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股气势突然从天空之中降临下来,带着凌厉气息。
“恩?”
看到那几人的时候,宁苍的神色微凝。
“你就是姜禹?墨苍羽说过的那个人。”
一共三人从天空之中落下,身上气息澎湃,这三人的修为,都有万法境五重。
“如果这圣院没有第二个叫姜禹的人,那么你想找的人,应该就是我了。”姜禹眉头微皱,这几人恐怕是来者不善。
而墨苍羽,这个名字他当然不会忘记。
妖尊墨鸦的弟子,曾经在青州的时候,乱天魔主的乱天战台之上,墨苍羽被他击败,拿了第二。
不过墨苍羽当时,也并不是冲着成为乱天魔主的弟子而去。
当时乱天魔主就说过,这墨苍羽之上为了在他那里证明自身的实力,然后去拜入金乌大圣的门下。
墨苍羽和墨鸦,体内都有金乌血脉,虽然不能算是纯正的金乌,但这些血脉,应该足以让金乌大圣接纳他们。
何况,乱天魔主还说过,墨鸦似乎是金乌大圣的一位子嗣。
当然,这些事情都太过久远,具体他也无法追溯。
而从现在看来,墨苍羽明显已经进入了圣院,拜入了金乌大圣的门下。
金乌大圣,一位三花聚顶的超级强者,在这圣院之内是跺一跺脚就能引起大地震的人物。
眼前这三人既然会提起墨苍羽,那么不用说,他们应该都和金乌大圣有关。
“消息倒是灵通。”
姜禹心中冷冷一笑,他刚进入圣院没有多久,对方就找上了门来,如此灵通的消息,也能看出金乌大圣这一支的力量,在圣院之内应该有相当巨大的影响力。
“有趣,我听说你修炼了鲲鹏法?”
鲲鹏法,也许九州的人基本都不认识,但圣院不一样,圣院本来就是因为鲲鹏的意志而创立。
姜禹身怀鲲鹏法,事实上这个消息,早就已经被圣院之内相当多的人知晓。
如今在圣院之内,倒是有不少人对姜禹很感兴趣。
“是又如何?”姜禹不咸不淡道。
虽说对方是金乌大圣的人,而他初入圣院,没有任何的背景依靠,却也不至于害怕对方。
到达他如今的地步,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眼前这种来者不善的阵仗,他倒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
“倒是狂妄。”
为首之人身穿鎏金衣袍,道:“鲲鹏法乃天妖皇鲲鹏之法,霸道无双,在这天下间,能够和此法媲美的,找不出多少。但就是不知道,如此绝世法门,修炼他的人是否有资格配得上此法?”
“你想说什么,明说吧。”姜禹抬了抬眼皮,道。
“很简单,我们三人,想要领教一下鲲鹏法,就在圣战台,如何?”那鎏金衣袍的男子目中绽放神芒,有战意席卷而出。
他能进入圣院,自然也是一个时代之中的年轻至尊,而且拜入金乌大圣的门下,得到金乌大圣的指点,实力更是突飞猛进。
即便姜禹修炼了鲲鹏法,但姜禹的身后,似乎并没有金乌大圣那样的人物指点,因此,他倒是认为与姜禹一战的话,胜的概率应该会更大一些。
“没兴趣。”
然而,姜禹的回应却是一下就让对方的神色难看了起来。
这种神情姿态,仿佛是不屑与他一战般。
“怯战?修炼了鲲鹏法的人,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为首的男子声音之中带着冷意,身上的战意不停的朝着姜禹席卷而去。
可惜,面对这一切,姜禹却始终无动于衷,并且他口中所说的话,也是颇为的刺耳,道:“随便来几个苍蝇嗡嗡叫几声,我就要去搭理,那我岂不是要烦死?”
“牙尖嘴利!”那三人的目光都不善起来。
不过这圣院自有规矩,若是想战,只有上圣战台,随便动手的话,将会受到惩罚,这一点,即便他们身为金乌大圣的弟子,也无法避免。
“可笑,你们想跟我战?我们几人只见,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我倒是不信,区区一个墨苍羽,能够让你们三位年轻至尊级别的人出动,来找我的麻烦。其实说到底,是你们背后有人,想要试探一下我吧?”
姜禹的目光眯起,他岂会看不透,刚才只是懒得多说,但现在对方咄咄逼人,他当然也不会客气,“若是真想战的话,就让你们背后的人来,我随时奉陪,至于你们几个,我没任何兴趣。”
听到姜禹的话之后,三人皱了皱眉,都没有说话。
的确如姜禹猜测的那样,在他们的背后,确实有一道身影。
“若说能够指挥得了他们三个的人,除了金乌大圣之外,恐怕也只有一人了。”突然,姜禹的耳中有一道神识传音,正是宁苍,“他们三人,曾经都在圣战台之上被一人击败,击败他们的人,乃是金乌大圣最出色的独子,古阳天。”
“这古阳天,实力恐怖,深不可测,在圣院之内,基本没有人愿意去招惹他,天空之上的空岛之中,就有他古阳天的一个位置。”
听到这里,姜禹缓缓皱起眉来。
从乱天魔主那里,他就听到过乱天魔主的提醒,乱天魔主说过金乌大圣,实际上和天妖皇鲲鹏不和睦。
金乌大圣能够加入圣院,还是因为天妖皇拿出过什么东西,做了一场交易。
而他修炼了鲲鹏法,说不定踏入圣院之后,会因为鲲鹏法的原因,招受到一些刁难。
当初那些话,只是乱天魔主的提醒而言,可从现在看来,这些话,似乎都要成真。
“姜禹,你既然来了,怎么不来找我们?”
便在这个时候,远处有两道身影飞了过来,一人身穿白衣,气质超然,仿佛与世无争,一人则是穿着青袍,五官神俊。
这两个人都不陌生,正是金蝉子和孔雀神王。
金蝉子和孔雀神王,当初在青州的时候亦敌亦友,不过这两个人,更多的是一种惺惺相惜。
“这次就饶过你。”
看到两人到来,那三人也没有久留,留下一句狠话,便从这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