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指责老大黑说,“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汗血宝马,在这里为难人家小姑娘了。”
“老大黑心黑着呢,鬼主意多的比筛子眼还多。”
“去去去……别来拿我开刷。”老大黑冲一群损友同僚们瞪虎眼,义正言辞道,“我是为了比赛负责,我要拿一块人脑袋一样大的石头摆在那,人家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射中,那这个赛比的有何意义?”
你说的好对,众人竟无言以对?
第二场比赛开始了。
为了防备老大黑再出阴招,这一次,年如意拉开架势后,就站稳脚盘,只是,才刚要拉开弓,就见老大黑拎着几根黑布走了过来,一人发了一根,“这一次,是蒙眼射箭,石头在凳子上,不挪动,蒙上眼睛,谁能把石头射的四分五裂,谁就是满环。”
蒙着眼睛,射击物移动,射击手还能根据物品的响动,来判断物品的方向点,可物品不动,射击手就只能根据方向瞎蒙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考验,不说其他人,就连闵跃芬都蒙蔽了。
“教头,蒙着眼睛,还怎么射箭?”闵跃芬郁闷的求教。
老大黑哼了哼,“之前我教你,不管什么事,都可能讯息万变,你要以不变,应万变。”
什么鬼?
什么不变万变的,她只是想知道,眼睛看不到,还怎么射……
突然,闵跃芬眼睛红了,她想起了元烈。
元烈眼睛看不到,可他却和普通人一样,画画,下棋,种花,练武,如果不是他双眼无神,她第一次看到他时,几乎都要以为他是个正常人。
“好,我蒙眼。”
闵跃芬拿过黑布,绑在了眼睛上,眼前瞬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伸出双手,也不见五指。
这种四周都是黑暗的世界,让她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也有些害怕。
她慌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失去了方向。
而年如意,一直维持着拉开的架势,脚下盘的稳稳的,老大黑给她黑布时,她也只是放下弓,迅速蒙上眼,然后拿起弓,继续维持着一个姿势,连弓箭的高低,也丝毫微变。
其他女生,也都有样学样,学着年如意,先摆好架势,再蒙眼睛,然而……第二场比赛,除了年如意外,竟然无一个人射中了石头。
他们的箭,不是和石头擦身而过,就是相差一巴掌位置,或者射箭时,弓微微一抬,箭就从石头头顶数米高飞过。
闵跃芬失去了方向,竟然拿着弓,要往人群中射,吓得一群学生们尖叫逃命,还是老大黑提醒她转了一个方向,才没有误伤人。
不过,这一赛,闵跃芬输了。
老大黑那叫一个心疼啊,他的汗血宝马啊。
“哈哈哈……老大黑,第三场不用比了吧,我的学生赢了,那石头可是如你所说,四分五裂了。”
卓士武高兴的直拍老大黑肩膀。
老大黑红着眼,说,“比,为什么不比,下一场兴许你学生输了呢。”
“比就比,反正这一次打赌,我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