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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身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戴着帽子,遮挡着面孔,跟在一名宫女的身后,很ji动地行走在幽泉宫的长廊上。
宫女提着灯笼,粉红色的灯光照着长廊的道路,身形苗条,但是那一对tun儿却很是浑圆紧翘,在前面走动时,左右扭动,如同风摆一般,二皇子很有兴趣地盯着那一对摇曳生姿的圆tun打量,脸上显出邪邪的笑容,心中暗想着,如果有可能,待会儿将这有着浑圆tun部的宫女一起就地正.法。
经过两条长长的廊子,到得一处殿门前,宫女便停了下来,站在门前,低着头,娇声道:“二皇子,就是这里了,奴婢不敢进去……!”
二皇子凑上前去,将宫女抱在怀中,伸手在那圆滚滚的丰满tun部rou捏着,果然是软绵绵的rou感十足,极其弹手,宫女脸上通红,有些慌张扭着身子,颤声道:“二皇子……!”
“你先别走,在外面等着。”二皇子在宫女脸上亲了一下,邪邪笑道:“本王看上你这一对féi美的屁股蛋.子了,待会儿本王让你进去,让本王好好尝尝味道。”
宫女咬着,不敢看他,二皇子又惬意地rou捏一阵,想到庆后尚在里面等候,顿时更加兴奋起来,一根手指挑起宫女下巴,道:“可不许走,若是待会儿喊你不见了,本王可要不高兴的。”
宫女轻轻“嗯”了一声,俏面绯红。
二皇子这才眉飞色舞松了手,走到里面去。
殿内一片宁静,静得可怕,竟是看不到一个人影,影影绰绰的灯火跳动着,很是诡异。
二皇子心中暗想:“倒是会挑地方,这地方还真是偷情的好处所。”他倒不疑有其他,这里没有宫女太监,显然是庆后为了方便偷情,将那干人都调离出去。
他顺着殿宇往左拐,四下里打量,一时间也没看到庆后的踪迹,微皱起眉头,低声唤道:“母后,你在哪里?儿臣来了!”
四下里并无回应,静得可怕,他停下步子,微皱眉头,却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根yu柱子后面,似乎有人影闪动,顿时喜笑颜开,快步上前,叫道:“原来母后在这里,让儿臣好找!”
香风飘过,却见那yu柱后面的人影一闪,一具美妙的身体穿着纯白色的纱裙,如同魅影般飘然而去,二皇子急忙加快步子,追上去,笑嘻嘻道:“原来母后喜欢捉mi藏,好得很,儿臣就陪母后玩捉mi藏。”他只觉得刺ji无比,兴奋起来,跟着那身影追过去。
那身影动作极其敏捷,在殿宇中如同柳絮般飘动,纱裙飞扬,娇躯美妙,二皇子一时间根本追不上,前面一阵阵浓郁的幽香扑鼻而来,这让二皇子大感刺ji。
不知不觉中,到得幽泉宫深处,那身影闪进一处房间内,二皇子一路追上去,也进入房内,只见这是一间并不算宽敞的房间,却也奢华精美,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雕huag四周都是黄色的幔帐遮挡,一时间也看不bsp; 二皇子四周看了看,方才那个身影却已经不见踪迹,不由盯着那邪之笑,心想庆后或许正在那g之中等待着自己。
他缓步靠近过去,正要将黑帽子掀开,脚下忽地一滑,差点跌倒,站住身体,不由往下看去,却是大吃一惊。
他方才没有注意地面,只盯着那张g看,此时脚下一滑,却才现,在这大理石的地面上,竟然有一条长长地血迹。
这条血迹竟是g边的地面蔓延过来,扭扭曲曲,殷红一片,在那大理石地面上,竟豁然放着一把长剑。
二皇子只觉得这把长剑极其熟悉,弯下身子,捡起那把长剑,细细看了看,只见在那剑身之上,刻着一个“耀”字。
二皇子脸上显出震惊之色,因为他此时竟是现,这把带血的长剑,竟然是自己三把佩剑之一,唤作怒龙剑,这上面的“耀”字,正是自己的名讳。
“怎会在这里?”二皇子只觉得匪夷所思。
三把佩剑,都是二皇子hua费心血得到,视若珍宝,悉心收藏,他记得这把佩剑是自己此次进京所带,今夜为了要与庆后偷情si会,并没有佩戴在身上,可是这把剑此时却诡异地出现在幽泉宫中,甚至沾满了血迹。
二皇子不是胆小之辈,否则也不敢打庆后的主意,但是或许平日里骄横惯了,这脑子却是一时间不得清醒,握着手中沾血长剑,缓缓站起身来,皱着眉头,顺着那血迹缓缓往bsp; 他现在倒是担心庆后被人谋害,如果那样的尤物被人害了,当真是可惜无比。
这家伙脑子蠢,但是胆子大的没边,终是走到g边上,此时才看清,鲜血果然是g铺边上,鲜血甚至还在一滴滴往下流。
二皇子伸手抓住幔帐,咬着牙,猛力一拉,往g上的景象,“啊”地叫了一声,连退数步,就如同见了最恐怖的厉鬼,脸色煞白,额头上竟是在瞬间就冒出冷汗来。
就在他惊魂未定全身颤抖之间,一个惊恐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北地王,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二皇子豁然转身,只见在他身后不远,娇yan无比的庆后却是g边走出来,两手握在一起放在xiong前,身着白色轻纱,如同最美丽的牡丹hua绽放着,只可惜这朵玫瑰hua此时一脸惊恐,那张美yan的脸上,充满着震惊之色。
“不是我……!”二皇子惊叫一声,终于回过神来:“母后,这……这与我无关……!”
庆后一脸惊恐,一只手捂着嘴,缓步后退。
“母后,真的不是我。”二皇子脸色煞白:“父皇不是我杀的……!”惊恐之中,看着庆后yan若桃李的面孔,浑身一个ji灵,脑子灵光一闪,竟似乎是想到什么,他那张惨白的脸扭曲起来,眸子里的惊恐之色也化成怨毒之色,颤声道:“是你……这……这都是你安排的……!”
庆后凤目中划过寒芒,脸上却依然是惊恐之色,她的身体慢慢向房门移动,颤声道:“北地王,你……你说什么?本宫……本宫听不懂……!”
“你这个贱人!”二皇子紧握手中沾血宝剑,一步一步走向庆后:“你将本王引you至此,就是想要陷害本王。是你这个贱人杀了父皇,想要栽赃到本王的身上……!”他提起手中剑,怒不可遏,厉声道:“这把剑,是你派人从本王那里偷来的……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想好如此设计本王……!“
在这一刻,二皇子的脑子竟然是异常的灵光,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yan若桃李的美fu人,心机却是那般的阴沉狠毒,这一手,却是一箭双雕之计了。
庆后嘴角泛起冷笑,最终却依旧颤声道:“北地王,本宫……本宫不懂你说什么……!”她猛地向房门奔过去,嘶声叫道:“来人啊,救命啊……!”
二皇子又怒又急,提剑追过去,厉声道:“你想陷害本王,本王一剑宰了你!”他此时对庆后充满了无比的怨恨,先前对庆后rou体的垂涎,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
他残忍好色,在北地郡为王之时,那是动辄杀人,此时被庆后陷害,那也是满腔怒火,什么也顾不得,只想一剑将这个心机阴毒的女人杀死。
庆后步伐轻盈,如同一朵白云往外飘去,二皇子虽然急步追赶,一时间却根本追不上。
庆后一面四声叫喊,更是一面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撕扯,那云鬓髻更是散开,一副被欺凌过的模样,飘至门外,早有一群持刀护卫以及先前根本不见踪迹的大批宫女太监纷纷涌过来,所有人都瞧见庆后哭泣着从房内奔出来,纱裙被撕裂,云鬓凌1uan,乌黑的秀如同瀑布般飘洒下来,她双手捂住xiong口,而身着黑色袍子的二皇子,则是手提沾血宝剑,正凶狠地从后面追上来。
二皇子追出来,见到大批人手涌过来,顿时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被这个yan若桃李心若蛇蝎的美fu人狠狠算计了一把。
此情此景,再加上自己往日的xing情,谁也不会怀疑庆帝之死与自己有关。
yinjian皇后,杀死皇帝!
这样的罪,必死无疑,二皇子此时已经知道自己落入了庆后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此时此刻,他没有他念,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杀死。
他追着庆后,只可惜那些衣甲冰冷的宫中卫早已经在他的面前横成一道牢不可摧的人墙,而庆后也安然无恙地躲在了人墙后面。
庆后楚楚可怜,凄楚的脸上梨hua带雨,妩媚中却有着悲伤惊恐之色,此时早有宫女拿着衣裳过来,为庆后遮挡住了暴漏几bsp; 二皇子手持利剑,厉声喝道:“都给本王闪开,是这个贱人害死了父皇,本王要宰了这个贱人!”
所有人都是冷冷地看着他。
谁也不相信他的话,一个明显被欺凌的柔弱fu人,一个手持利剑素来就残暴好色的皇族败类,谁是谁非,不需要多做怀疑,就能得出结果。
二皇子的凶残之名,由来已久,莫说他被封到北地郡之后的胡作非为,只说当初还在皇宫之时,那时候便残忍好杀,yin.yu无度,凡是上京城中被他看中的女子,无论是宫里宫外,无论是黄hua闺女还是人妻美fu,几乎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手掌,也正因如此,宫中的宫女太监畏之如虎,而朝堂的臣子们也都是对他怨言颇深,商钟离和老丞相等一批臣子竭力保举三皇子为储君,也就是因为看到二皇子的荒yin无道,不是明君人选。
只是在场之人却都震惊,这个凶残的皇子,竟然敢做出杀父yin.母的事情,当真是天人共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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