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微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萧知微觉得很冷,仿佛有阵阵寒意袭来。
明明才是九月初的天气,窗外阳光明媚,她的身体却止不住的发着颤儿,心脏更是剧烈的猛跳。
萧夜白的声音继续在室内响起,“墨家给你安排了佣人,你却把人撵走,还让她给我打电话,说你胃不舒服,吃不下饭,劝我给你买粥。”
“哥,我是真的胃不舒服,医院的饭菜我根本就吃不下……”萧知微尖着嗓子想要解释,可是当男人撩起眼皮,对上他那双眼睛……
没有了镜片的遮掩和伪装,那双眼瞳孔漆黑,睫毛浓密,很深邃,也很漂亮,却同时覆盖着一层冰冷的光,没有任何的温度。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目光锐利又冷漠,像是能透视人心。
萧知微只觉得心口一窒,她闭上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养病,就收好你的心思,安分一些,不要再去惹她,否则,我会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亲自过来照顾你。”
“不要!”萧知微害怕,脱口而出,“哥,我求你,不要告诉他们好不好,哥……”
萧夜白没有再说话。
他将眼镜重新戴了回去,双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整个人瞬间恢复了往日里斯文淡然的精英男模样。
然后,他转身就离开了。
**
墨唯一脚上的烫伤不严重,粥没那么烫,所以并没有破皮。
医生涂完烫伤膏,包扎好伤口,又讲了些注意事项。
墨唯一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两只小脚都被白纱布所包裹着,嘴巴气的都快翘天上去了。
“唯一,你真的和那个萧知微打架了吗?”苏婠婠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墨唯一抿抿唇瓣,许是心情缓和了些,等医生离开,终于把刚才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最后她说道,“婠婠,我真的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
苏婠婠点头,“我相信你。”
墨唯一虽然有点公主脾气,但是在大是大非上还是能分得清的。
认识十几年了,哪怕在最叛逆的少女青春期,除非真的有人主动挑衅,她不会毫无缘由的去做伤人的事。
况且,她那点儿小猫力气,能伤到谁啊?何况现在脚上还受了伤。
“可是小白不相信我。”
这也是最让墨唯一在意和难过的。
苏婠婠当然知道她最在乎小白,于是立刻说道,“唯一,如果你家小白真的不相信你,觉得是你把她推下床的,那么,他如果不是一个瞎子,就肯定是一个傻逼!”
她说的慷慨陈词,墨唯一却直直的看向她的身后,像是怔住了似的。
苏婠婠觉得不太对劲,忙转过头。
果然。
她口中的傻逼正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婠婠眨巴眨巴眼,忍不住在心里飚了一句脏话。
卧槽,这人怎么跟霍竞深一样,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还好,萧夜白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和车钥匙。
“我去公司开会,江婶,这里就麻烦你了。”
就连声音也很淡!
“小白。”墨唯一委屈巴巴的喊。
男人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两点有个重要会议,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他就离开了。
苏婠婠后怕的摸摸小心脏。
mmp,一天到晚的顶着一张面瘫脸吓唬谁呢?
还是霍竞深好,起码没那么的冷。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现在总是会下意识的拿其他男人和霍竞深做比较。
然后,“说曹操,曹操到”,手机响了,还刚好是某人打过来的。
“唯一,我出去接个电话,”
**
苏婠婠在走廊上接听了手机,“喂。”
“奶奶给你打电话了?”
“恩。”想到霍老太太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苏婠婠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霍竞深语气如常,“昨晚去接子炀,被记者偷拍了,产生了一些误会。”
“这样啊。”怪不得霍老太太一直说什么对不起的……囧了。
霍竞深话锋一转,“晚上我去学校接你,折析的爸妈回来了,一起吃个饭。”
“啊?可是我……”
“就这么定了,我这忙。”说完,霍竞深就挂断了电话。
吗的!苏婠婠瞪着手机。
刚才还夸他几句现在就霸道专横,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
霍元集团。
霍竞深刚放下手机,霍老太太的电话又来了。
“奶奶。”
“阿深啊,你刚才说的话真的都没骗我?”霍老太太一副不相信的口吻,“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婠婠的事情,不然我就家法伺候!”
霍竞深捏捏额角,很无奈,“奶奶,我马上要去开会。”
霍老太太却像是没听到,“我刚才特地翻出了以前的相册,天哪,那孩子跟你长得也太像了吧。”
霍竞深:“……”
------题外话------
为啥我写霍总你们就嚷嚷着要看小白?
我写小白的时候你们又嚷嚷着看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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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男人勾唇一笑,俯身而下,“船归你,床归我。”
下一秒,她的唇被死死堵住,轻“唔”出声。
突然明白,这男人根本就是冲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