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峰外貌如温软小兔,声音冷酷如冰,吩咐:“打!”
啪!
“嗷——”
随着沉闷的板子打在肉上旳声音响起,凌安县主也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行刑的小太监可不会手软。
一个打完,另一个紧接着跟上。
啪!
凌安县主痛哭流涕:“好痛啊,别打啦,别打我了……太子哥哥你快来救救我啊!”
第三板子随即落下。
凌安县主又哭又喊:“呜呜呜姜宁,太子妃,你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在东宫乱来了!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
血迹已经透过她的裙子渗了出来。
俩太监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一起看向孤峰。
还打不打?
孤峰眼睛一瞪:“你们怎么停了?若是手软了,挥不动板子了,就给我滚出东宫!”
太监们一听,这还了得。
罚的是别人,可不能把他们自己给搭上去。
于是板子再度举起来——
“行了。”
姜宁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这简简单单两个字,落在凌安县主耳中,不亚于仙乐。
此时她伤痛交加,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糊满了脸,没有说出一个字,就昏了过去。
孤峰叹气:“七小姐啊,您这心软的性子可不好。”
“凌安县主娇生惯养的,三板子都要了她半条命,再打下去就真打死了。”姜宁吩咐黄莺去请太医,“把她弄到屋里去,伤好之前,派个人守着,万一出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们。”
黄莺忙出去。
孤峰跟到姜宁身边,为她打扇子,“这凌安县主也有些拳脚,三板子且打不死呢,即便打死了,也无妨。”
“三板子死不了,再来几板子就不好说了。没必要,得饶人朱且饶人嘛。”姜宁笑道,“皇上和各宫娘娘们亲眼看着她进了东宫,这才半天功夫人就死了,东宫岂不成为众矢之的?”
“主子说得对。”夏初端着瓜果进来,挑了个冰好的荔枝剥好送到姜宁嘴里,“孤峰,你也太狠了,还要把人打死。万一真打死了,不是给东宫惹麻烦?她家里可不是好惹的。”
“凌安县主以下犯上,在这里作乱,挨打是轻的。”
“所以就打了嘛,但不能打死。”
姜宁享受着夏初剥好的荔枝的清凉甜美,笑眯眯的说,“凌安县主是蛮横了些,小烈马是要慢慢驯的,一棒子打死了,还有什么用处?”
一连吃了一盘荔枝,姜宁吃不下了,叹气:“有点撑,胃不大舒服。”
孤峰瞪夏初:“这荔枝凉性的很,怎么敢给主子吃这么多?”
夏初有点慌:“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黄莺不是已经去了吗?”姜宁唤住她,“等太医给凌安县主看过病,也顺道过来这里。”
夏初有些纳闷,但她很快就明白了。
凌安县主进了东宫,以皇后为首的各宫娘娘,大多等着看好戏,自然要一日三次的派人打探消息。
很快,凌安县主挨打的消息,就传了出气。
也被有心之人传到了凌安县主她爹娘的耳中。
凌安县主的爹是武通郡王,从这个封号可以得知,武通郡王不仅是皇亲国戚,还是有战功,有兵权的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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