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经常听父皇讲国库空虚,入不敷出,地方财政没钱,可自从李家田庄,有了煤矿,父皇就很少说起,这还没到秋收,难道一个煤矿,就能赚这么多钱?”
“走,表弟现在就到煤矿看看”。
李宁看一下天色,对赵坡说:“今天怕是不行了,等我们到煤矿,农夫只怕要收工了,明天早上再去吧,要不咱们到田间走走,顺便还能看一下水车,什么的”。
“那好”。
崔庆和李兰,卢慧,死活不去,李宁一把拉起卢慧,带着太子,护卫向田园走去,现在有煤矿,李家庄的人很少种田,田地都被别的田庄人,甚至有流浪人包种。
所以整齐划一,路也很宽,走在田间的林荫小道,晚风不时地吹散,身上的闷热,赵坡心里大爽。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看着李宁搂着林慧,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更是羡慕。
唉,自己勾心斗角,苦心经营,活得还不如表弟,不行,得给这位找点事儿做,深挖他的潜力,让他也替自己分担一点压力。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干,这次让他来修河渠。他都寻死觅活的,还是皇奶奶,许很多条件。
甚至是卢慧说“在宫中待久了,闷了”。
再看李宁腰间的玉佩,估计也没少在父皇那里要好处。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和他搞好关系,绑在一起。
看着河水涓涓的流到田里,禾苗长势喜人,赵坡等了下李宁。心想,这位也太敷衍了事了,本来说好陪自己看水车的,现在倒好,在这里秀起恩爱了。
等李宁走近,赵坡故意咳了一声道:“表弟,这流水是怎么回事?”
李宁白了眼赵坡,这太子怕没谈过恋爱吧,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赵坡看着河水,缓缓的流进田里,十分吃惊。心想这田里的庄稼,有水滋润,怕是会大丰收吧,就忍不住的问道:“表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宁心想,自己眼看都得手了,这下又要好好的酝酿情绪了。
于是没好气的说:“表兄,关键时候”。赵坡一头雾水,什么关键时候。猛听李宁“嘶”的一声忙问道:“表弟,怎么了?”
这时李宁伏在卢慧耳旁,卢慧满脸通红。赵坡恍然悟道:“少儿不宜呀。”
李宁悄悄对卢慧说:“你再掐我,我就更大声叫。”
卢慧心里一甜,小小声骂道“登徒子”。
李宁一笑,悄声说:“小样,有本事你大声点说,还反了你了”。
赵波忍不住又道:“表弟,这水从哪来的?也没看到河流,怎么有水呢”。
李宁这才说的,“等一下,到那边水渠时,我再和你讲”。
说着又去拉卢慧的手,在近处看水车,才发现水车的巨大。
随着河水由上倒下的冲击力,水车转动起来,赵坡看着水车的构造,大奇道:表弟,真神人也,怎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李宁又给赵坡普及一下,这个水车的大小和上面安放竹筒的多少,要根据水流的大小决定,太大了,水车也转动不起来,另外这和我们去板诸渠,去修河渠又不同。
到时候再和你讲,讲太多了,你也不懂。
赵坡又被狠狠地虐了一把,回到李宁的庭院才发现,崔庆和李兰坐在厅前,桌子上摆着西瓜和葡萄,正在那里娓娓而谈。
李宁又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坡说:“表哥,要不咱们递个辞呈,不去修去了吧”。
赵坡强忍着打人的冲动,笑着看了下李宁。“要不表弟和父皇讲”。“
“那还是算了,我先去洗澡,李伟带卢定诸人去田大娘家去洗澡,这里人太多了,挤不过来”。
赵坡坐在凳子上,靠着椅背又是感叹道:“这也是个好东西呀,坐着真舒服”。
李宁想,干脆你把我家搬走得了,想了想,又得李伟说:“我定制的那几套家具,李剑做好了没有”。
“主子,还差三把椅子,一个桌子”。
李宁身子斜靠着椅子,对赵坡说:“表哥这旅途漫漫,你就没想着,带个小娘子伺候着,还是表嫂,不让带。你看,我和崔庆都成双入对,你就不眼红。
崔庆和李兰吃惊地看着李宁。
卢慧手指着他大声说:“你看,这个登徒子,什么都敢说”。
赵坡看着众人,惨然说道:“其实我也想啊,但父皇说让我吃吃苦,要学会自理,这圣意难违呀”。
“表哥,要不我在李家田庄给你物色一个,这天高皇帝远的,应该没事吧”。
卢慧道:“殿下,别听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李宁说道:“慧慧,你应该跟我叫表哥,搞得我们不是一家人似的,是不是,表哥”。
赵坡说:“这还没过门,就不是一家人”。
“慧慧,要不,咱两个今天晚上就过门”。
卢慧抓起桌子上的一串葡萄,丢了过来“滚”
“李伟把亭子里的灯点上,笔墨伺候”。
赵坡他们习惯了李宁写诗,可李兰却很少见李宁写诗。登时惊疑道:“郎君,你也给我做一首诗吗?。
“我现在哪有心思做诗,心全都扑到你身上。”
李兰红着脸说:“难怪你家大人说,“近墨者黑”,此话一出,便觉不妥。
李宁马上不干了,不行。
就说道:“好歹也是我把你,赎出来的,好像我很差劲似的,那可是一块大郑最好的玉佩。是不,表哥。”
赵坡也只能无奈的点了下头,敢说父皇的玉佩不好吗?
“等下我诗做完,庆哥要斧正,兰姐要歌舞,那个玉佩,可是很值钱的。”
就着凉厅四角的灯笼,李宁拿起笔说到:“慧慧研墨。”
李伟颠儿颠儿的凑上来,准备研墨。
李宁说:“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勤快,人家是红袖添香夜读书,你凑什么热闹,你有穿红袖。”
崔庆说:“这句话说的好,可有下文”。
李宁说:“没有了”。
卢慧一听写诗还有这说法,只得挽起袖来磨墨。
李宁眉头一舒笑道:“嗯,慧慧,你一研墨,我文思大涌,你们瞧好了,悬腕运笔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