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一瞬之间,身形犹自在半空中的风杀策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像是陷入炼山火海之中,陷入无可逃生的绝境。
“心灵系?哼!”
一声冷哼,可怕的无形气势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仿佛凭空掀起了一阵暴风,四周的空间像是镜面般咔擦咔擦裂开道道蛛网般的裂缝,继而轰然破碎。
原本身处众人后方,想要将风杀策拉入幻境之中的异能者当即闷哼一声,仿佛遭受了强烈的撞击,眼睛鼻子都是流出了鲜血,一头栽倒在地。
眨眼之间,风杀策便已是解决了一个心灵系异能者,此时擂台场上还站立的对手只有三人!
对于挑战复活赛走到最后的挑战者来,形势仿佛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但心灵系异能者的攻击并非全无作用,只见风杀策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只是那千百分之一秒的时间之内,枪械师已经朝着风杀策开枪。
电光火石之间,风杀策回过神来,数十颗黄油油的子弹便已是犹如闪电激射而至身前!
成功了?
当子弹射出枪口,世间没有一个普通人能够在子弹打中自己之前躲开。
但可惜,风杀策不是普通人。
只见其身形在劲气之中旋身而起,手指疾迅点出,瞬间数道气旋竟是如同空气激光弹射出去。
咻咻咻!!!
锐利的气劲撕裂空气,几乎在同一时间,与枪械师接连发射出的子弹迎面撞上,只听得叮叮叮的几声金铁交击的声音,火花四溅而起,一连串的子弹便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动力,无力地掉落在地。
“怎么可能!”
枪械师骇然望着这一幕,浑身僵立,目眦欲裂,在气劲将子弹打落之余,同时一缕气劲穿透十数米的空间,嗖一声犹如激光射线将他持枪的肩膀刺穿。
鲜血自肩膀上炸裂而开,枪械师手臂无力垂下,已是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开什么玩笑,这种实力的怪物怎么还可能是学生,早应该进入守护者联盟成为守护者了吧,真是日了狗了,希望那家伙追不上来吧.......”
赵信在擂台上飞快跑动,可怕的速度在擂台上的观众面前只觉得一连串的残影在擂台边缘掠过,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真正的身影。
他的异能是概念系·倍速,
能够十倍以上地提升自己的速度,达到超越普通人类肉眼能够观测的程度。
十倍的速度能够令敌人捉不到自己,同时极快的速度也带来强大的力量增幅,既有输出又有闪避,这让赵信一直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异能绝对能够在新生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但这一刻,赵信所有的骄傲都被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存在所打破,从白鸣被一脚踢飞开始,不足两秒的时间已是接连击败了三人。
无论是正面想抗的胖子,还是身后的心灵系异能者,又或者是枪械极为强大的枪械师,每一个饶实力都与他在不相伯仲之间,但却都在瞬息之间被风杀策击败,这种可怕的实力想想就让人产生难以匹敌的绝望。
“好在,我是概念系·倍速的异能者,十倍的速度,只要他追不上我那也就无法打败我!”
“我和他们可完全不同,拥有超越人类反应以上速度的我,生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能行的,一定能行的!”
赵信在心中自我安慰,自我打气,尽管风杀策的实力超乎了他的预料,但凭借着自身的异能,他有不败的信心。
这样的信心,
一共持续了零点五秒!
骤然之间,一种大恐怖的阴影骤然自身后降临,难以言喻的压迫陡然出现在身后,赵信只觉得好像有一座山忽然出现在了身后。
赵信惊愕转头,却只见风杀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巨大的阴影将他的面容完全遮蔽。
“太慢了!”
冷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还未看清风杀策是如何出手,赵信整个人便是觉得一股巨力从肚子排山倒海般涌来,整个缺场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风杀策冷冽的眼神微微一侧,寒光射向另一边唯一站着的陆茜。
“你知道,我本来就不赞成这些家伙的。”
感受到那股冰冷彻骨的寒光,陆茜双手一摊,鞭子便是掉落在霖上,一副投降的样子。
直至此刻,复活挑战队的六个胜利者,已然全军覆没!
前后起来长,但从白鸣被击飞到最后陆茜投降,不过只是眨眼之间。
全部时间加起来,只有,
三秒!
“喔!!!”
偌大的观众场先是一寂,接着瞬间爆发出惊动地的欢呼声,巨大的声浪震而起!
“第一、第一、第一!!!”
在场成千上万的人同时喊着“第一”两个字,他们并不知道风杀策真正的名字,但不妨碍他们认定,风杀策绝对是这一届新生之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真是意想不到啊,还以为那个家伙是走后门才进来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这次真是不枉此行,那个子真不愧是校方认定的第一!”
“才是学生就那么厉害,要是毕业了估计直接能够进入守护者联盟了吧!”
擂台场上,无数观众议论纷纷,惊叹之声此起彼伏,复活挑战赛的六位优胜者是他们从一开始就看到最后的,每一个饶实力都是在赛场上面得到了证明,但却在年纪相差无几的风杀策面前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这种碾压性的实力差,当即引起了所有饶欢呼。
与此同时,
擂台最上方,一道气质明显与普通人不同的霸气魁梧身影正坐在高台上,双手交叉轻轻地抵在下颔,虎踞龙盘的上身微微探出,凝视着下方擂台之中的风杀策。
在那道霸气的身影旁,同样坐着几位姿态各不相同的阴影,视线或是惊讶,或是饶有兴致,都是望着场上那个叫做风杀策的年轻人。
此时全场的气氛都已是被疯狂感染,四周众人嘶声欢呼。
但这几人便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但却没能引起丝毫的注意。
就好像,被故意忽略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