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有些怨念,所以在季微钻进被窝里后,在他身上又摸又咬的时候,他很有骨气的没有回应她。
你就一个人发骚,我要是回应了你就算我输。
陆程心里很稳得住。
他稳,季微比他更稳。
季微跑去衣帽间找了一条适合凹造型的长丝带。
她回到床上,将陆程翻了个身,让他仰躺着对着自己。季微坐在陆程的腰上,她拉了拉手中的丝带,对陆程说:“你是选择愉悦的跟我睡,还是被绑住手脚,被我睡?”
陆程忍不住瞪她。
“强/男人现在也犯法。”
季微将手机丢到他手边,“打电话报警,我等着被抓。”
陆程被她气笑了。
“季总,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成为摩尔财团的家主,是不是因为你脸皮比其他兄弟姐妹都要厚啊?”他说着,坐了起来,夺走季微手里的丝带,将丝带丢到一边,然后翻身将季微压在身下。
“或许吧。”脸皮不厚,又怎能追到你。
本来说好了不会回应季微的男人,没坚持到两分钟就被打脸了。
冷冬寒夜,两人在床上滚了许久。
完事后,两人都躺在床上,陆程短发上都是汗水。
季微也没好到哪里去,脸颊绯红,刘海跟发根被打湿,明明热的要死,却不肯脱了睡袍。
陆程早已习惯了季微睡觉做那事都不脱睡衣的习惯,他用手指碰了碰季微的脚。
“做什么?”
季微眼皮都没睁,懒洋洋的。
陆程皱着眉头跟她说:“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季总,为了身体好,以后不要吃药。”有几次他们做得太急,加之地点不对,陆程都没有准备避孕t,他暗想季微应该是事后吃药了。
都说吃药对女孩子身体不好,陆程可不想季微被弄坏了身体。
季微终于睁开眼睛。
她翻身趴在床上,手指在陆程的腹肌上画着圈圈。
有些痒,陆程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却没有阻止季微的小动作。
“我没吃药。”季微说。
陆程一愣。
他盯着季微的腹部,“你就不怕…”玩出人命么?
季微懂陆程的意思。
她想到自己的身体不由得苦涩一笑,“你放心,不会的。”
陆程没理解季微的意思。
当听到季微又说:“我不会怀孕。”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季微这是话中有话。
“什么叫做,不会怀孕?”陆程怕是自己理解错了意思。
季微神色淡淡,语气也很随常,她说:“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我没法怀孕。”
知道生育对一个女人而言有多重要,而无法生育,又对女人有着多深的打击,陆程就没再贸然询问。只是他再看季微的眼神,却多了一丝不明显的心疼。
季总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无法生育呢?
尽管季总霸道又恶趣味,但在陆程心里,季微依然是个好姑娘。
季微见陆程看自己的眼神明显比之前多了些不同的情绪,她唇角一抿,故意板起脸来问他:“怎么,同情我?”
“我认为,季总或许会需要任何东西,唯独不需要同情。”
闻言,季微表情这才明媚起来。
“睡觉,你明天休息,我明天可是要工作的。”
陆程没打扰季微,他挨着季微躺了会儿,也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季微醒来的时候,竟发现陆程已经醒了。她很意外。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她盯着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心里一阵发软。
陆程揉了揉眼睛,他说:“我好像从来没有为你做过早餐,因为每次我醒的时候你都醒了。”陆程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四点半。
他问季微:“你每天都这么早醒?”
“习惯了。”
有钱的人都在拼搏,没钱的人却在抱怨工作太累,这就是有钱人跟穷人的区别了。
“我做了粉丝汤,煮了两个蛋,你吃蛋的吧?”
季微意有所指一样的说:“我当然吃。”
察觉到季微在回答那四个字的时候,目光总是围绕着自己的屁股在转,陆程就没有继续开口。
正在吃粉丝汤,虎子就拎着衣服到了。
陆程还热情地邀请虎子将锅里剩下的粉丝汤吃了,虎子受宠若惊。
离开时,虎子开着车,跟季微说:“陆先生可真是个热情好客的人。”
“呵…”
听见季微这一声呵,虎子摸不准她是什么意思。
虎子尴尬了一阵,又说:“陆先生做的粉丝汤味道挺好的啊。”
季微脸色更丑了。
“呵…”
虎子索性不说话了。
陆程收拾了餐具,打算回房去睡个回笼觉。
他刚躺下,就收到季微发来的微信。
季微:【呵…】
陆程被季微这声呵,呵得莫名其妙。
陆程:【嘻嘻?】
季微:【智障。】
陆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季微:【以后做给我吃的东西,不许给别人吃。】
陆程:【就这个?】
季微:【我都没吃饱。】
陆程记得早上他分明用自己家里最大的那个海碗,给季微装了一满碗粉丝汤,她竟然说还没有吃饱。她的胃是无底洞吗?
陆程:【好好好,都听你的。】
季微:【真乖。】
陆程正准备退出微信,又看到季微直接用银行卡转账给他20万,备注是:这几天你休息,我没空陪你,这钱你拿着去买衣服。
陆程:“…”
一言不合就转账,果然是季总。
陆程并没有收她的钱。
他虽然不是很富有,但也不缺钱,没必要拿着季微的钱去花天酒地。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踏入这个圈子的初心是什么。
夜里,陆程给自己穿了身很骚的衣服,进了一家顶级会员制酒吧。
陆程很久以前就是这家酒吧的会员了,他没有踏入娱乐圈之前,还在做安凯酒店总经理的时候,偶尔得空,会跟工作上结交的伙伴一起来这里小坐片刻。
他一来,就被调酒师认了出来。
调酒师问他:“老规矩?”
“是。”
他给陆程调了一杯烈火如歌,是一种后劲霸道的酒。陆程喝完了酒,就跑上台,抱着麦克风唱了一首《愿得一人心。》
陆程唱这首歌的时候,二楼的雅座里,一个独自喝着酒的男人,忽然将目光投下,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