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女随武痴,形单影不离,内里一片粉红樱花林。】
邹晗带着王烁到处闲逛,邹晗毕竟寻了王烁数年,称得上见多识广。
在他的带领下,王烁只管结账,两人在集市上吃吃玩玩好不惬意。
是夜,王烁二人继续结伴在集市中寻宝,被灵气注入的灯具光芒万丈,飞云山下宛如白昼。
可王烁二人没逛多少摊位,便发现不远处一对熟人正杵在路中间,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邹晗不给王烁逃跑的机会,闪到王烁身后,把王烁向前一推。
王烁便搓着鼻子,乖乖来到了光皓与玲悦的面前自投罗网。
“哎呦,王烁长老,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王烁看着眼前笑嘻嘻的玲悦,才不相信他们的‘偶遇’是有多么巧合。
王烁猜的没错,光皓自王烁二人离开便要跟着追上去。
要不是玲悦紧紧拉住他,聪明人一定会看出这群演员的仙人跳、迷魂阵。
光皓急于追回自己的‘金主爸爸’,一路上跟玲悦避着人接连起了三局,这才确定了王烁与邹晗二人的确切位置。
“王烁长老好”,玲悦甜甜的笑着,“你白天送了我姐姐礼物,是不是也该送我件礼物呢?”
“额,必须送,必须送!”
王烁连连点头称是道:“我还要祝你和光皓师兄越来越好!”
王烁的话让玲悦很受用,她歪着身子,左侧的肩膀轻轻贴着光皓胸口,右手偷偷对王烁比了个大拇指。
“好,我们当然会越来越好。”
光皓可听不出王烁祝福的内涵,低声对王烁窃窃私语。
“小师叔,快给我发出场费。”
“刚才路上我看到了一本古籍残篇,与咱们宗内的正好合成一本。”
光皓似乎又想起来什么,指了指玲悦脖子上的项链说道:“对了,刚刚的道具费也给我报销一下。”
王烁不理眼前的修炼脑,面皮抽动着看了一眼玲悦。
玲悦虽然舍不得幽怨她亲爱的光皓师兄,但还是皱眉搓着额头,连早上仔细擦过的粉都被搓了下来。
王烁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了光皓一千五百枚灵石,语重心长的说道:
“光皓啊,你看玲悦这么可爱。”
“剩下的灵石你再领玲悦吃吃玩玩,她喜欢什么你就买什么,知道了吗?”
毕竟一起在坤宫呆了一年多,王烁真的有些心疼玲悦这恋爱脑。
“好!”光皓拿到灵石,立马就来了精神,撇下玲悦先跑到那古籍摊位去抢货了。
此次集会,天机宗一众弟子本来就约好,到了飞云山下合起伙来宰王烁一些灵石。
没想到刘恒辉二人竟自己送上门来,让大家由抢变成了赚取出场费。
今次刘恒辉的三百枚灵石便宜了光皓依星几个人不说,王烁还给光皓添了一笔‘恋爱基金’。
光皓自己都没想到,最后他这个修炼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被光皓扔下的玲悦丝毫不生气,反倒笑嘻嘻的对王烁说道:“哈哈,我先替光皓多谢王烁长老啦。”
王烁对着恋爱脑玲悦故作嫌弃的‘咿呀’几声,给了玲悦一千枚灵石去消费。
王烁想了想,又给了玲悦一千三百一十四枚灵石,要她带给雅茹。
王烁知道雅茹面皮薄,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收下自己的定情信物,多半在上山前是不会相见了。
“哇塞,恭喜我雅茹姐姐找到一个年少多金的‘金主爸爸’!”
玲悦上手十指相扣,故作着迷的对王烁说道:“要不,王烁长老您把我也给收了吧。”
王烁知道玲悦又在戏弄自己,为了平衡玲悦的心情,最后又给玲悦加了一百枚灵石的‘跑腿费’。
玲悦这样才肯作罢,屁颠屁颠的跑去当光皓的小跟班了。
王烁发完‘演出费’便带着邹晗没入了人群,他可不想让人发现云、雷、海三个宗门之间的联系。
可就算王烁有意躲避,接下来一路上,还是有景煜、宇翔不知从哪里分别冒出来跟王烁‘拼单’。
王烁只得苦笑着一一满足,又每人给了一千枚灵石的‘演出费’。
邹晗见到王烁对他们一众弟子来者不拒,不禁双眼冒出了金光,他舔了舔舌头看着王烁。
“小师叔,除了这些年你给我们的租金,现在手里还剩多少灵石啊?”
王烁被邹晗问的一愣,转头狠狠瞪了邹晗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有!了!”
天机宗众人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在寻宝和娱乐中度过,可刘恒辉夫妇却恰恰相反。
第一天夜里,左菡焓的脸上便又挨了刘恒辉一记耳光。
“混账,你是头猪吗?当时为什么不用灵力试验一下这把闰土的情况?”
刘恒辉怒不可遏的望着左菡焓,仿佛恶魔一般嘶吼着。
“不!快五年了,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你连头母猪都不如!”
左菡焓双目空洞的靠在一块巨石上,愣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把闰土。
她实在是想不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好不容易重拾了自信。
如同胜利者一般抢夺了王烁志在必得的灵剑,可这价值连城的灵剑怎么就是把‘废铁’?
左菡焓气的双手扎进了土里,十指指甲都渗出了鲜血。
她嘶吼道:“王烁,一定是王烁,他早就发现了那把灵剑的猫腻!”
“呸!”
刘恒辉一口吐沫吐到了左菡焓脸上,恶狠狠的叫骂着。
“你的意思是吞雷门与王烁一同作假骗我们了?”
“对,就是这样!”
左菡焓踉跄着向前几步,抓住刘恒辉的衣袖,半跪着笃定的说道:
“一定是王烁,他们合起伙来骗我们,他们都是一群骗子!混蛋!”
“妈的!”
刘恒辉不耐烦的一把将左菡焓甩开,“你这个贱人,到现在还在怪这怪那!”
“要不是你今天非要争那串项链,事情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吗?”
左菡焓被刘恒辉这么一说,如同撒了气的气球。
她瘫坐在地上,无声的流着懊悔的泪水。
左菡焓的懊悔并不是后悔自己惦记那串项链,而是觉得自己所托非人。
当年怎么就把宝压在了刘恒辉身上,她甚至觉得自己若是没有遇到圆武宗,会值得更好的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