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青看到抱着梁亮哭泣的女人,听着女人那熟悉的声音,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他认识,她就是白莲花的小师妹。也有可能是他的名义上的母亲司文化。
他还记得,上一次,梁亮扮做她的师傅时,她说话时声音低哑庄重。
这一次,梁亮化身为她的大师兄,她与梁亮说话时就变得高柔造作了。而这个声音,就是她平时面对众人时经常使用的。
“这个贱女人。”
楚长青撇撇嘴。
这梁亮,很明显,一会儿大师兄,一会儿女师傅,一人饰两角,有时是儒雅风流的大师兄,有时是病弱年迈的女师傅,够能耐哈。
小师妹一会儿是女徒弟,一会儿是小情人,一会儿还是人妻,还不怕穿帮,也够心机的。
这两人,还真是癞蛤蟆娶青蛙,长的丑,玩的花。
楚长青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见楚建军,他名义上的父亲,实际上的三叔。
“狗男女!”
楚长青在空间里狠狠骂道:“暂时就让你们快活快活,不久就让你们在监狱里好好地卿卿我我。”
这时,那搂在一起的狗男女正在如胶似漆,干柴烈火,不一会儿,地上便撒满了衣服,床上便响起了呻吟。
“狗男女!”
楚长青躲在空间里再次骂道。
楚长青不敢远离,五感又敏,梁亮与小师妹的互动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云歇雨住。
这中间,楚长青好几次都想出了空间,一个手刀将他们全都劈晕。
可他心性坚强,到底不同于常人,终于耐着性子,听完了自己名义上的母亲,也是名义上的三婶与一个男人的活春宫,然后想着为自家名义上的老爹报绿帽之仇。
但他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一个梁亮,他不会放在眼里,一个小师妹,他也不会放在眼里,可是他们加在一起,他就没有把握了。
楚长青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他觉得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想要抓人,还是各个击破的好。
梁亮与小师妹运动过后,身心舒畅,话就多了起来。
“文化,这些天我总觉得心里很乱,疑神疑鬼的,你也知道我的直觉很准,可能就象师傅说的那样,我的劫数到了。
如果我真有不测,文化,我的钱放在哪儿你是知道的,到时候你用那些钱养好咱们的孩子就行了,其他的就不要争不要抢了。”
“浪哥,你不要说这些泄气的话,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去帝都吧,我在那里虽然不能够帮你太多,但一日三餐,粗茶淡饭,还是可以有保障的。
浪哥,你就算不为你,为了我,为了咱们的双胞胎,你也要坚持住。”
楚长青在一旁听着梁亮和小师妹犹如遗言一般的互动,心里冷笑。
这梁亮,真的感觉很准,他的死期可不就是到了吗?只要他们分开,死期就肉眼可见了。
梁亮和小师妹不知身边有人监视,以为这里仍是他们的地盘,就恣情纵性,不管不顾。
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却已经被人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