浑身都一幅“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简直是禁欲至极，诱人至极。
鹿棠棠收回视线，生怕自己再多看陆星衍两秒，脸颊就变成煮熟的螃蟹。
学着霸总的样子问那位大金链子大手表的男人：“我的人，你都敢动？”
陆星衍挣扎了两下，保镖们见形势不对，也全都收了手，仅仅用身体围着他。
脱离那些人的束缚后，陆星衍眯眼睨了鹿棠棠一眼，他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馋他身子的人。
不过，这次是个女人罢了。
呵，都一样。他又想。
在他出神之际，鹿棠棠已经挥手让旁人出去了，仅仅留下自己和陆星衍，哦，还有一位要对她贴身不离的助理。
助理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鹿棠棠有些尴尬的接过来。
特别不自然的头偏到一边不敢去看陆星衍，伸出手将东西递给他。
声音里都藏着点羞涩，面对陆星衍，她有点害羞自己霸总的身份，小声的哼唧道：“签了它。”
相比于她，被格式记忆的陆星衍则完全入戏。
他翻了个白眼，一脸华妃式蔑视，尽管语气不善，但声音依旧悦耳：“我要是不签呢？”
听着他的声音，鹿棠棠莫名的想到了当时自己做梦时，梦到她伏在陆星衍耳畔，说：“宝贝，你的声音那么好听，不要压抑它，喊出来，嗯？”
天！！！这是什么让人口渴脸烧的话。
鹿棠棠看了眼陆星衍，喉咙滚动了下，对上陆星衍那种看陌生人，不，看陌生花痴的眼神，她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问系统：
“陆星衍不认识我了？忘了上个梦了？”
【是的，上个位面程序出了问题，这个位面他只是完成你幻想的工具人。】
系统面不改色的说，对它来说，被格式了记忆的人和工具人应该是可以划等号的。
后来有一天，陆星衍记忆完全恢复，就这个问题和系统讨论了十分钟，吓的系统默默关机自闭。
那都是后话，现在鹿棠棠听完系统的话，心情复杂了几秒。
惋惜于他们美好的回忆仅她记得，担心于陆星衍的会变。
不过三秒，她便收拾好了心情。
说好的不离开他，就绝不离开。
而且，鹿棠棠不得不承认，在得知陆星衍是工具人后，她的胆量稍微大了些。
这也是系统说工具人的目的之一。
“想好哦，不签的话，我就走了，刚才你可是被那么多人束缚着呢，跟我还是被迫…”
后面的话鹿棠棠没有说出来，她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仅仅带点点威胁的对陆星衍说。
“呵。”陆星衍冷笑两声，鬼使神差想到那个系统的声音。
神态高冷的像他才是金主爸爸，对着鹿棠棠冷声道：“笔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