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白夜和颖颖两人情投意合,你老就答应他们吧。”难得一次,田玉婕向人陪着笑脸,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只可惜,人家的冷屁股都不让她贴,希美丽一脸不屑道:“癞蛤蟆还想要吃天鹅肉,他做梦。”
希美丽的做法,就连她自个儿儿子易晟都看不下去了,他有些不悦道:“母后,这件事我和婕儿都已经答应了两个孩子,婚期都定下了,你现在不同意,这不是让我们出尔反尔吗。”
“出尔反尔怎么了?一个奴才还能拿我怎么着?”希美丽脸色一沉,“一个奴才竟敢觊觎主子,哼,要不是念着他跟了炀儿这么多年,我早就杀了他。”
“母后。”田玉婕和易晟都大惊,他们都知道希美丽是真的动了杀白夜之心。
上一次,炀儿和月月的婚事上被母后那么一闹,易家不但成为了整个天地城的人的笑话,还差点杀了炀儿,而现在,颖颖和白夜的婚事她又出面反对,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母后再在婚礼上弄出什么事情来。
易晟脸色一沉,道:“母后,你要是坚持己见,那就恕儿子不能听你的,颖颖和白夜的婚事我做主了,婚礼照常举行,希望母后不要做出让儿子生气的事情来。”
“晟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违抗母后的命令?”希美丽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易晟冷眉以对,讥讽道,道:“难道要孩儿依着母后的命令,活活拆散颖颖和白夜这对有晴人,让他们痛苦一辈子?”
“哼,门不当,户不对,何来有晴人?”
“原来在母后的眼里,只有门当户对的人才能有情,那么你和父王也是门当户对?”易晟掀唇,冷冷讥讽。
他知道,他身为儿子,不应该用这种口气说他母后,但他母后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太过分了,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父王和她母后的事情,他已经听父王说了,当年,易豪是当今之王,而希美丽只不过是易豪身边的一个丫鬟,一次她趁易豪喝醉,趁机爬上了他的床,怀了龙子,才会在紫文薰死后,代替了紫文薰的位置,成为了易豪的王后。
一个丫鬟趁主子喝醉,爬上了主子的床,做了人人敬仰的王后,而她现在居然还在儿子儿媳妇面前大言不惭,高谈阔论门当户对,简直就是笑话。
“你……”希美丽一愣,紧盯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当年她的身份是她心中的一个禁忌,所以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包括她儿子。
易晟苦涩一笑,满脸失望:“母后,我以前敬你如山,但你这次回来,你的所作所为太令孩儿失望,根本就不值得让我敬重。”
“晟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希美丽脸色一白,不敢置信一向听话的儿子居然会对她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母后岁数大了,应该继续颐养天年,孩子们的事情,希望母后以后不要插手。”再让他母后继续胡作非为下去,颖颖和白夜就真的要被活活的拆散了。
似是不忍看希美丽脸上悲痛的表情,他牵过田玉婕的手,“婕儿,我们走。”
“晟儿……”
见到两人离开,背影越来越远,希美丽双手捏拳,悲痛化为怨恨,她认为她儿子会突然改变对她的态度,这一切都是和紫文薰的突然出现有关,这一切,都是拜紫文薰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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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受郭芙蓉所约,易嘉颖到了新悦茶楼。
她到时,郭芙蓉还未到,易嘉颖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些点心和一壶郭芙蓉爱喝的茶水,在包间里等她。
可等来等去,郭芙蓉还是未到,易嘉颖不是一个会失信于人的人,就算对方迟到她还是会等下去,她闲着无聊,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等候。
结果,她没等到郭芙蓉,却等来了郭冀阳,她很嫌弃郭冀阳,嫌弃他嫌弃的要死,一见到他就是一脸恶心倒霉八辈祖宗的表情。
见郭芙蓉没来,易嘉颖看也没看郭冀阳一个正眼,站起身就要走,郭冀阳身影一晃,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笑的恶心的让人起鸡皮疙瘩,说:“颖颖公主,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别介啊,我还想跟你两人好好聊聊呢。”
“本公主和你没什么好聊的,你让开。”易嘉颖一脸怒气腾腾,怒目而以对。
“芙蓉病了,特地让我代替她前来和你赴约,你和芙蓉有千言万语,我和芙蓉是双胞胎,你和我应该有说不完的话才对啊。”
“呸,鬼才跟你这个下琉猥琐的痞子有说不完的话呢,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易嘉颖朝地上呸了一口,一脸鄙夷,心里却很担心郭芙蓉的病。
她就说嘛,芙蓉从来不会爽约,原来是她病了,也不知道病的重不重?
“别介呀,芙蓉病的很重,你不想去看看她吗?”郭冀阳眼低闪过一丝阴邪的光芒,笑盯着她娇美的脸,心痒难耐。
易嘉颖正在气愤中,并无看到他的目光,她问道:“芙蓉在哪里?”
“当然在郭家,美丽的公主殿下,让小人领你去,如何?”
郭冀阳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他自认为自己这个手势很帅很酷,却让易嘉颖倒尽了胃口,她冷哼一声,“不用。”一手挥开他,她刚要出门,突然,眼前一晃,她突觉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郭冀阳急忙接住她倒下来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抹奸笑。
郭府后院,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麻袋,东躲西藏,进入了一座无人居住的废弃院子。
进入屋里后,郭冀阳把易嘉颖放在床上,见她没有醒来,他偷偷松了一口气,连忙从纳戒里面拿出一枚丹药,喂进了易嘉颖的嘴里。
盯着她,他吞了吞口水,伸手去解她的衣带,刚要动手就听到了外面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咦,我看见了少爷进来,怎么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