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也说是要三分毒,万不可乱吃,我这些药虽然是根据父皇,母后的身体状况调配的,但是我毕竟与父皇,母后相处的时间短暂,也不知道父皇,母后是不是有什么忌口,这样吧,为了父皇,母后,服用的放心,我觉得还是请太医院院判,秦淑耀秦院判过来咱们当面商讨一番看看是否合适你们服用再做决定,若是这里面有什么忌口的,我也好照着方子调整。”许洛嫣这话说的句句在理,就连皇后也无法反驳,就算要收拾许洛嫣,她也得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能从众多女人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中宫之主,她也是付出了不少心血才拴住了皇帝的心,如今她正过的安安稳稳,实在没有必要拿自己的命去赌。
所以皇后就看着皇上,然后温柔的说道:“嫣儿到是有心了,皇上,嫣儿这话也说的在理,毕竟我们平日里接触的时间少,嫣儿不知道我们的忌口也是情有可原,你看要不就宣秦院判来走一朝?”
“嗯,那就让秦淑耀过来一趟。来人······”司马德直接吩咐传旨太监去传口谕。
吩咐完事情,司马德就对着司马辰风说道:“你母后也觉得和你们见面的时间少,你平日忙碌,朕看在眼里的,不过你身为人子也多应该过来与我们亲近亲近。还有嫣儿,你如今身为太子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不好当,你有时间可以多过来向你母后请教请教。”
“是,父皇。”皇帝都一声令下了,他们哪敢不从,不过往后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就得等他们回去商量之后再做决定了。
“听闻嫣儿字写的好,咱们在这里干坐着也无事,不知道能不能露一手给朕看看?”
“那儿媳便献丑了。”还是那句话,皇上下令,岂敢不从!
这个时候,许洛嫣深深的感觉到了在皇权集中制的社会你想要永不低头,那就只能凭借绝对的实力,站在最高的那个位置上,而这个位置,距离她现在的身份也就一步之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辅助司马辰风获得更高的名声,将大蜀国的经济也一并搞上去。大蜀国如今虽然并列四大国,但并不是最强的那一个,要想永不低头,就只能做唯一的强者。
皇后的宫中自然备有书房,四人移步来到皇后的书房。
皇后的书房布置的十分雅致,一排排多宝格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一件件看上去都价值不菲。墙上也挂着好几幅出自大家之手的画与字。
书案上文房四宝皆是精品,许洛嫣刚伸手准备研磨,司马辰风已经将这个工作接手,还看着许洛嫣宠溺的笑笑。
许洛嫣回之以微笑之后,将一张宣纸打开,用镇纸铺平之后,直接挑了一只中号毛笔,轻轻蘸墨,想了想就开始落笔,很快就铁画银钩的在纸上写下了“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八个大字。
“好。不仅字写的好,写的内容也好。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司马德首先拍案叫绝。
“献丑了。这字写的不太好,若是换做狼毫笔应该还能好上两分。”许洛嫣放下手中的毛笔谦虚的说道。
这个时代的人虽然用的是毛笔,但是却没有人用狼毫做笔,而是用羊毫。
狼毫笔比羊毫笔力劲挺,宜书宜画,但不如羊毫笔耐用,也不易得。
“狼毫笔?是用狼的毛做的?”
“这个是也不是,狼毫笔就字面而言,是以狼毫制成。前代也确实以狼毫制笔;但我所说之狼毫,为黄鼠‘狼’之‘毫’,而非狼之毫。按严格的要求应用黄鼠狼尾巴毛做成。狼毫笔表面呈现嫩黄色或黄色略带红色,有光泽,仔细看每根毛都挺实直立。腰部粗壮、根部稍细。把笔尖润湿捏成扁平型即可见其毛锋透亮,呈淡黄色。狼毫所见的记录甚晚,有人也以‘鼠须笔’即狼毫笔,狼毫之用可推至王羲之晋代之前,但无法肯定。黄鼠狼仅尾尖之毫可供制笔,性质坚韧,仅次于兔毫而过于羊毫,也属健毫笔。”
“王羲之又是谁?历史上有晋代这个朝代?”许洛嫣的话把在场的几个人都说闷了。不过司马德和司马辰风都没有开口,而是一向自觉饱读诗书的皇后问了出来,她自认自己也算是博览群书之人,为什么却不知道有晋代这么一个朝代?
呃······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皇帝能说出诸葛亮临终写给儿子诸葛澹家书《诫子书》里面的内容,而皇后却不知道接下来东晋时期的王羲之呢?难道说他们的历史就是从这里开始了分叉?
不过也不对,许洛嫣查看过这个朝代的历史,他们的历史上并没有三国的存在。
那皇帝是去哪里得知这句话的呢?简直就是个迷,看着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神,她也不敢深究只能岔开话题说道:“王羲之是晋代的一位有名的书法家,至于晋代在历史上为什么没有记录,可能是因为记录他们那个朝代历史的资料,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导致资料遗失,使得记录出现了断层,句如上元帝国一般,有些人知道,而有些人却不知道。知道的人一般都是祖辈口口相传而来的。”
“风儿,你让人去给朕抓几只黄鼠狼回来,朕到要看看用黄鼠狼尾巴毛做出来的毛笔究竟有多好。”
“父皇,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能听风就是雨,嫣儿才说这东西好,你立刻就要人去找寻,可知道有些东西可遇不可求。黄鼠狼可是一种非常精明的野物,要想猎得一只都不易,你还想抓几只回来,你这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司马辰风嘀咕着抱怨。
“黄鼠狼很难得?”皇上一辈子都养在深宫,就算是去打猎也是有人安排好的猎物,他们就在猎守场里安安全全的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