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以柔经历了一次婚外情,被软禁了几个月,过着被下人冷眼鄙视的日子,才知道权力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她知道自己以前想错了,她不该目光短浅的只去享受男欢女爱,感情是经不起考验的,只有握在手里的权力才是实实在在的。
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和肖烨那一场偷欢让她失去了本该属于她的太子妃位,如今认识到了错误,亡羊补牢,希望还来得及,那个位子她是不要肖想了,但是除却那个位置,她还能奢望权力啊!
只要让她找到翻身的机会,凭借她和司马辰风相处十年的感情,她就能再次走上人生巅峰。此刻的她信心满满,还不知道司马辰风已经知道她是假冒的小妹妹。
所以像陈娇娇这种人,她是瞧不起的。就算当初她和肖烨在一起,那也只是徒一时身体欢乐,当初她其实是想两头都抓住的,只是怀孕是个意外,想到这里,焦以柔放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若是让她找到当初在街上害她之人,她一定要亲自手刃仇人。
此刻的焦以柔并不是真的幡然醒悟,只是把错误归咎到了别人身上。
若是让许洛嫣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发誓报复的对象,肯定会喷焦以柔一脸,“你特么的还要点脸不?是我让你去偷人的?自己守不住深闺寂寞,还好意思将错误推到别人头上。”
面对焦以柔的漠视,陈娇娇的脾气可就跟炮仗一样直接冲过去对焦以柔刻薄的说道:“啧啧,焦侧妃?你这日子过的可真不是一个惨字足以形容。”
陈娇娇的脸上带着的嘲讽深深刺痛了焦以柔那颗原本高傲的心。
不过焦以柔可不像陈娇娇如此肤浅,她犯过一次错,如今更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陈娇娇以为自己可以打击到焦以柔,不曾想焦以柔完全无视她。
“焦侧妃,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今咱们都进了这太子东宫,你虽然位分比我高,但说的难听点,咱们可都只是太子殿下的小妾,真不知道皇上看中了许洛嫣什么,明明许洛嫣都已经和太子殿下和离了,皇上竟然又再次下旨赐婚。”
这是陈娇娇最气愤的地方,明明皇后都已经默许给她正妃的位置了,却被皇上半路截胡,关键皇上给她的封号只是才人,连个侧妃可都不是呢,怎么想都气不过。
是和离吗?并不是和离,是皇上为了维护司马辰风的颜面才如此公告天下。
可笑陈娇娇竟然会信以为真,不过以前到是小看了许洛嫣,竟然能逆风翻盘,或许,城门休夫只是她获得司马辰风青睐的一种哗众取宠的手段。
不过司马辰风可是对许洛嫣没有感情的,就算他们真的成亲,焦以柔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她能赶走许洛嫣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但目前是首先的解除眼前这个困局。
“陈才人莫要搬弄是非,皇上如此中意许小姐,自然有皇上的考量,咱们妇道人家岂可议论皇上的决策?”
“焦侧妃,你可是和太子殿下在一起十来年了吧?你难道就不想再进一步?”陈娇娇在一般般挑拨离间。
焦以柔内心苦笑,谁会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可自己目前是大势已去,只能适当的把握住一些自己想得到,能得到的东西,以后再徐徐图之,她已经尝过一次操之过急带来的苦果,怎么可能再犯?
“陈才人你僭越了。”焦以柔直接不理陈娇娇上床歇着了。
这也是表明送客的意思。
陈娇娇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接触一次,焦以柔就知道非常好把控,看来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无聊。
陈娇娇以为焦以柔就是看不起她,这让她越发气愤,心里发誓一定要将这些人通通踩在脚下,无论是许洛嫣还是焦以柔,都只配臣服在她的脚下。
司马辰风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御书房,皇上司马德此刻正在查阅司马辰风之前批过的奏折。
“你怎么来了?”听闻禀报太子求见,司马德还诧异了一下,毕竟司马辰风虽然以前也帮着批阅一些奏折,但那些奏折禀报的也就是些不轻不重的事情,最近司马辰风封为太子之后就要开始学习处理国家大事了,司马德觉得还能趁自己有点精力,可以好好教教司马辰风,这不就放手将这些奏折都扔给司马辰风当作业了嘛,他只会像老实一般检查一下作业,看看司马辰风处理的方法是否得当。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司马德一个眼神大太监就带着殿内的人退了下去。
“何事?”一看司马辰风严肃的神情,司马德就猜到肯定有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沛县青田镇发生了瘟疫。”
“什么时候的事情?”听闻瘟疫,司马德都坐不住了,立刻站起身询问。
在这个人口密集,但是人均年龄不超过六十岁的时代,一次瘟疫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很可能造成年龄断层。
“五天前开始的,沛县县令三天前上报上来,我今日才收到消息。”
“确定是瘟疫?”不怪皇上不相信,实在是心里还抱着一丝希冀。
“嗯,沛县县令吴永上报五天前只有几人出现拉肚子,呕吐,昏迷等症状,可是三天前到他写奏折的时候已经确诊有三百多人的症状相同,但是找不到瘟疫的诱因。”
“朕记得洛嫣是不是就住在青田镇的柳树村?”许洛嫣在正月回宫复命之后就离开了京城,说是回乡下去了。
“是的,父皇,所以我想请旨亲自去看看。也不知道洛嫣有没有收到波及。”司马辰风着急进宫也是这个原因,没有亲眼见到许洛嫣安然无恙,司马辰风的心是悬着的。
“胡闹,你乃大蜀国的太子,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去瘟疫感染的地方?”不论皇上对许洛嫣当儿媳妇是否满意,首先他考虑的是自己的儿子,儿子才是亲的。好不容易将他扶上位,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