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动用玉牌,是元烈十五岁那年,他去皇宫参加宴会回来,被人追杀,触动了眼睛上的穴道,毒漫全身。
那一次,要不是药老赶的及时,元烈坟头上的草都老高了。
如今,元家只剩下唯一一块玉牌,就在元烈手上,不到万不得已,元烈是不会动用。
“大哥,无象山的毒蝎子来了南星国,不如我们……”
“不要说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许提。”他宁痛死,也不会请毒蝎子来给他解毒。”
毒蝎子曾毒死过东日国一王府七百多条性命。
连五个月的婴儿,都没放过。
这种人,谁敢惹?
惹了,再想撇清,可就不容易。
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路顺下毒之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元烈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太阳穴。
每次月圆前三日,他的太阳穴都会抽痛,等到月圆之日,就会如万箭穿太阳穴般痛。
其实,痛着痛着,他也习惯了。
习惯痛,习惯黑暗。
元瑾鸿:“一个洗菜的婆子死了,掌柜,厨师,小二,都送进了律刑堂,交由左堂主审问。”
只是,这几人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一句有用的也没问出来,线索也因此断了。
元烈:“凶手要对你动手,这次,你万幸逃了,凶手必定会再找机会,我们做好万全准备,等着就是。”
“那,母妃做的那件事?”
“随她吧,这些年,她做的不少,不差这一件。”元烈的一颗心,早就被元王妃锻炼成了铜墙铁壁,不管元王妃做了多少伤他之事,他也不会再难过。
……
秦家。
天还没亮,年如意就起来干活了,挥舞着斧子,不一会儿,就砍了一大堆木柴。
又去井边,打满了一缸水,揉了一盆面,剁了一盆馅……
“表姑娘,大姑娘要喝八宝粥,你煮大米粥做什么。”锻炼了一早上的年如意,正想坐下来歇一歇,秋菊就端着一碗大米粥进来,一脸不高兴,“还是重新煮一碗吧,一会儿我家姑娘还要赶着去太学呢。”
“告诉你家姑娘,就大米粥,爱喝不喝。”她又不是为了给秦月柔做饭,才起早干活。
她是为了锻炼身体好不好。
这幅身子骨太弱,她想跑步跳操来强身健体,又担心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来看,思来想去,还是干活锻炼。
还能堵郑氏的嘴。
“大姑娘没吃饱,哪有精力去太学。”砰地一声,秋菊把大米粥,重重的放在桌上,“表姑娘,你是不是自己去不了太学,就故意要饿着大姑娘?”
秋菊觉得自己真相了。
年如意则看傻子一般,看着她,“大表姐吃不吃,饿不饿,与我何干,不要什么脏的臭的思想,都故意往我身上贴。”
秦家有三十多口人,若是一人一个口味,那她岂不要做三十种饭菜。
“表姑娘,这是大姑娘的命令。”秋菊板着脸道。
年如意呵呵,“我不是奴才,她命令不了我。”
“你……你等着……”
秋菊气的扭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