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柳明轩告诉我他喜欢你。别以为我是信口胡诌,这几年我和他经常见面,他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看不懂?我看除了你,所有人都看的很明白。”要不然柳明轩一个新科状元为什么会那么干脆的拒绝皇上的指婚,还不是因为他心里有人呗!
“收起你的胡言乱语,以后和柳明轩说话的时候也注意一下场合,今天曜儿就说是你说的,柳明轩心里有个心爱的女子。”许洛嫣瞪了一眼柳明轩。
“哟,这小子可真是个鬼精灵,他是什么时候听见的?有没有说那个女子是谁?”南宫流殇忽然来了兴趣。
“你还能不能有个正形?二十好几的人了,一天天的尽是满嘴胡言。你这样,我都不敢让曜儿靠近你了,不然万一学的和你一般成天胡说八道那还得了?男人还是慎言的好!”许洛嫣心里已经默默打定主意,之后一定要让许曜少和南宫流殇接触,免得被带坏了。
“别,我如今就这么一个侄儿,他又那么聪慧伶俐,你要是让他远离我,我会伤心的!”
许洛嫣紧紧的盯着南宫流殇,直到南宫流殇举手投降说道:“我保证以后这话绝对不让曜儿听见还不成吗?”
许洛嫣还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继续盯着他。
最终南宫流殇保证道:“那我以后不说这个话题了还不成吗?”
这次许洛嫣到是回应他了。
“记住你说的话,若是让我知道你还信口胡说,小心我让舅舅直接替你做主选一门亲事。”
“别别别,我求你了,婚姻是座坟,葬着未亡人。我可还不想英年早逝。你自己着急跨进去,别捎带上我。”南宫流殇立刻摇手摇头表示拒绝这个提议。
“那就管好你自己的嘴。”许洛嫣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任由马车载着他们前行。
南宫流殇看着闭上眼睛的许洛嫣,神色很复杂,他好不容易终于向许洛嫣表白了,可换来的是许洛嫣的严词拒绝。他们注定今生是不可能的了。
第一次南宫流殇感到无能为力,第一次讨厌自己生在了南宫家,成为了许洛嫣的表哥,若不是这个身份,他就能大大方方的追求许洛嫣。
皇宫里司马闫带着蛊毒回到承德殿,心里在想着要如何才能让司马辰风将许洛嫣再带过来一次,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正妃陈素素因为连续熬了几天,本就病歪歪的身体支撑不住,直接昏倒在了香案前。
邓淑兰赶紧上前将陈素素搀扶起来,又是帮她掐人中又是大喊:“大皇兄,快,大皇嫂晕倒了。”
司马闫赶紧歇了心思,上前将陈素素抱在自己怀里喊道:“素素,素素,你快醒醒!”就连邓淑兰掐她人中都未醒的人,只凭几声互换更不可能醒过来。
司马爵上前看了看说道:“不行就敢紧传太医吧,可别给耽误了。”
“可今天是皇上大赦天下的时间,宫里的太医都被皇上派到京城各处替民间的老百姓义诊去了啊!”邓淑兰忽然想起这一茬。
“那怎么办?宫里难道没有留人值守?”司马爵看着司马闫怀里昏迷不醒的陈素素皱着眉头。
司马闫忽然眼睛一亮,对司马爵说道:“快,快去找皇上,弟妹的医术高超,虽然病了好几年,可如今身体有了好转,或许可以先过来帮素素看一看,实在不行,弟妹懂得也比咱们多,我们先看看素素的情况怎么样,实在不行,我再问皇上要了太医们去义诊的地址,派人去将太医接回来。”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办了,我这就去找皇上。”司马爵更想弄清楚的是许洛嫣究竟住不住在宫里,又或者是住在东宫。所以这趟差事他很乐意跑,却没有看见司马闫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邓淑兰脑子比较单纯,看见司马爵却叫皇上也没有阻拦,她只想着陈素素千万别出事才好。
“安王妃晕倒,找嫣儿去看看?”司马辰风在御书房处理政务,见司马爵风风火火跑过来找自己眉头紧蹙。
“是的,今日恰逢太医院的太医都出去义诊去了,太医院无人,实在没有办法,我们才商量请二皇嫂先过去看看。”司马爵有点局促的站在司马辰风的面前。
司马辰风凉了他一眼才说道:“嫣儿的病才稍见起色,郭神医再三吩咐她不能劳累,不然很可能会伤及她的根本,这样吧,你直接去东门口找秦淑耀,就说是奉朕口谕:让他立刻赶去承德殿帮安王妃诊病。”
“是。”司马爵没有在御书房见到许洛嫣,心思动了动便离开了御书房。
当看着跑的满头大汗的司马爵带着秦淑耀回来的时候,司马闫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没有想到如此天时地利的情况下也不能见到许洛嫣,这简直就是连老天都在帮司马辰风吗?
秦淑耀上前替陈素素诊脉之后说道:“安王妃身体本就有样,如今又接连熬了几天,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安王还是尽快安排安王妃的身后事吧!”
“怎么可能!”司马闫不可置信的问道。
陈素素已经病了好几年,怎么在这个关头说死就要死了?
“安王若不相信微臣的诊断,大可找其他太医过来一起会诊!”秦淑耀的话掷地有声。
司马闫立刻将陈素素抱起就往御书房跑,看着已经彻底陷入昏迷的陈素素,司马闫心里一直在默念:“你现在还不能死,就算你要死,在死之前还得帮本王做一件事。”
白杨看着司马闫抱着陈素素直奔御书房而来,立刻上前阻拦:“安王,御书房乃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任何人等无召不得擅闯。”
“你让开,若是因为你的阻拦,使得安王妃有个三长两短,信不信本王恳求皇上诛你九族?”此时的司马闫表现出了对陈素素的深情,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外面何人喧哗?”