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用我来,威胁墨王爷,怕是算错算盘了,我与墨王爷无亲无故,就算是我是从她门口消失,以墨王爷的脾气,绝对不会来救我的只怕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白浅忆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但是又怎么会有人知道他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猛然一下的抽疼。
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他不得不承认尽管离酒墨不爱自己,但是她还在他的心里,说来不是可笑吗?只是一次遇见自己便深深的陷进那个叫离酒墨女人的眼眸里,就连是想起她的名字,心里都在窃喜,可是墨王爷呢?可能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是白丞相的儿子而已,仅此而已。
“你不是喜欢她吗?”旗木太清楚白浅忆现在的眼神,那里面的苦楚与爱意虽然极力隐藏,但是爱又怎么会被掩盖,旗木轻笑,那个废物的王爷倒是惹人喜爱,旗木走到白浅忆身边抬起他的下巴,右手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瓶。
“与我喜不喜欢有何关系,我只是再告诉你们,你们拿错筹码了而已。”白浅忆轻笑扭头挣开那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他对自己的被别人发现爱意没有反驳只是轻笑着一笑而过。
“你这般优秀又会有几人不喜欢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旗木半勾着嘴角半骑坐白浅忆的腿上面,在他甩开自己手的时候再次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将『药』塞进他的嘴里。
“咳咳咳”
白浅忆因为他的动作而猛烈咳嗽,一张俊俏的面庞憋的通红,因为剧烈的咳嗽本来脖颈上已经止住的伤痕再次崩开,血『液』顺着那洁白的手帕沾染了白浅忆一身,然而最重要的却不是这而是白浅忆在那粉状的的东西进入自己的喉咙顺着呼吸到达肚子里的时候,白浅忆顿时就觉得全身的力气在那一刻全部被抽走,他一下瘫倒在地上。
“雪明日就会停了。”那被唤作大祭司的女子走至洞口向着外面看了一时,然后平淡的说道,这样的女人倒真的像极了那没有七情六欲的死侍“今日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启程,我去外面守着。”话落之后女子向洞外走去,她推开那些灌木的时候,凌冽的寒风顿时涌进山洞里,让人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洞外离酒墨全身已经懂得僵硬,她一度感觉眼前黑暗,但是在那女子走出山洞的那一刻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起来,离酒墨『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只觉得在舌尖碰到嘴唇的那一刻离酒墨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冰凉的就连嘴唇都已经麻木了,好在思维还能运转,离酒墨抿着自己的嘴唇,一双充血的桃花眼警惕的看着从山洞内走出来的人。
这人与刚刚那两人那两人给离酒墨的感觉是不同的,这人身上的气息很『乱』但是很雄厚,也很危险,若是正面交锋以离酒墨现在的情况没有把握能从这样人的手中安全的带走浅忆。
那女子从山洞内走出来,离酒墨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努力将自己周身的气息压制到与周围的草木融合,面对这样的高手离酒墨绝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差池。
那女子走出山洞只是四处看了一下,便走到一棵树下拨弄开脚边的雪,从地上捡起几片树叶,离酒墨不能将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上,所以看了一眼之后过了一时才又回眸,女子的举动很奇怪,但是离酒墨却是从中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