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曜一本正经的和许洛嫣辩解惹的许忠哈哈大笑。
“你看你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都惹得你外祖父笑话了。”许洛嫣点来点许曜的小鼻子。
“才不是呢,外祖父肯定笑话的是你,因为你都不知道向人索要夸赞。虽然声名累人,但是有时候声名也有好处,你看师爷爷,他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报上自己的大名,就有的是人上赶着给他送银子来。我将来要做和师爷爷一样的人。”
“是吗?那你为何不学医术?”许洛嫣直接戳他的痛脚。
“我那不是因为忙吗?你等我有时间的时候,肯定学,保管好好学。”许曜吐了吐舌头,他才不会说出自己是怕吃药呢,因为师爷爷曾说过:若是想要当一位好大夫,首先就要亲身试药,神农尝百草,才写出了许多治病良方。这药方也是因人而异,要根据不同的人随时做出调整,这就要看大夫的水准和平时的经验积累了。
可是怎么办,他从小就很讨厌药汤那苦苦的滋味,所以他一直很抗拒学医,就连日月岛上的药材库都很少去。
“是吗?你一个小屁孩成天在忙什么?有什么可忙的?”许洛嫣笑着问道。
“我能忙的可多了,若是没有我,石舅舅的风力发电机肯定都没有弄出来呢!还有三爷爷那帆船下面的铁锚不也是我想出来的?”
“是是是,就你能,不知道是谁当初走路不稳,正好遇到你石舅舅在组装风力发电机,你一屁股就把你石舅舅让几十人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弯风叶给坐直了。这就给了你石舅舅开拓思维,最终他把风力发电机研究出来了。还有你三爷爷,要不是他在研究锚的图纸的时候,你刚刚学写字,拎着毛笔就将我给他的图纸给多添了几笔,他也不用多研究半个月,这些可都是你的大功劳。”将其这些陈年往事,许洛嫣简直哭笑不得,亏的这小家伙还以为是他的功劳,一直沾沾自喜。
可是这些需要的糗事,在许忠听来却觉得很厉害啊,想不到自己的外曾孙竟然有如此多的机缘,谁说机缘不是靠个人运气的。
“曜儿可真厉害,在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立功了。嫣儿你应该多鼓励鼓励孩子,不应该揭他的短。”
许洛嫣只想扶额,看来这宠许曜的大军人数又在增长了。这以后她要如何才能教育好这个天生聪颖的儿子啊!真是闹心。
“行行行,我以后多多鼓励他行了吧,只要你不担心哪天睡醒一睁眼就看见阳光,自己房顶的瓦没有了就成。”反正宠坏了,可不是她一个人遭罪,当然她会尽力将许曜扳正,不让他走上歪路。
但是这是一条任重而道远的路啊!
回头再说司马辰风那边,等他们磨磨唧唧爬到山顶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上香也没有下午的,这一看就不诚心。所以司马辰风让护国寺的主持给他们安排了厢房先住下来。
等大家都住下来,把焦以柔也安排稳妥了,司马辰风才领着白杨去拜访住持。
而在一旁帮忙添茶的正是之前接待许曜的那位僧人。
在听见住持与太子殿下谈论太子妃的闺名时,他手一抖竟然打翻了茶碗。
“阿弥陀佛,抱歉,抱歉。”
“无妨,你先出去吧!”司马辰风一离开焦以柔,智商瞬间就上线了,他今晚来找住持就是想请住持帮他开解开解的。
司马辰风感觉自己似乎生病了,就像那种间歇性神经病一样,总是有时候,他的思想会不受自己控制。
那僧人赶紧将打翻的茶碗拾起,重新又添了一杯茶水,给二人摆放好,这才离开了住持的禅房。
僧人回到自己的禅房就在思考,这太子殿下竟然与那位小施主都是为许洛嫣祈福的,许洛嫣既然是太子妃的名讳,那一般老百姓的名字就该避讳对吧,再想想那小施主似乎还为当朝的老护国公和护国公一家人祈福,那这位小施主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他说认识太子殿下,最终却没有与太子殿下一起上来,也没有等太子殿下就先行离开,还叮嘱自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他的祈福名单?这些都显示着这位小施主似乎在躲避着某人,而他躲避的会不会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他又为什么要躲避太子殿下,不是说都认识吗?
细思极恐!
最终那僧人做出了一个举动,毕竟这是护国寺,他们是皇家寺庙,自然要与皇家的利益挂钩,于是僧人又来到了住持的禅房轻轻叩响了房门。
看着去而复返的僧人,住持和司马辰风都觉得很奇怪,住持就开口门道:“阿弥陀佛,戒嗔,你可是有事?”
“阿弥陀佛,回禀师父,小僧忽然想起一事,唯恐耽误了事情,想要尽快告知师父。”
“阿弥陀佛,戒嗔,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你也不应该在老衲会客的时候前来打扰。”
“阿弥陀佛,回禀师父,这事情小僧认为它比天还大,因为这事关太子妃。”
“事关太子妃?且说来听听。”司马辰风以为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到是没有想到竟然会事关自己那消失四年的正妃,那到是应该听听。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今日上午,有一位约莫三四岁的小施主,他自称与太子殿下一同上山,后来是他先来到了护国寺。”
“嗯,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是一个骑着白虎的孩子对吧?”司马辰风点点头应答。
“阿弥陀佛,正是这位小施主,他一人前来为家人祈福,不过他的祈福名单里竟然就有太子妃的名字,以及护国公府一家人。”
“哦?这到是奇了,他只是告诉我要来替太子妃祈福,到是没有说还会为护国公府一家人祈福,刚才你说他是来为家人祈福的?”
“阿弥陀佛,正是正是。”那僧人立刻点头。
司马辰风陷入了思考,这孩子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