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太阳一出来的时候,张易便收拾了包袱,走出了客房。
等他一出来的时候,有许多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看了看身边的小金龙,心想不对啊,这些人又看不见小金龙,那到底是怎么了?
他也没多再去想太多的事,当走到掌柜前面的时候,这时掌柜的迎了过来。
“客官,昨夜可睡得好?”
张易看了一眼掌柜的,随口说了句:“还行,就是这昨晚有些吵。掌柜为何这么问?”
掌柜的顿了一下,表情有些疑惑。
“没什么,只是听到本店里的客人说起,昨天深夜时分闹鬼了,且那闹鬼的房间就在您那里,我随口问问而已。既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原来昨天晚上那三人造成了不小的轰动,而因为闹鬼,让一些人甚至于不敢接近他的房间。
或者说,那掌柜只是来探探口风。
或者是昨晚那三人他也认识,并与之相勾结。
因为掌柜的表情竟然有些奇怪,真让人浮想联翩。
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这可不能乱冤枉人啊!
怪不得所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但张易可没有时间管那么多。现在他也没事,而且一会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所以,张易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掌柜的,可有早点可吃?我饿了。”
掌柜的见张易没有将事情放在心上,立即恢复之前的表情。
“有有有!还请稍等。”
这张易还是点了许多早点,并且特地到人少的地方吃了起来,并将小金龙放到了餐桌前,让它也一起吃,所谓再苦也不能苦了它,这人间美味,让它吃得是不亦乐乎。
人们望着桌上一盘接着一盘的早点就这么没有了的时候,无一不露出惊讶的神色。只能感叹,那张易身材那么小,还真能吃,掌柜的也没说太多的话语,毕竟人家付过钱的,况且这一百五十钱,也不吃亏。
张易最终还是吃完,打了个饱嗝,并看了一眼小金龙。
“吃饱了吗?”
它点了点头。
“那走吧!”
他抹了抹嘴角的油腻,起了身。
小金龙迅速趴在他的肩膀上面,打着哈欠,竟然又开始睡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人们正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们心里肯定再想,这家伙真是奇怪。
而他在众人的聚焦目光中走向掌柜的所在。
“掌柜的,你可知道夏府在何处?”
这次是要去到夏府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是夏桐答应的东西。随后可能要去买一些人参什么的,有多少收多少。所以现在,他很缺钱,非常缺。
他的问题直接引起掌柜的纳闷。
“客官,你和夏府有牵连?”
“不,只是那夏老头欠了我一点钱,我去找他索取罢了。”
他如实说道,这可将所有人都震惊了,有人说道:“夏府可是这城内最富有的商贾,向来是别人欠他们钱,这人竟然说夏府欠人钱?”
“是啊,我听过那夏府历代以来都是出经商能手,现在是一个叫夏平的人掌管着家业。”
“我还听说,那夏平与县令的关系不错,我看那小伙子也不是什么善人,竟然叫夏平叫夏老头,这可是大不敬!这话要是传到他的耳中,那钱也不必拿了!免不了受到一些责罚。”
“那可就有意思了,县令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还有官威,我怕这钱是要不回来了。”
张易一听这些人的对话,便了解了一些,原来夏府在这城内的势力还算不错的啊。并且夏平竟然与县令有些勾结,但想想,所谓官商一路,大概说得就是如此吧。
况且当时连皇帝都带头卖官,只要有钱就可以买个官当。这夏平肯定有那么一些意思存在,否则怎么可能与县令的关系那么好呢?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这次前往会拿不到钱,因为他信一个理字。应该是他的,他一分钱也会要回来,这就是做人的准则之一。
掌柜的露出疑惑神色,明显不愿意相信张易所说的话,于是问道:“此言当真?”
张易一副坚定的表情,说道:“当然是真的,这可是夏桐亲口答应的!”
至于他救过那女人,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了,说出来,这些人又会生什么事端。所以,长话短说。
哗!
众人哗然。
因为从张易的嘴里出来的意思,就是他竟然与夏桐扯上了关系。
“要知道夏桐可是夏平的宝贝女儿!这小伙子竟然与她扯上关系!”
“我听说前几日,夏桐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昨天被一人带回。会不会这人就是…他…”
“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还有人说道:“你说,夏桐的失踪会不会与这小伙子有关?”
“我看八九不离十!”
所谓人言可畏,说得就是这些人了。他们猜测着可能的一切,感觉就像真的一样。
……
人们在猜测着事情的起因结果,其中还包括了昨天晚上出现的三人,张易看到了他们,因为这三人中其中一人头上绑着布块,显然是昨天受伤的。
当他和那几个人目光相遇的时候,他们开始躲闪起来,不敢看他太久,这就是所谓做贼心虚。
他也不想在这里呆太久,于是不管掌柜的惊讶,又问道:“掌柜的,你现在能告诉我那夏府所在的位置在哪里吗?”
掌柜的连忙说道:“你出门之后左拐,一直走到街头,那里有一座桥,过了桥再走个一里地,便可以看到夏府的所在。”
原来这谒舍与夏桐家竟然也不远,只是昨天太晚了,不然,他都可以到夏府去,或许可以在那里借住一个晚上,也说不定。
“谢过!告辞!”
他话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谒舍,往夏府而去。
“客官慢走!”
而这谒舍内的人们,本着看热闹的心态,竟然也跟了出去,整个大厅内瞬间变得冷清许多。
留着掌柜的在那里叹气。“这小伙此去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