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瑶戏谑的说道:“这烙铁若是落在人的身上,你猜会不会有烤肉的味道传来?”潘瑶将喷过水的烙铁扔进炉子里,然后又重新拿了一块出来,走到柳大林的身前,对着他的前胸比了比说道:“让我看看,这疤痕是烙在哪里比较好看呢?”
“你要对杂家做什么?你个疯子,离杂家远点。”柳大林看着伸到自己胸前的火红烙铁,那股热气扑面而来,心里有些害怕的喊道。
“对你做什么?你一个身体不全的人能让我做什么?我对太监可没有兴趣,我只喜欢画画。”潘瑶凑到柳大林的面前说道。
说完身体微微后仰,直接将烙铁烙在了柳大林的胸前,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传了开来。
“怎么样,舒服不?要不再来一下?”
第二天许洛嫣照常去讲课,司马辰风还是去了,不过在中午用膳的时候,司马辰风单独去找了许洛嫣。
“你确定你要试试?”许洛嫣看着司马辰风认真的问道。
“嗯,若真的是他,竟然敢谋害本宫,害的本宫失去了心爱的······嫣儿。”司马辰风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跟自己装作不认识的许洛嫣才继续说道:“那她即便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许洛嫣听后立刻替自己打抱不平的说道:“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劣根性在作祟?若你没有那个心,只怕谁也无法近你的身吧?”
“我没有,我对嫣儿是一心一意的。只是中间被情蛊控制了思想,让我的记忆发生了错乱,错误的以为与嫣儿发生的事情是与焦以柔在一起发生的。”即便眼前的许洛嫣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但该解释的司马辰风还是想解释清楚。
“你是说中了情蛊的人,记忆会被人篡改?”这她可不曾听师父说过。
“嗯。我也是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才唤醒了大部分记忆,嫣儿你能原谅我的无心之过吗?”司马辰风伸手想去握许洛嫣的手。
许洛嫣没有想好自己究竟要不要原谅他,看着他靠近自己,她也没有躲闪,就在司马辰风即将握住许洛嫣手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南宫流觞拎着一个小包裹推门进来,看见房间里的两人,南宫流觞直接开口问道:“太子殿下不在大厅休息,为何会到我的房间来?”
“本宫的事,你管的着吗?”一想到南宫流觞看许洛嫣宠溺的眼神,那并不是一个表哥看表妹的眼神,再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和南宫流觞亲近,司马辰风的火气就蹭蹭蹭往上冒。
“太子殿下的事情,我一个小老百姓自然是管不着,不过你此刻是站在我的房间,我问一句难道不应该?算了,难得和你这个糊涂蛋说话,你还是赶紧走吧!看见你就想起我那苦命的表妹此时还不知道在何处受苦。”南宫流觞挥挥手,表示送客。
敢骂司马辰风糊涂蛋的可没有几个,南宫流觞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他没有功名却是下一任南宫家族的族长,司马辰风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因为南宫家族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隐世家族,出仕途的也就南宫家族现在的族长南宫洛云与他儿子南宫流绝,两人虽然都有官职,但只是文官,还是主管翰林院的,在朝廷也就是一个史官一样没有实权的。
但若大蜀国遭遇国难,那就必须要向这些隐世家族求援,虽然他们是皇室,但在地位上与隐世家族其实还有一点距离,可以说隐世家族的地位要高于皇族,所以就算南宫流觞骂他糊涂蛋,他也不会去斥责南宫流觞。
“我来此是找师父询问不懂的牌技的,怎么,我花的学费难道比别人少,没有资格向师父提问还是咋滴?”司马辰风虽然不能斥责南宫流觞,但是可以和他杠啊!
说到这个学费南宫流觞就不吭声了,因为所有人里面就是收的司马辰风的学费最贵,当时就想着把学费提高,吓得他不来最好,真要来,那就让他们大赚一笔,送上门来的银子白要白不要。
他们哪里知道司马辰风竟然还真的来了,明知道学费比别人贵了十倍他也不吭声,甘愿咽下这个哑巴亏。
“行,你问,那你问清楚了没有?我和荷香妹妹还有事情要说。”许洛嫣自从许曜冒充慕容逸之后在外行走就以潘荷香的名字自居,南宫流觞也同意,所以此时有外人在,他自然的就喊了许洛嫣的化名。
司马辰风见南宫流觞说的这么顺口,不由自主的用眼神在南宫流觞和许洛嫣之间打量了几次,这才说道:“没有,我才刚进来,还没有开始问,就被你打断了。”
“哦,那你问吧,顺带我也听听,说起这牌技我打的也不错,要不哪天咱们玩两把?”南宫流觞自顾自的走到桌旁,将手里拎着的小包袱打开,对许洛嫣说道:“看,我给你带的好东西,逸儿说你喜欢吃,这可是他亲手摘的,他老师那里就一颗无花果树,上面成熟的果子都被他摘下来让我带给你了。逸儿啊真是孝顺!”南宫流觞直接将一个无花果掰开递给许洛嫣。
“这该不会是去抢来的吧?逸儿可不会像是这么大方的人呢!”就许曜那个守财奴,你说他得了好东西分一半给她,她相信,因为这几年都是这样,但你要说他会大方的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
南宫流觞面露尴尬僵硬了一瞬间,果然母子连心神马的,不是他能理解的。
许洛嫣一看南宫流觞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也不去管司马辰风,直接吃起了无花果,然后开口询问道:“他那里条件怎么样?”
“一般吧,茅草屋住着到也凉爽,让逸儿去吃吃苦头锻炼一下,对他将来的成长也好。”南宫流觞就一个大男人,不论是他还是他弟弟南宫流绝两个人从小到大都是吃苦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