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他心里庄容便是最好的女子,哪怕是京里来的公子哥儿见到她,也必然会被她一身的优点所打动。
他不能容忍自己和庄容之间再生什么变数。
目送着庄容离去,他双眼压着浓浓思绪,皱眉离开。
庄容解决了心事,回到房中美美的睡了个觉,天不大亮就醒来。
推开屋门,隐约听见中院里有人在谈话。
她走出内院,不期然看到,王飞羽神清气爽地坐在石桌上,旁边站着小思静,眉头皱着,一脸苦哈哈。
一看到她,王飞羽立刻离开石墩子,起身道,“听思静说,我昨夜丢了丑,不好意思,昨天我失态了。”
庄容看他的神色是真的懊恼,原本想出言宽慰几句。
谁知道话没说出口,王飞羽便气哼哼说道:“我并非无担当之人,昨日是出言不逊了些,这我承认,可有一说一,不是我在给自己开脱,简哥儿就是活该,怎会有如此不通情理之人?我原是好心好意去敬他酒,想与他交个朋友,他可倒好,冷着脸子奚落我不说,还……”
思静跳到石墩子上,拼命捂他的嘴,“少爷,你就别说了,你这么说,庄阿姐不就知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说完,意识到什么,突然住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庄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庄阿姐,我不是有意告诉少爷的,可是少爷说,我若是不把昨夜的事情告诉他,他就罚我去打扫猪圈,他还说、还说猪圈里的猪最喜欢叼人手指吃……”
略有些浮夸的哭诉,哭到最后,竟真的挤出一滴眼泪。
王飞羽被揭了短,无语地看着思静,瞪大眼睛想要驳斥,却又顾忌庄容在场,表情相当精彩。
“不准哭!”他虎着脸说:“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今日少爷我不用你伺候了,你回房去禁闭,午时之前不准出来!”
“我不要!”思静跳下石墩子,飞快跑到庄容面前,一把抱住庄容的手臂,仰着脸苦兮兮说:“庄阿姐,我不要跟着少爷,少爷他欺负人,太坏了,呜呜呜……”
“你你你……”王飞羽气的头顶直冒烟,指着思静说:“你简直无法无天,我这个少爷也是你能宣排的?还不快些回屋去!”
思静抱着庄容的力道,更是用力了几分,“我要庄阿姐,不要回屋……”
庄容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的主仆俩,少爷没个少爷样儿,书童没个书童样儿,不由扶额:“王兄,思静他年纪小,头一次出远门,免不了有跳脱的时候,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惩罚他了。”
王飞羽冷哼一声,“看在庄容的面子上,今日少爷我就原谅你一次,还不赶紧消失在我面前?”
思静抽噎两声,“走就走,我去陪小宝早读。”
虽然对庄容依依不舍,可是,可恶的王飞羽坐在那里,她仍是飞快地跑了。
院子里总算清静了。
王飞羽咳了咳,“言归正传,简哥儿他是有错,可我也因贪杯失了客人的风度,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还是不再饮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