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道,但是王爷您又可知您绝不能这个时候出事,一切都已经走入不可退后的地步,您若从这儿跳下去,怎知生死?”青松这怕是唯一一个时候失了理智,皱着眉头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仔细的听竟然有些哽咽。
“呵呵,本王倒是不知青松你这般的感『性』。”离酒墨裹着披风回头,雪花已经打湿了她的发丝,墨『色』的头发如同雨水一紧紧的贴着她的面庞,风吹起她的皮披风,身影显得有些单薄,但是那耀眼的火『色』却是在空中形成了艳丽的弧度,她就这般站在悬崖边火『色』似要染红了半边的天,她笑着看向青松,眸中虚无若苍穹,混沌将人淹没。
青松看着她不说话“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离酒墨摇了摇头“王爷不要!”
“本王定是不会死。”离酒墨看着青松收回笑意,面上有些冷淡的对着她说道,走至她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将她肩膀上的雪花担去“明日你便回去,让徐老准备最好的酒菜等着本王回去,告诉王妃让他先行用膳不用等本王,本王饿了会找徐老,若是明日这些士兵问起,就说本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如同在和自己的亲人说着家常,倒是让青松红了眼眶“是!属下知道,属下一定会吩咐徐老准备最好的酒迎接王爷回府。”这后崖高千尺,底下是沼泽是深潭还是什么,这人都不曾知道,从这下去便是不知生死。
“既然劫白公子的人敢从这后崖走,就说明他们有十分的把握能活着回去,所以不用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离酒墨毫不犹豫的转身,看着那根本望不到底的悬崖,闭上眼问一句自己到底值不值得,脑海中浮现那个单纯人的身影,轻轻摇了摇头,眉头一拧脚尖一点,没有犹豫便跳了下去。
青松站在悬崖之上身子不住的颤抖,她就站在悬崖边直至天亮也不曾离开。
而离酒墨在跳入悬崖后,整个身体是空到没有办法控制,一双眼睛十分灵活的转动,在她下落到不知多少米之后终于在那已经看不到山体表面的悬崖之上看到了绿『色』的藤曼,没有一丝犹豫,速度十分迅速的抓住藤曼,因为下降速度太快再加上下雪的原因,在离酒墨抓住藤曼之后下滑了很长一段距离都没有停止,手掌心倒是及其容易就被划破,她握过的地方藤曼皆是被染成了血『色』。
好不容易往下滑了不知道都长时间以至于她整只手都被磨得没有知觉,终于在一处稍微突起的石头出停住滑行,离酒墨一只手抓住藤曼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银『色』的小蛇形状的吊坠,只见那吊坠在离酒墨手心抖了抖然后歪着头看着离酒墨。
“记住我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有有温度的地方。“离酒墨话落后将另一只手贴在峭壁之上,只见那小蛇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摇头晃脑,竟然在峭壁之上自如爬行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