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早朝,注定是不平凡的一次,因为在这几日的时间里,洛阳城中就流传着这样一个消息:永昌王正在收拾府邸,仿佛要离开洛阳城。
文武大臣们抵在私底下关注着永昌王的动向,他们已经确定了这并不是谣传,但却没有发现陛下有任何的举动。
安超常理来说,陛下和永昌王之间已经是水火不容的境地,如今竟然并不在意这件事,想来应该是二人之间达成了什么默契。
早朝的时间已到,众位大臣们进入了大殿之中,刘协正端坐在龙椅之上,左边站着朱无视,右边站着鲁肃。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摆了摆手,示意众位大人们起身,群臣也都看到了应该是早他们一步来到大殿之中的刘菜,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些疑惑,但大家都心照不宣,陛下和永昌王之间本就是“兄弟”关系,用不到他们来多操什么心。
“陛下有旨,宣李清云、李清风、李清海进殿!”
鲁肃喊出了这句话,在场的众位大臣皆是一愣,这三人本应是被关在天牢中才对,这怎么还会到了这大殿上?
三人走进大殿,他们身上正穿着代表他们官职的相对应的官服,刘菜的眉头也是微微一皱,抬头看向了景轩,景轩也正看着他,脸上挂着一丝微笑,这是这微笑看上去,绝对不代表着友好。
“陛下!这三人乃是朝廷的钦犯,怎能身穿官服上了大殿?”
最先向刘协提出质疑的,正是老司徒王允,刘协对于王允,实在是不愿意再多解释什么,待刘菜离开了洛阳城之后,他准备将朝堂上重新“清理”一番,有些老臣,该舍的时候就要舍了......
“陛下有旨,奉李清云,为扬州刺史,领扬州府大将军,统揽扬州事宜;奉李清风为礼部尚书;奉李清海为前将军,不日赴函谷关就职!”
鲁肃将对于李清云三人的安排的圣旨宣读了一遍,这三人则是微微向刘协躬身施礼,开口说道:
“谢陛下!”
这份圣旨宣读完毕,可是在大殿之上掀起了轩澜大波,以老司徒王允为首的“老派”大臣们纷纷表示“抗议”,但在那个时代,君王的话,就是真理,即便错了,也是整个天下错了。
对于这些大臣们的议论和口诛笔伐,刘协并没有回应什么,而是面色不变,就这么盯着大殿中的大臣们看着,良久之后,他们也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纷纷闭嘴不言。
待到大殿之上重新安静下来,刘协才开口说了句:
“各位大人们商量完了?若是商量完了,就听这第二道圣旨吧!”
刘协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怒气,但是帝王的不怒自威,却是彰显无疑,鲁肃再次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另外一道圣旨,刘菜的目光也转到了鲁肃手上的圣旨,他知道,这道圣旨,是关于自己的。
“陛下有旨,会稽城遭到倭寇的侵占,百姓们苦不堪言,命永昌王带陛下去会稽城慰劳百姓!”
这道圣旨的内容并不多,但却让所有的文武大臣更加震惊,刘菜的反应则是显得很平常,仿佛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上前两步,身姿依然保持着正直,刘菜开口向刘协说道
“臣弟领旨!”
之前那些还因为上一道圣旨而“咆哮”大殿的大臣么,此时一个个已经有了些后怕,这几年来,陛下对于大臣们的意见向来很是重视,这也导致了他们误以为自己才是这朝廷的主人。
殊不知,这天下,是大汉的天下,这大汉,则是当今陛下的大汉!
刘协环视了一圈众人后,开口问道:
“可还有哪位爱卿有何异议?”
这下,就连老司徒王允,都没敢开口搭话,连永昌王这么一位王爷都被陛下“放逐”到了会稽城那么一处小城,自己又怎么还敢多说什么?
见到这一幕,刘协的嘴角微微上挑,这正是他要的,接着刘菜和李家三兄弟的事,刘协也要告诉朝堂上的所有人,从今天开始,他将不会向从前一样那么“温雅”,他就该是那个让人敬畏的帝王!
“既然都没什么异议,今日的早朝就到这里吧,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众位大臣么依次退出了大殿,李清云三人亦是如此,刘协看了一眼身边的朱无视,朱无视朝着刘协点了点头,一个闪身就跟了出去。
刘菜并没有走,毕竟这一走就是五年不见,若不“认真”的“告别”几句,实在是有些遗憾。
刘协看了眼鲁肃,鲁肃也明白了刘协的意思,走出了大殿,并让侍卫们关上了大殿的殿门。
整个大殿之中,就只剩下了刘协和刘菜二人,这二个明面上是骨肉同胞的“兄弟”,实则是宿命一般的“对手”。
两人并肩而立,刘协因为系统的恢复,实力已经恢复到了化圣境九阶的巅峰,距离化神境也只不过是一步之遥,就算刘菜想要对刘协出手,恐怕一时半会也不能得逞。
“若我们没有这特殊的际遇,或许我们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
对于刘菜的这句话,刘协也深表同意,两个人虽然互为对手,但却并不痛恨对方,反而在心底有着一种特别的情绪。
“做不成朋友,做对手也不错。”
这是刘协给刘菜的答复,两个人已经注定了这辈子不会成为朋友,那不如就做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刘菜笑了笑,转头看了眼刘协,开口说道:
“临走之前,送你一句话,你的心不够狠,若只是靠着你那可怜的柔软内心,五年之后,输的人一定是你。”
刘协的双眼微眯,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处世之道,或许你的确比我更像帝王,也更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你的心够狠,做事够果决,但我相信我的都也没有错。”
听完刘协的话,刘菜竟是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