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俊美的男子还是这位皇后娘娘苏浅浅呐。
语毕,媚娘领三人入阁楼间。此处外看虽俗可阁内处处精致,楼拐处摆放金楠木玉碧古筝,苏浅浅在这里玩的愉快的也如痴如醉,甚至还品上了一点点酒。
走的时候苏浅浅笑嘻嘻的对那媚娘道:“下次再来啊,9下次再来。”
媚娘拿这手绢,喜笑颜开的对苏浅浅一袭人的背影,笑的合不拢嘴:“公子下次再来哈。”
苏浅浅笑:“好好好,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九儿道:“娘娘,要不咱们走闹区那道路吧,这偏僻的路径怪吓人的,正好咱们给大公主买冰糖葫芦啊。”
苏浅浅想着也是,就准备前面的岔路口转走道正路,天色渐渐地暗了起来,泛起了淡蓝色的光晕,夕阳也在大地边际逡巡已久,就快要沉了下去。
苏浅浅三人走着,突然一声凌冽的叫声,苏浅浅寻声而望入目的是一位背对她们的公子哥,穿着上好绸缎的锦衣,强拖着着姑娘的两个手臂,那姑娘被拖着在泥地上画出了两道痕迹。
苏浅浅顿时怒了,也顾不了一身的安慰大声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视大陵帝国国法无睹吗?”苏浅浅自然知道现在她是男儿身,她故意操着粗沉的声音说话。
那个男人听闻声音顺势抬起了头,本想看看是谁多管闲事,却发现这三个人全部是锦衣玉裘的,看来估摸着是哪家的贵族公子哥儿呢,“呦呵,与三位公子有何关系,我娘子不听话我将我娘子寻回去有错吗,三位贵公子就少管闲事了嗷。”
听闻,苏浅浅微微的皱了皱眉,眉眼间带着质疑,这是她的妻子?是妻子也不应该强行摁住两个胳膊在地下拖着走吧。
苏浅浅还没来得及张口,那个女人就瑟瑟发抖,就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吐字不清,但苏浅浅连蒙带猜的蒙了出来,大概是:“公子……公子……公子救命啊,小女并非他的妻子,救命啊公子。”
那女子还想说话,被那男人硬生生的打断,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苏浅浅瞅着眉头觉得事情貌似并不是那么简单了,本以为女的就是这男的的妻子,这男的就像是北夜鲁一般家暴罢了,看来不止家暴。或许就是拐卖民女。
“这位兄台,你也听这位嫂嫂说了,这并非是你的妻子,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将女子按在地上揉捏,你真是目无王法。”
那人见被实穿,也没有什么紧张气氛了,只是眸子微微的笑着,嘴角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温度,嘲讽道:“既然如此那又如何,怎么不说是这个娘们先勾引本少爷呢,本少爷没嫌弃她是个寡妇就不错了,没曾找到,这老娘们进了我赵家竟然想跑,狗娘们的东西。
苏浅浅不由得震惊了,原来这位姑娘是一个有过夫君的寡妇,这男的竟然连寡妇都抢简直恶心至极,“你简直目无王法,你抢别人的,你可知你这么做可是犯了罪??”
那人不以为意,漫不经心,甚至那张脸上可以看得见理所应当:“那又如何?有本事去官府告我啊。”脑子没有悔改之意,甚是需要猖獗。
苏浅浅觉得和这个人软来是没有办法了,首先要救出这位姑娘,然后报官,苏浅浅冷笑着,那把伶的暖光剑许久没有出鞘了,苏浅浅抚摸着颜佑心赠送给她的暖光剑,面容微微一笑,下一秒,苏浅浅从中掏出暖光剑,剑身在微弱的光芒下却依然散发着光辉,冰寒的剑锋指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那个流氓成了斗鸡眼。
“你赶紧给我松开,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人手举起来,颤巍巍的:“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公子为了这么一个娘们让咱们两个人……这实在是不值当啊公子。”
苏浅浅的眸子依旧冷冷的,苏浅浅真的动了怒气:“那什么值当,你这个狗眼低的东西以为自己多高贵呢?”
那人瑟瑟发抖着,估摸着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然后在暖光剑的寒气下,那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苏浅浅本想追,但是看着瘫软在地的女子,急忙让九儿和涟漪同她一起扶着。
“你没事吧?”
那女子虽然是个寡妇,却长的格外的标志,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白稚无比,那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红,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多了继续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白色的衣裳,清绝的如同孝搞一般,纤细得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清透,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那女子声音都带着哭腔,感觉委屈的不行了,苏浅浅急忙扶她起来:“应该的,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姑娘可需要我们的替你报官?”
那姑娘有些许凄惨,似笑非笑的,面容如土:“公子,我这贱身,报官是没有用的啊公子,管家不会在意我这个寡妇得,如今我被这个畜生强行玷污身子,我还如何替我死去的丈夫继续守哦,我有什么脸面呢呜呜呜呜呜我不如陪他一起去了。”
原来着女子的丈夫前些日子去世了,丈夫家中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和这个女子两个人相敬如宾,加上这女子生的绝美,她的夫君对她更是疼爱。只不过好景不长,她丈夫染上了病,卧床不起,这位女子就在家中好生的照料着他,但是他还是没有熬的过去,谁又能想到竟然在她穿着白衣守灵的时间居然被这个畜生强行拖了去要了身子还想留她做小妾,她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又要被抓回去。
说着说着便泪流满面起来,苏浅浅听着实在是于心不忍,内心却实着气愤:“你放心报官,我们替你做人证,一定要好好整治那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