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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看他不顺眼,就想打他
“Elena别走!我是真诚地来向道歉的!”
约瑟夫躺在地上,还不忘“坚强”地撑起身体,朝着车的方向声泪俱下。
“没有我活不下去,离开我,就像是带走了我的灵魂和生命!这几个月我都活得像行尸走肉……”
他的声音不小,饶是在车里,陈茵茵都听见了他撕心裂肺的喊声,不禁满头黑线。
时值下班时间,来来往往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封卓的脸色愈发难看,对身边的保镖道:“处理掉。”
说完,转身进入车内。
约瑟夫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试图跑到车边叫陈茵茵出来,可封卓的保镖不是吃素的,两个人并排往那里一杵,愣是让他靠近不了。
“们让开,我是Elena的男朋友,们无权不让我见她!”
得了命令的两名保镖架起约瑟夫就往偏僻的角落去,越来越远,没一会儿就看不见人影了。
陈茵茵不免有些担忧。
她能察觉到,封卓此刻很不爽,既然他都让他的保镖出手了,约瑟夫多半没什么好下场。
虽然她也很烦,可也不想封卓因为她惹上一些本可以避免的麻烦。
“他们带他去哪里?”
男人转头不咸不淡地看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跟什么关系?”
他是明知故问,对于她的信息资料,他早就掌握得清清楚楚,可真当她那个资料中的外国前男友出现在眼前时,他还是烦躁不已。
“没关系!”
陈茵茵矢口否认,对于自己和约瑟夫的关系,她只能说,如果可以重来,她完全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
“哦?”
封卓冷笑:“可据我所知,他是的前男友。在英国进修的时候,和他交往过。”
闻言,陈茵茵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
“既然都调查过了,何必再问我。”
“我是想看看,诚不诚实。看来,果然是个小骗子。”
陈茵茵不想跟他纠结这个,比起这件事,那两位保镖大哥可千万别把约瑟夫打废了才是重中之重。
别看约瑟夫看上去体格健壮,事实上根本是个不经打的。
她记得在英国时有一次他们俩被小流氓缠上,约瑟夫被对方打得哭爹喊娘,最后还是她报了警他们才逃脱的。
“能不能让他们下手轻点,他就是看上去很抗打,其实根本不行……”
这话明明是在为了封卓考虑,可在他听来,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这么在意他,余情未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
陈茵茵恼道:“我跟他早几百年就没任何关系了,什么余情未了?我那是怕下手重了惹上官司,怎么说人家还是国际友人呢。”
“管他什么人,我看他不顺眼,就想打他。”
陈茵茵:“……”
封大总裁,这么大人了,不觉得这番话简直幼稚得像个小学生吗?
大约过了五分钟,陈茵茵看到一抹身影从刚才僻静的角落里蹿出来,一溜烟跑没影儿了,而后封卓的两名保镖从不远处走过来,立在车前。
两人毕恭毕敬道:“先生,都处理好了。”
“知道了,去吧。”
封卓侧目看向陈茵茵,得意地扬了扬眉,示意司机开车。
……
在外面,陈茵茵时刻提醒自己,要给封卓面子,可回到家里,那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回到房间关起门来……
“封卓,今天的行为,我觉得非常不妥。”
陈茵茵坐在床边,翘了个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一本正经地模样,像是要开始跟学生讲大道理的班主任。
“哦?哪里不妥?”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唇边带了些许戏谑的笑意。
“伤人是不对的,而且万一不小心把人打废了,还得承担责任。”
“所以呢?”
封卓不屑地勾唇道:“我不认为有什么是我承担不起的后果。”
陈茵茵一时语塞。
好吧,封大总裁不光财大气粗,连口气也不一般。
“随便吧,懒得管。”
孺子不可教也,不想跟他浪费口舌了。
然而很显然,封卓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刚才在车上就一直在提,就那么担心的老情人被我弄死?”
陈茵茵眉头越皱越紧,气结不已。
这话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跟约瑟夫那家伙有半毛钱关系吗!
“封卓,简直……”
“简直什么?说中的心思了?”
“蛇精病,不可理喻!”
陈茵茵气呼呼地别开头去,懒得理他。
“不是担心他,那是什么,嗯?”
陈茵茵抿唇不语。
“乖,说出来。”
乖?乖个头!
“脑子不好使吗?我关心他做什么?我是担心!”
“嗯,知道了。”
看到男人唇畔那抹狡黠的笑意,她便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封卓,幼不幼稚啊?”
“不这么做,能听到的真情告白?”
嘶……
陈茵茵一阵恶寒,故作冷脸道:“什么真情告白,才不是。”
“我说是就是。”
“……”
行,您是总裁,长得这么好看,说什么都对。
“放心,我的保镖下手有分寸,知道轻重,也有办法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鉴定结果还是‘轻伤’。”
陈茵茵听了,哭笑不得。
要是哪天她不小心得罪封卓了,会不会跟约瑟夫一个下场啊?
“这次算轻的,他再敢来,就没这次的好运气了。”
陈茵茵缩了缩脖子,但愿约瑟夫不要那么不知死活吧。
然而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完全低估了约瑟夫的“恒心”以及厚脸皮。
不过这都是后话。
“说起来,看男人的眼光还真是不敢恭维。”
封卓冷不防吐槽道。
陈茵茵无从反驳,他说得对,那个时候简直就是实力眼瞎,现在看那个约瑟夫,又怂又贱,长得也不过尔尔,她到底是怎么会觉得他帅的?
“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
陈茵茵幽幽叹了口气,说:“那时候一个人在英国,除了进修也不知道做什么,正好想谈个爱,正好那人出现了,就……那样了。”
“这么不挑的?”
越说越气,陈茵茵撇嘴道:“就……眼瞎啊,不行吗?”
“嗯,现在开始矫正视力,还来得及,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
“嘁,谁要帮……”
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极其热烈地宣告主权,霸道而又深情。
“要不要,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