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易走入房间内的时候,那医生正好写好了方子。
他对这其中一个医生说道。
“准备一个碗将这药用水稀释一下。其他两堆包一下”
医生不敢不从,直接把药接了过去,包好了药,同时眼神之中露出的迟疑。
因为这个药和那天的药是一样的。
“将军,这不是你昨天的药吗?”
张易点了点头。
“难道这药还能治疗其他病?”
这时还有人不淡定。这几个医生之前已经被震惊了,现在同样的药却又出现了第2次。在他们认为没有一种药可以治疗百病的。现在看来,张易似乎要将这药治疗痨病。
“这药怎么吃?”
“用水化开,一天一次,吃完,药到病除!”
“这里有碗和水。”
赵子龙一听,便去取了个碗,并且在里面装满水,动作十分之快。
而医生便将药放到碗里,那药就直接化开。并且散发出一阵清香,让人闻了之后,感觉精神抖擞。不用说,这一定就是神药。
赵子龙也没有怀疑什么,他直接把药递到了赵风眼前。
此时的赵风依然还在剧烈的咳嗽中,他也没迟疑直接将药喝了下去。
这一喝下去,整个人突然咳嗽变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苍白的脸顿时变得有些红润起来。同时咳嗽声也逐渐的消失。
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
已经完全不咳嗽了,他说道:“这药果然厉害,我感觉好多了。”
不仅如此,他说话也变得十分有力气。同时医生也赶紧为他号脉。过了片刻之后,那七人一声不住的点了点头。
“真是奇迹,脉络平稳,他的病正在好转。”
“果然如此!原来神医才是我们将军啊!”
这时赵风一听便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而他的女人也是一样如此,赵子龙见状也是跪倒在地。
“先生,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所有人都感觉到十分的惊喜。因为这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药物。竟然能达到药到病除的程度。
“还有两服,每天一服,两天之后将会得到根治。并且赵风你的体质也会随之增强。体力活可以随意。”
像这种病,换作在以前,就算得到了根治,身体也会随之变差,以至于不能干一些特别沉重的工作。否则身体吃不消,但从张易的话语上来说,他可以干更重的工作。
整个屋子里面的人都觉得十分的惊讶。因为这药看着十分普通。特别是那7个医生,他们没看出个所以然,不就是人参加上一些液体。竟然能达到如此奇特的效果,同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好过问什么,毕竟这药是张易弄出来的。
“你们都起来吧!”
他又说道:“鲍信我要你从我们的粮食中匀出2000斤的粮食,放到赵风家中。”
因为在张易看来来,此时赵风家中粮食所剩无几,好人做到底,最好是断了赵子龙的思乡之心。两个人吃2000斤粮食,最多可以吃上一年的时间。
“还有给我取个10两黄金给他们!”
“主公,使不得的!我赵子龙已经受你如此巨大的恩惠,不能再取你的东西了。我怕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
“赵子龙,我视钱财如粪土,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们要知道,我十分看重人才,今天我在此许下一句话。只要你们忠心于我,我定尽我所能为你们解决任何一切的事情,包括你们的后顾之忧。”
同时又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张辽,他的话,除了说给赵子龙及其哥哥嫂嫂听。还想给张辽听。因为张辽此时也是心急如焚,有了张易的承诺,他一定会更加忠心才是。
趁着那鲍信出去准备粮食。
而这时赵风便说道:“娘子,快快去准备些吃的,好好招待先生啊。”
他们这一家过得十分清贫。虽然赵子龙取得了张易的5两黄金。但是这5两黄金全部用来买药,以至于,家里越过越是贫穷,所幸运的是家里唯一的女人并没有因此而抛弃他们。
“不必客气了,我们一会儿便会离开真定。”
“不如在此多住几晚。”
赵风挽留道。
“是啊!主公,不如在常山多住几日。”
张易却说:“我们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等哪天有空前来真定。一定好好的让你们招待一番。”
既然话这么讲,那赵风也便不好再说什么。
便交代:“子龙啊!以后你可要好好跟着您主公,我赵家的祖训。你要牢记在心。不可违背主公之意,你可了解?”
赵风的一番话,让赵子龙不断点头称是。
“哥哥你放心,我赵子龙既然认了主公,便会一生追随,除非主公弃我而去,否则我将永世忠于主公一人。”
……
随后鲍信东西的送到。
张易说道:“这时天色已经不晚了,我们要出发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张易十分干练,说走就走,于是乎便出了门,带着赵子龙及众人前往城门而去。
此地不宜久留,因为呆得太久,恐怕生变,这里可不像是驿站那么简单。
可不是一封文书便可以解决掉你身份的问题,这就是之所以张易要直接出城。
还有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时间不够。
这赵风和他女人便出门送他们。
赵子龙则拿起他的长枪,跟着他哥哥嫂子。深深鞠了一个躬,随后一行人等前往北门而去。
为什么还是北门?因为在北门的守卫已经见过张易等人。出去之后肯定会大行便利。
果然这一切如同张易所料想的一般,一群人的顺利的出了北门。
他们将连夜赶路。
此去张辽的故乡大概有200多公里,所要花费的时间也在近三天左右。
他们一出城门的时候,城门的守卫还送他们离开。
可当他们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一群人马前往追赶。这一群人马是一队精锐部队,他们骑着快马前往北而行。
这一支部队恐怕是来者不善,接下来他们军团恐怕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