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贵为寒王妃,即使低调出行仍有些许贵族千金见过苏浅浅,礼仪尚在,欠身行礼。苏浅浅本就低调出行,自然不愿瞩目,挥了挥衣袖,罢了罢了。
青青复地,撩花抚柳,湖边湿地,绣花鞋沾染些许泥斑,镜面般的湖面映照倩影。
“民女云辞儿拜见王妃娘娘。”清润甜美的声音,就如同这湖水般清澈干净。
苏浅浅寻声回神随口道:“免礼。”随即打量着来人,浅粉色罗裙,纤腰束胸,长发及腰,鹅蛋脸面,一蹙柳烟眉,桃花眼泛着水光。苏浅浅啧啧称赞,是个美人,只不过相较苏浅浅这种绝色美人自然是逊色不少。
云辞儿自然是接受到苏浅浅的审视,她之前见过苏浅浅,对她印象十分不好,更甚者因苏浅浅太过艳丽招摇,哪怕站在那里都会让人自我惭愧,因此她十分不欢喜苏浅浅。
云辞儿此番前来这不是为了单纯打招呼的:“王妃娘娘独子前来麽?”
或许由于云辞儿太过于柔弱,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苏浅浅自然而然的更是放轻了语气:“王爷事物烦忙有要是在身,无法前来。”
云辞儿故作感叹:“那王爷可就欣赏不了这无限春光了。”话锋一转又道:“王妃娘娘,这位公子看着面生,不过倒真是生的俊俏,但若与寒王爷相较量就有些许逊色了。寒王爷若知王妃娘娘寂寞到与这位公子前来,可当真要悔恨没有陪娘娘来了,寒王爷宽容大度应当是不会介意的。不过王妃娘娘既然贵为寒王妃,已为人妻,自然是要守些妇道,与青年俊男少来往较好。”
这番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寒王妃不守妇道,有了夫君还要和陌生男子一同踏青游玩,说白了就是寒王爷头上呀泛绿光。
苏浅浅这般聪慧又怎会听不出来,灵动的美眸中危险的神色闪现,原来这柔弱外表清澈干净的嗓音掩盖的却是一个黑心肠。
苏浅浅声音不觉的严厉起来,美眸微眯:“云大小姐这闲事管的有些许多,竟管但本王妃头上了,你好大的胆子。”
你一个不知哪来的臭婆娘多管闲事到老娘头上了,谁给你的狗胆子。
云辞儿虽是贵族女,但这位主可是寒王爷正妻,寒王妃,并且之前皇上还册封为郡主,她怎可比拟。见苏浅浅发怒,云辞儿连忙跪下身来,她后面的两位婢女也随即跪下,云辞儿弱兮兮道:“王妃娘娘民女绝无此意,民女只是觉得您贵为寒王妃,与好王爷成亲,自然要遵守妇道,民女只是出于好心提醒,如若冒犯请王妃娘娘赎罪。”
声音虽颤巍巍的可是却足够大,惹得他人听了去,面上虽恭敬着,但是着内心却觉得这王妃不守妇道不知礼数,给寒王爷戴绿帽。
苏浅浅还未说话,就让云辞儿这么跪着,这时来了位公子哥,看上去文质彬彬,谦和有礼,可能是看着云辞儿娇弱心有不忍,走上前道:“拜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这位姑娘也是出于善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大好。”
话虽是这么说,可他听了这云辞儿的话,再加上站在一旁的男子确实英俊不凡,更是坐实了苏浅浅同其他男子幽会事实。别的姑娘好心提醒你还动怒耍脸色,仗着自己是王妃欺负弱女子。
苏浅浅哭笑不得,围聚的人渐渐变多,得,她要是再不说的话,人多口杂的,不知又给她扣个什么帽子。
不守妇道,仗势欺人。
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她可担不起,众人的吐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了。
苏浅浅却依然不说话,嘴角却勾抹弧度却没有温度,她声色平静,无半点涟漪看出不任何喜怒:“云辞儿你可知造谣生事,诬蔑本王妃是何等罪过?”
云辞儿有些许迷茫抬头,巴掌大的小脸竟是不解。苏浅浅半俯身,青葱玉指挑起她尖下巴:“你可知造谣诬蔑可是要当众割舌的,这么可人的脸蛋以后便是个哑巴了,本王妃还真有些舍不得。”明明是笑着说的,可声音寒冷的好似要沁入骨子里。
“王妃……王妃……娘娘……民女不知自己……民女只是好心提醒,民女没有造谣生事啊,请王妃不要给民女莫须有的罪名。”
苏浅浅勾唇一笑:“可是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称本王妃不守妇道与他人私通??”
“王妃……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您这样威胁怕是……”那位公子哥欲言又止。
颜佑心刚一直憋住未言语,颜佑心委屈,她一好好黄花大闺女,穿的是有些男子气概,但要是给她这个名号,她可不愿:“你们说本小姐是男子本女侠就认了,你们却说王妃娘娘同本女侠私通,不仅仅毁了本女侠的清誉更是坏了王妃的清誉,云姑娘你这不是造谣诬蔑,又是什么?”
这声音一听就是位女子,男子如何发出如此纤细的声音,搞了半天,这风流倜傥面色英俊竟是位女子。人家两姐妹出来踏青你说人王妃娘娘不守妇道诬蔑王妃与其他男子私通,败坏清誉败坏门风。
众人皆话锋反指。
云辞儿也是被吓得不轻,连忙叩首:“王妃娘娘饶命啊,王妃娘娘饶命啊。”她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女子啊,那位帮着说话的公子哥也求饶起来:“求王妃娘娘赎罪!!”
苏浅浅勾了勾唇,轻启朱唇道:“云小姐,你可知祸从口出,往日还是要谨言慎行为好,本王妃今日心情不错暂且饶你,往日不要出现在本王妃眼前,不然本王妃怕是要旧账重算了!”她又看向跪下来求饶的那位公子哥,笑道:“你挺会怜香惜玉的,不过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不知道前因后果就乖乖把嘴闭紧了,多管闲事小心惹火上身!!”说完甩袖离开。
涟漪是个心直口快的人,王妃宽容大度,受了这番委屈,她可是要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