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玄晨曦将凌皓领到一间会客厅门口。
“哈哈,西王,劳驾你专程跑一趟!”两人敲门而入后,国相爽朗一笑站起身来。
“国相言重了!”凌皓笑着回应。
“国相,凌皓哥,你们俩聊,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玄晨曦给两人倒上茶水后开口道。
说完后,转身离去。
“西王,请坐!”国相接着指了指沙发说道。
“多谢国相!”凌皓回应一声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西王,干得漂亮!”国相笑看着凌皓突兀的来了一句。
这一声称赞,他是有感而发!
但这一次,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事,成功的希望很大!
“国相谬赞!”凌皓笑着回应:“今天来找国相,有两件事需要劳烦国相!”
在此之前,他真不知道凌皓早就在布局这件事了,这事,对都城来说可是大事一件。
这么多年来,不少人想办,但都没办成。
“国相放心,一个都逃不掉!”凌皓再次一笑。
随后,把两件事跟公孙胤描述了一番。
“你说!我无条件支持!”公孙胤同样笑着开口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这事,要做就做彻底,所有人,必须严惩,该抓的抓,该杀的杀,绝不姑息!”
而就在凌皓离开后不久,都城各衙门的掌印上卿同时接到了一个通知,限一个小时内赶到内阁大院开会。
二三十位衙门上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是内阁召见,自然不敢怠慢,接到通知后纷纷往内阁大院而去。
公孙胤听完后,眼神不由一振,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交谈的时间并不长,前后加起来一刻钟不到,凌皓便告辞离去。
“大哥!”
从车里下来后,上官鸣天几人同时迎了上来。
一路上,每个人都通过自己的渠道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没一个人能得到确切的答复。
与此同时,凌皓回到了影门。
“凌帅言重了!”谭明峻回应一声后继续道:“凌帅,是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点事!”凌皓微微点头:“屋里聊!”
“凌帅!”谭明峻走出两步跟凌皓打了声招呼。
“谭帅,有劳了!”凌皓先跟上官鸣天几人点了点头后看向谭明峻笑了笑道。
嘶!
听了凌皓的话,谭明峻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完后,领着大伙进入议事大厅。
众人全部落座后,凌皓把事情大致跟谭明峻的描述了一翻。
略微稳了稳情绪后,谭明峻看向凌皓开口问道。
此事关系重大,如果没有上面的支持,他真担心凌皓扛不下来,到时候势必会有人拿此事做文章来对付凌皓。
凌帅这是要对都城动大手术啊!
“凌帅,这件事牵涉到每个衙门,真要全部都动,肯定会生乱,不知内阁和殿堂那边的意思是?”
“管他呢!”没等凌皓回应,上官鸣天砸了咂嘴开口道。
“谁敢不服,就地正法,如果有其他人趁机闹事,不管什么人,哪怕是内阁大臣,一律按同党论处!”
另一方面,他是禁卫司的人,自然要对都城的安宁负责,万一生乱,他也会很头疼。
因此,于公于私,他都希望凌皓能确保万无一失后再动手。
“谭帅,内阁和殿堂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不用担心!”凌皓看向谭明峻淡淡一笑道。
“你等下回去后,把禁卫司核心骨干全部派出去,守在殿堂和内阁方圆五公里范围内,所有人只出不进,不要让人去那边生事即可!”
咳!
谭明峻呛了一下。
既然凌皓心意已决,他也没再多问什么,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分内之事做好即可!
随后,起身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后告辞离去。
“如果人手不够,可以跟都卫署那边借点人,我等下给谢大人打电话说一下。”
“收到!”谭明峻大力点了点头。
说话的同时,从夜姬手里接过那份名单,圈上了其中几个人的名字。
这几个人,都已是官拜少卿之位,其中三人已是各衙门的第一少卿。
“大哥,接下来怎么整?”待谭明峻离去后,刀云飞开口问道。
“你们等下把玄胖一起叫上。”凌皓看向几人开口道:“你们六人,各自带一波人,先去把这几个人控制起来!”
“收到!”白虎等人同时点头。
“小天,云飞,你们俩另外从中天司和特巡司各自挑一千人去支援影门兄弟,把其他两百多人盯死了,等我通知统一收网!”凌皓接着看向两人交代道。
这种级别的人物,很多时候足以主导一个部门的决策了。
门阀世家和宗门这些年来,就是通过这些人的手吸走了大量国家养分,其罪当夷三族!
“收到!”众人再次回应。
十分钟后,夜姬六人离开影门大院往不同的方位赶去。
“好的!”上官鸣天点头回应后追问一句:“大哥,这些人控制起来后带去哪里?”
“所有人全部带回影门来!”凌皓回应道。
古鸿毅,户部第一少卿,在户部已有八年之久。
为人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典型的中规中矩之人。
……
大夏户部大院,位于都城城南次商业中心一处闹中取静之地。
“嗯?!”听到这声音后,古鸿毅脸色微微变了变。
抽屉里的手机是他另外一个号码,知道的人只有寥寥几个,每次这个号码来电,绝非小事!
叮铃铃!
就在白虎等人从影门出发二十来分钟左右,古鸿毅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批改文件,抽屉里传来一道手机铃声。
“我知道了!”
来不及多说,古鸿毅直接挂了电话。
“有事?”古鸿毅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后沉声问道。
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不到一分钟,古鸿毅的瞳孔一阵冷缩。
随后,重重呼出一大口浊气后,转身走入办公室内间。
几分钟后,手里拎着一个大挎包从内间走了出来。
接着,很是不舍的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后往门口走去。
他非常清楚,这一走,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